白鬆寺五人穿過十字路口,不見有人從左邊岔路口穿出來襲擊,心頭都不覺一鬆,心中暗道:“看樣子隻是巧合,有人夜歸而已。” 等白鬆寺幾人經過,陳雲林借著街道兩邊房屋的掩護,遠遠的跟在後麵,尋找機會。 前麵五人,後麵遠遠的吊著一個尾巴。一行六人就以這種詭異的方式行走了一段距離。 就在陳雲林以為今晚會以這種方式結束時,變故突然產生,打了六人一個措手不及。 在白鬆寺前方,突然之間出現了五道人影,臉上蒙著麵罩隻留眼睛露在外麵,攔在白鬆寺前進的道路上,像幽靈一樣,一聲不吭。 白鬆寺見有人擋在前麵,五人頓時拔出了背上的武器,四名護衛把白鬆寺圍在中間,動作熟練無比,好像經常遇到這種情況一樣。 五人準備完畢,白鬆寺問道:“不知幾位道上的朋友是誰,找白某人何事。” 對麵幾人都悶不出聲,不知道是不是白鬆寺的熟人,怕對人從聲音中辨識出身份來。 白鬆寺見對麵幾人即擋住去路,又不說話,不知道這幾人到底要乾嘛,立時又高聲問道:“幾位到底是誰,攔在前麵又不說話,到底要乾嘛?” 對麵五人仍然像啞巴一樣,既不讓路也不吭聲。白鬆寺一看對方套路,好像是在拖延時間,頓時朝四名護衛道:“往回走。”五人轉身就欲朝後方返回賭場。 五名攔路的蒙麵人見白鬆寺幾人要走,紛紛抽出背上兵器,趕上前來欲攔截白鬆寺幾人。 就在五名蒙麵人追趕的同時,白鬆寺五人突然轉身,朝五名蒙麵人撲去,兩名護衛對付一人,白鬆寺在旁補刀,動作熟練無比,我像演練過幾數次一樣。 眨眼間,追在前麵的兩名蒙麵人就被破翻在地,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 剩下的三名蒙麵人也顧不得裝聾作啞,其中一名蒙麵人大叫了一聲:“大膽,找死。” 白鬆寺聽了蒙麵人的話道:“喲,原因不是啞吧啊,白某人好怕啊,不過到現在為止,想讓白某人死的人早就見閻王去了,白某人還活蹦亂跳的。” 白鬆寺停了停,又對其他四人道:“兩人對付一個,殺。剩下的一個交給我。” 說完,五人頓時撲了上去,一時間,雙方都埋頭撕殺,誰都沒說話。 陳雲林利用房屋的遮掩,已靠近了交手的雙方。在剛剛蒙人麵人發聲時,聽出聲音是如意坊的夥計。 陳雲林猜測白鬆寺早已聽出是如意坊的人,但是故意沒有拆穿,就是為了最後留一份情麵,就像對方蒙麵也一樣。 五人對三人,完全是碾壓一樣,沒幾招,三名蒙麵人就受傷了,渾身是血。 “三名蒙麵人受傷,猶死戰不退,看樣子是在拖延時間,等待支援人力的到來。”陳雲林暗暗猜測道。 白鬆寺也猜到了蒙麵人的想法,攻擊更加兇猛,邊攻擊邊喊道:“加油,等解決摔這三人,回去後發獎金,重獎!” 四名護衛聽了,頓時嗷嗷直叫,手中刀越使越快,三名蒙麵人越發危險起來。 正當陳雲林考慮要不要暗中出手幫蒙麵人時,從街道兩頭又跑出來八名蒙麵人,八人一出現,立即抽刀朝白鬆寺撲來。 見到對方人數大增,不等八人靠近,白鬆寺左手從懷中掏出一顆臘球,有鴿子蛋大小。 一劍振開與自己交戰的蒙麵人,左手的臘球猛的朝自己後方拋去。臘球落在後方趕來的四名蒙麵人前麵地上,發出“轟”的一聲,臘球爆炸開來,四名蒙麵人在爆炸聲中被炸飛,遠遠的拋在地上,一動不動,眼見是活不成了。 “什麼暗器,怎麼又點像現代的手雷。”陳雲林暗暗道。 趕來的其餘四個蒙麵人見白鬆寺暗器炸死了已方四人,毫不猶豫的每人掏出了一根圓管,喊了聲“趴下”。 正在糾纏白鬆寺的四人聽了,立即趴在地上,隻聽到“嘣嘣嘣嘣”的四聲響,每根圓管中都噴出一捧金針。 白鬆寺聽到“趴下”聲,又見到蒙麵人趴地上,立即跟著趴在地上,接著就看到四名護衛一聲不吭倒在地上,胸口一片模糊。 白鬆寺見到四名護衛都死了,心中頓時一驚,從懷中又掏出個臘球來,用力捏碎,一股濃煙從臘球內冒出來,周圍頓時一片漆黑。 白鬆寺趁著濃煙,朝後施展輕功,躡手躡腳離開了原地,朝著陳雲林方向奔來。 陳雲林貼著房屋的柱子躲避起來,待白鬆寺經過後,施展遊龍式跟在了後麵。 白鬆寺沿著陳雲林開始轉彎進去的岔路,順著道路埋頭前進,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見到有巷子就拐彎,如此四次後,白鬆寺停在了一座院子的圍墻下,前後仔細觀察了一番,見沒人跟著,於是翻進了這座院子中。 陳雲林吊在後麵,見白鬆寺翻進了院子中,來到白鬆寺翻墻的位置,運用內力聽了聽,沒有聽到動靜,也沿著圍墻翻了進去。 剛翻進院子,陳雲林看到一個房間突然亮起了一盞燈光,接著一個黑影映現在窗戶上,接著房間內傳出一陣響聲,接著燈光又熄滅了。 陳雲林貼著墻角,小心謹慎的探聽院子裡的動靜,發現隻有剛亮燈的房間內有呼吸聲傳出。看樣子,白鬆寺就在這間房內。 當陳雲林與白鬆寺翻進院子時,蒙麵人也早已脫離了濃煙的遮擋,開始四處尋找白鬆寺起來。 白鬆寺翻身進的院子,是白鬆寺早就在越秀城準備好的真正藏身之地,白鬆寺搶劫來的錢財,被換成不記名的金票和銀票,藏在剛剛亮燈的房間內。平常白鬆寺住的地方,隻是白鬆寺表麵上的住所。 回到房內,收拾好金票和銀票,吹息燈,白鬆寺走出了房間。再出現時,白鬆寺已經換下了綢緞衣服,穿上了粗布衣服,肩上背著個褡褳袋,臉上眉毛也被描粗,還貼上了胡子,不細看還以為是另外一個人。 關好房間門,白鬆寺摸了摸褡褳袋,臉上得意的笑了笑,通過院子朝大門走去,根本就沒想到剛剛有人跟隨自己進了院子。 陳雲林隱在暗處,趁白鬆寺路過時,左手一揮,一枚金針朝白鬆寺射去,同時展開遊龍步,一招鳳凰點頭劍招朝白鬆寺脖子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