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上首座位清空,陳雲林沒管被自己砸在地上的大漢,把寶月郡主和列山玉仙讓到了上座,自己也站到了上首。 合道境的氣息從陳雲林身上冒了出來,從大殿開始往外延伸出去,越過大殿,越過大殿前麵的樹林和大殿後麵的院落。 整個隼衛範圍內的空間和人都被陳雲林禁錮住。隼衛的人隻覺生死都被人操控,隻要陳雲林一個念頭,就能抹殺在場所有人。 “相信大家早就接到我們三個的任命,也接到了今早我們要來的消息。” 陳雲林禁錮住隼衛所在區域,不緊不慢的說道。 “前麵那攔路的和躲在林中看笑話的兩個蠢貨處罰完後,躲在大殿中的幾個我本以為會變聰明點的,誰知道一樣的蠢。” “什麼時候隼衛是你們的一畝三分地了,王府任命我們過來,你們敢給我們擺下馬威,你們有那能力嗎!” 陳雲飛看著被自己砸在地上的大漢道:“你到底想乾什麼,說說吧!” 大漢崛強的偏過頭,不看陳雲林,也不啃聲。 陳雲林朝大漢伸出手,手呈爪狀朝向大漢,手指慢慢縮緊。 大漢如同被一隻無形大手捏在其中,渾身骨骼傳來一陣“咯吱咯吱”的響聲。 大漢拚命的施展自己合體境的修為,想抵擋無形大手的收縮,可毫無作用。 大漢被壓縮成一團,隻覺五臟六腑都被擠在一起,臉色憋的通紅。 陳雲林邊收擾手指邊緩緩說道:“看樣子你不想說啊,即然不想說,那就別說了。” 大漢死命的掙紮,感覺呼吸都困難了,心中卻在罵:“他媽的,你想讓我說也得讓我能開口啊。” 寶月郡主見了大漢的樣子,輕聲說道:“他是不是被你禁錮住了,沒法開口啊?” 陳雲林一聽,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把手指稍鬆開。 大漢自覺身上了來縛鬆了些,連忙大口喘氣起來,邊喘邊說道:“你們夫妻倆騙得世子殿下把隼衛交給你們,好把隼衛變成你們家一言堂,借此來損害乾州利益,我章丘北絕不答應。” “你覺得是你聰明還是世子殿下聰明?”列山玉仙突然問道。 “當然是世子殿下!”章丘北毫不猶豫的回答,接著又道:“我章丘北跟隨殿下幾十年,最佩服殿下了。” “最佩服殿下?”列山玉仙一臉的懷疑,“最佩服殿下的人居然反對殿下的決定,你當我們是傻子吧!” “胡說,趙樂說得到可靠消息,你們在帝都被人收買了,要以乾州來換榮華富貴。”章丘北瞪著大眼,狠狠的盯著陳雲林道:“臭小子,別以為迷惑了郡主,就能迷惑我們。” “趙樂有什麼證據啊,讓你這麼相信他,不相信郡主?”列山玉仙繼續道。 “證據?當年在帝都,為什麼隻有陳雲林被封為子爵,為什麼陳家會突然出現一隻能和朱雀衛相等的鐵騎。這不很明顯嗎,顯然都是證據!”章丘北說道。 “趙樂是那位?”陳雲林看著大殿內坐著的各人,輕聲問道。 “不告訴你!”章丘北哼道。 “一個蠢貨,被人耍得團團轉,還不知道泄露了多少情報出去,還在這自以為是!”陳雲林毫不客氣的說道。 陳雲林看向兩側座位,稍鬆了些禁錮,說道:“趙樂是誰?自己說出來吧!” 兩側坐著的人一聲不吭,都不回答,也沒人自己承認。 其實陳雲林可以問寶月郡主,也可以問列山玉仙,可陳雲林都沒問,而是偏要大殿內的人回答。 如果大殿內有人回答,說明這些人還不是鐵板一塊,如果都不回答,那就是他們抱團了,都聽了趙樂的。 敢鼓動大家以抱團方式對抗世子命令,說明這些人都無形中被趙樂洗腦或控製了。 “你放心,這兒沒人會說的!”章丘北一臉自信。 手朝外一伸,樹林中一名暗衛被隔空抓進了大殿,陳雲林手握隼衛令牌道:“說,誰是趙樂!” 暗衛突然被抓入大殿,正一臉不安,見到隼衛副首領令牌,立即手一指,說道:“稟副首領,他就是趙樂堂主。” “知道我是副首領?”陳雲林問道。 “是,昨天王府已把任命公布到了各處,隼衛自然有。”暗衛回復道。 “好,很好,非常好!”陳雲林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屬下鄭乾安,見過副首領。”暗衛道。 “鄭乾安,看下隼衛的各堂主是否都在大殿內?”陳雲林又問道。 “沒有,鴿堂林英堂主昨晚也來了大殿,現在未見到人,其他的都在。”鄭乾安回復道。 陳雲林用神識掃過隼衛區域,發現大殿其中一個房中捆綁著一名女子,女子正處於暈迷中。 沒有去管那名女子,陳雲林把手中副首領令牌拋給鄭乾安,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鄭乾安慌忙接了過來,疑惑的問道:“副首領?這是…” “你持我令牌,召集隼衛的兄弟,把大殿中各位的家屬全部給控製起來,帶回隼衛大牢,能做到嗎?” “能!保證完成任務!”鄭乾安大聲回答,一臉的興奮。 “去吧,等你好消息。”陳雲林吩咐道。 鄭乾安朝陳雲林三人行了個禮,走了出去,開始召集人手。 大殿上在坐的各位,一聽到要對付其家屬,心中急了,張嘴想有說話,可惜陳雲林又完全禁錮了他們,隻能從嘴裡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這次,連章丘北都被禁錮住了,無法發聲。 陳雲林把發現被綁女子的房間告訴了列山玉仙,列山玉仙朝房間走去。沒多久,就帶著女子走了過來。 女子見到陳雲林和寶月郡主,連忙行禮道:“屬下林英,見過首領,副首領,屬下無能。” “我讓鄭乾安去召集人捉拿這幾人的家屬了,你去協助吧!”陳雲林說道。 “是,屬下遵命,屬下告退。”林英行禮,退出了大殿。 陳雲林轉身,看著寶月郡主笑道:“夫人,嶽父大人有沒有說這些人中有想留的,如果沒有,我就把他們全部抹去了。” “爹沒說什麼,隻是說讓你全權行事,不用顧忌。”寶月郡主說道。 停了下,寶月郡主摸了摸肚子,有些欲言又止,眼中充滿了柔情。 最終,陳雲林隻把幾個堂主終身監禁了起來,所有堂主家屬也集中到一塊地方,讓他們開墾土地,自立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