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南醬:我們的故事早就開始(1 / 1)

傍晚的彩霞染紅天際,向晚的微風中夾著幾片桂花花瓣絮絮飄落。   輕柔的晚風在耳邊吹拂,帶有一種寧靜和安詳。   這是深秋的季節,此時正是黃昏。   是一天中最愜意、最祥和的時候。   但顯然秦朗沒有心情欣賞這難得的美景,甚至他連自己去赴名井南的約的這件事都覺得有些荒誕。   事實上他為什麼會來,他自己心裡也說不上緣由。   他知道對麵那隻企鵝,大概率是色令厲茬。   但他還是來了,因為他喜歡穩妥。   即使是任何可能的危險,他都要掐滅在萌芽之中。   身為男人,他有義務保護好周子瑜不被林娜璉發現。   這是屬於他的擔當。   就在他離那棟破舊的樓房越來越近,他的眼神也逐漸一點點的堅定時。   廢棄的辦公大樓裡,走出來一個氣質高雅的知性女人。   她身穿一襲設計精致、剪裁合身的華麗黑色低胸裙,裙子在夕陽輝映下折射出猶如黑色絲綢般的光澤。   她生來就適合黑色,這條裙子更是讓她將高貴與典雅發揮的淋漓盡致。   裙子獨特的低胸設計卻是將她漂亮的鎖骨與修長白皙的脖頸無限放大,讓她看起來更加誘人。   裙擺隨著微風與她的步伐輕輕搖曳,猶如一朵在風中盛開的黑玫瑰。   除了兔瓦斯的“黑天鵝”名井南外,還能是誰?   名井南今天用的是迪奧999,她的紅唇熾熱的如同燃燒的紅色火焰,與黑色絲綢質地的裙子在視覺上形成強烈反差。   而最具有點睛之筆的是名井南在裙子外籠罩著貂皮披肩,這讓她身上又多了幾分成熟嫵媚與高貴典雅。   今天的南醬有別於以往的一身格子衫和牛仔褲的休閑裝扮,她顯然是有備而來。   看著秦朗越走越近,她臉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笑容。   她就知道,秦朗一定會來的。   畢竟秦朗,不敢賭。   以林娜璉的火爆性子,如果真的知道秦朗前腳見完她,後腳去見周子瑜,主打的就是一個時間管理。   那林娜璉的感動,瞬間會被心間的怒火焚燒而盡。   大多數女生遇到這種事,從來都是包庇男方而去攻訐女方。   林娜璉不一樣,她連坐。   到時候無論是秦朗,還是周子瑜都會受到她的怒火波及。   名井南雖然覺得畫麵會很有意思,但考慮到團隊氣氛還是按耐下了心中的小惡魔。   畢竟兔瓦斯經過了《cheer up》打開知名度,如今正是與Gfriend劍指四代女團第一的關鍵節點。   南醬雖然有著與她清冷外表相駁的腹黑,可她卻十分識大體。   告密?嚇一下越來越無法無天的某人而已。   她今天本來也沒打算做什麼,隻不過秦朗送禮的順序讓她很不滿。   憑什麼唯獨漏過她?   紗夏先收到了手作薄荷巧克力,那家夥雖然嘴上嫌棄實際上寶貝的緊。   她看到平井桃用覷覦已久的目光盯著巧克力後,湊崎紗夏直接給零食櫃上鎖了。   除了秦朗,名井南想不到湊崎紗夏會苛待平井桃的理由。   嗬,居然為了一個男人,連同鄉情誼都不顧了。   自烤肉店一別後,秦朗就沒再和名井南聯絡了。   她原本體諒少年是忙碌事業,沒想到過於體諒的代價是被遺忘!   又一次,被丟進時光長河裡守著記憶度日。   天知道名井南親眼目睹周子瑜下車後,還折返回去擁抱秦朗有多震驚。   一簇又一簇的怒火充斥了名井南的心頭,在看到秦朗毫不猶豫的神龍擺尾後瞬間引燃。   秦朗看著名井南今天這一身盛裝,以及有別於平時的清冷溫柔的冰冷眼神。   他就知道今天,恐怕不是這麼容易脫身了。   他逐漸靠近,可名井南看他的眼神依然冰冷再也不復平日裡的溫柔繾綣。   名井南凝起眉心,語氣冰冷道:“秦朗 xi,是不是我不給你發消息,你就真的打算這麼一走了之?”   秦朗一頭黑人問號,他明明來了南醬怎麼又避重就輕?   好在這狗東西反應速度快,他上前一步抓住了名井南的抱在胸前的手。   因為來勢洶湧,甚至不小心剮蹭到了某處。   在抓住那隻柔荑後,秦朗眼底情緒漸漸醞釀。   他一直溫柔繾綣的注視著名井南,眼底蕩漾著濃到能將人融化的情愫。   在名井南別過頭後,他輕笑一聲:“我認為比那更重要的是我明知Nuna不會亂說,但我還是因為Nuna的一句話而改變了行程。”   他那張清俊惑人的臉在名井南眼前無限放大,長睫下星眸熠熠。   雖然美色誘人,但名井南並沒有輕易著了他的道。   “嗬,所以小朗你真的是那種腳踏兩隻船、朝三暮四、日見二女、在外麵亂搞的男人對嘛?”   “你剛剛並沒有否認,不是嗎?”   她微垂著眸,唇角彎著溫柔的弧度,連聲音都十分柔軟動聽,可秦朗卻感覺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   南醬的笑容有很多種,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但秦朗知道隻有她露出甜美的牙齦才是發自內心的笑容。   名井南有些不滿長時間沒有得到秦朗的回應,她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裡暗藏冷意。   好在秦朗是一位經驗豐富的老水手,他承受的住這風暴的考驗。   他歪著頭,打量名井南半晌。   “嗤”,一聲輕笑從秦朗嘴裡發出。   他那雙多情又風流的桃花眼,因為眼中的笑意而不自覺的彎曲。   就如同夜空裡的上弦月一樣皎潔,純凈。   他低語在名井南耳畔蠱惑道:“Nuna在說什麼夢話啊,我明明是單身,談何朝三暮四一說?我隻是想戀愛而怕受傷,不得不在經歷幾段“友達以上,戀人未滿”後做出完美選擇罷了。”   秦朗唇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輕笑道:“隻要我一直不確定關係,我就永遠熱烈而自由。Nuna的指控,成立的前提條件都不滿足哦”   名井南眼裡閃過懷念的神色,她就知道今天的拷問不會這麼順利。   關於秦朗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從更久遠之前就有深刻的領悟。   真要追根溯源的話,可以將時間倒推十多年前。   那些久遠的記憶,如同浮木從記憶的海洋中漂浮起來,漾起一層層波紋。   名井南怎麼可能無條件寵溺一人?隻不過是時光給予某人的饋贈罷了。   那隻大手輕易的撥動時間洪流,將南醬日思暮想的某人重新送回她的身邊。   隻不過那些記憶,有的人轉頭便忘,有的人銘刻於心。   回憶,總是懲罰念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