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凱旋而歸 　　秦國宮殿中，君臣討論正熱。 　　“寡人近日讀《詩經》，有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諸位愛卿可有此等淑女獻上？”秦王異人笑問。 　　“陛下，微臣家中有一女，年方二八，貌美如花，可謂淑女也。”一位大臣趕忙回道。 　　“哦？愛卿可有詩為證？”秦王異人饒有興致地問道。 　　大臣略一思索，道：“‘芙蓉如麵柳如眉，對此如何不淚垂。’” 　　“哈哈哈哈，愛卿之女果然美麗，寡人定當親自召見。”秦王異人大笑。 　　另一位大臣見狀，不甘示弱：“陛下，微臣之女亦有傾國傾城之貌，正如詩中所雲‘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愛卿所言不假，此女想必美若天仙。”秦王異人點頭稱贊。 　　此時，一位年輕的將軍站出來，拱手道：“陛下，微臣也有一女，雖不及前兩位大臣之女美麗，卻也有獨特之處。” 　　“哦？將軍之女有何獨特之處？”秦王異人好奇地問。 　　“啟稟陛下，微臣之女身材魁梧，力能扛鼎，有‘巾幗不讓須眉’之勇。”將軍自豪地說。 　　秦王異人聽後，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愛卿之女實乃女中豪傑，寡人佩服！” 　　殿內眾人也紛紛哄笑起來，一時之間，朝堂之上笑聲不斷，氣氛輕鬆愉快。 　　此時，呂不韋站出來，諂笑道：“陛下，微臣近日得一美女，名為賽貂蟬，其貌可謂傾國傾城，有詩為證，‘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秦王異人聽後，眼中閃過一絲疑慮，問道：“呂不韋，此女果真如此美麗？” 　　呂不韋忙道：“微臣豈敢欺瞞陛下，賽貂蟬之美，猶如天仙下凡。” 　　這時，一位大臣插話道：“呂大人，聽聞這賽貂蟬原是一青樓女子，身份低微，如何能入得了王宮？” 　　呂不韋笑道：“愛卿此言差矣，昔日漢武帝之皇後衛子夫，亦是歌女出身，不也成為一代賢後？” 　　另一位大臣反駁道：“呂大人，此二女豈可相提並論？衛子夫有德行，而這賽貂蟬不過是一煙花女子罷了。” 　　呂不韋不服氣地說：“正所謂‘英雄不問出處’，陛下仁德，又豈會在意這些？” 　　殿內眾人議論紛紛，忽然有人喊道：“陛下，微臣有一詩，可形容此女。”眾人視之，乃是一位年輕的文官。 　　文官吟道：“虢國夫人承主恩，平明騎馬入宮門。卻嫌脂粉汙顏色，淡掃蛾眉朝至尊。” 　　眾人聽後，皆哄堂大笑，而呂不韋則是一臉尷尬。 　　這時，秦王異人發話了：“諸位愛卿，莫要再爭執。寡人聽聞這賽貂蟬能歌善舞，不妨讓她前來一舞，如何？” 　　呂不韋忙道：“陛下聖明，微臣這就去安排。” 　　過了一會兒，賽貂蟬緩緩走上殿來，翩翩起舞。然而，她的舞姿並不出眾，甚至有些笨拙，引得殿內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秦王異人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呂愛卿，這就是你所說的傾國傾城之貌？” 　　呂不韋臉色漲得通紅，結結巴巴地說：“陛下......這......微臣......” 　　此時，一位大臣笑道：“呂大人，你這可真是‘亂花漸欲迷人眼’啊！”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朝堂之上充滿了輕鬆愉快的氣氛。 　　秦王異人笑道：“政兒，聽聞你訪得一賢才。” 　　嬴政恭敬回復：“父王，此人名為甘羅，年紀雖輕，卻才智非凡，孩兒認為他能擔重任。” 　　秦王異人麵露疑色：“哦？何以如此肯定？” 　　嬴政趕忙說道：“甘羅之智，仿若孔明再世，雛鳳清於老鳳聲。他有經天緯地之才，必能助父王成就大業。” 　　呂不韋在一旁附和：“王上，甘羅確實機敏過人，屬下曾與他交流，對其才華欽佩不已，此乃世所罕見之才。” 　　賽金花也嬌聲說道：“臣妾亦曾耳聞甘羅之名，相傳他口若懸河，機智絕倫，此次出使趙國，必能不負眾望。” 　　此時，甘羅步入朝堂，躬身施禮。 　　秦王異人打量著甘羅，笑道：“久聞甘卿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不知甘卿可有良策，助寡人解決眼前難題？” 　　甘羅微微一笑，吟道：“昔日相如憑口舌之利，完璧歸趙；今日吾輩當以智謀取勝，定能不辱使命。” 　　嬴政哈哈大笑：“好一個‘以智謀取勝’！甘卿真乃寡人之福將也。” 　　呂不韋亦笑道：“甘羅賢侄，此次出使趙國，可要小心那藺相如的後代，莫要被他‘三寸不爛之舌’給忽悠了。” 　　賽金花掩口輕笑：“呂相所言極是。不過臣妾相信，甘羅定能勝過那藺相如之後。” 　　甘羅拱手道：“多謝王上、呂相、娘娘信任。臣定當全力以赴，為秦國爭光。” 　　秦王異人哈哈大笑：“哈哈，既如此，政兒、呂不韋、賽金花，汝等三人隨甘羅一同前往，務必確保此次出使順利。” 　　嬴政欣然領命：“兒臣遵命，必當竭盡所能，不辱父王所托。” 　　呂不韋、賽金花齊聲應道：“臣（妾身）謹遵王命。” 　　準備出使趙國時，甘羅手搖羽扇，翩翩而來，搖頭晃腦吟道：“大風起兮雲飛揚，甘羅我要去趙國。” 　　眾人皆被他逗笑，秦王異人笑罵道：“你這小鬼頭，頗具幾分幽默，此次出使趙國，應效仿先賢之智，莫失我大秦之顏麵。” 　　甘羅拱手笑道：“陛下放心，甘羅必不辱使命，定要憑三寸不爛之舌，讓那趙王心服口服。” 　　嬴政拍了拍甘羅的肩膀，笑道：“甘羅啊甘羅，你可知‘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切莫學那司馬昭，心懷不軌！” 　　甘羅眨眨眼，調皮地回應道：“太子殿下謬贊了，我甘羅可是‘一片冰心在玉壺’，對大秦忠心耿耿。” 　　呂不韋撚須微笑：“此行需謹慎，莫要‘賠了夫人又折兵’。”賽金花掩麵輕笑：“甘羅你且安心，若遇困難，可學那相如，‘完璧歸趙’。” 　　甘羅笑問：“諸君可曾聞‘廉頗老矣，尚能飯否’？” 　　嬴政黠笑：“莫非你欲效仿廉頗之勇？” 　　甘羅搖頭晃腦：“非也，吾乃甘羅，自不會逞匹夫之勇。” 　　賽金花噗嗤一笑：“甘羅你這小鬼，倒也有趣。” 　　呂不韋捋須而笑：“甘羅啊，你此番前去，要小心那趙王，莫要被他‘貍貓換太子’了。” 　　甘羅眨眨眼，笑道：“不韋大人放心，甘羅自有妙計，定能識破趙王的詭計。” 　　嬴政哈哈大笑：“好！吾等便拭目以待，看甘羅如何與趙王鬥智鬥勇。” 　　甘羅微微一笑，輕聲吟道：“竹外桃花三兩枝，春江水暖鴨先知。我甘羅此去趙國，定要讓那趙王成為我的手下敗將！” 　　眾人皆笑，秦王異人道：“甘羅啊甘羅，你這是要以詩取勝嗎？” 　　甘羅笑而不語，秦王異人又道：“我看你是‘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迫不及待要一展身手了。” 　　賽金花掩麵笑道：“甘羅你且安心，若遇困難，可學那相如，‘完璧歸趙’。” 　　甘羅拱手道：“多謝金花姐姐提點，相如之智，甘羅定當效仿。” 　　呂不韋撚須微笑：“此行須謹慎，莫要‘賠了夫人又折兵’。” 　　甘羅眨眨眼，調皮應道：“呂大人莫要擔心，甘羅我‘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嬴政黠笑：“哈哈，好一個甘羅，但願你能如詩中所言，旗開得勝，凱旋而歸。” 　　甘羅信心滿滿：“太子殿下放心，待我歸來之時，定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眾人在歡聲笑語中，踏上征途，充滿期待。 　　甘羅奉秦王之命出使趙國，嬴政、呂不韋和賽金花三人暗中陪同。眾人與趙悼襄王會麵，相談甚歡。 　　甘羅麵帶微笑，問趙王：“燕王可曾遣太子丹至秦為質？”趙王笑著回答：“寡人已知。”甘羅又問：“那張唐赴燕為相之事，大王可有耳聞？”趙王點頭道：“寡人略知一二。” 　　甘羅見趙王對答如流，心中喜悅，便神秘地說：“今秦燕交好，實欲共圖趙國。”趙王臉色大變，忙問：“此言何意？” 　　甘羅笑著說：“大王稍安勿躁，聽臣道來。秦燕結盟，如虎添翼，趙國危矣。但若大王賜秦五座城池，秦國必送還太子丹，絕秦燕之盟。” 　　趙王猶豫不決，甘羅見狀，吟詩作勸：“皮之不存，毛將焉附？趙國若亡，大王安能獨存？”趙王思索片刻，覺得甘羅所言甚是。 　　這時，甘羅又道：“昔日藺相如完璧歸趙，名動天下；今朝臣願為大王排憂解難，化敵為友。”趙王聽了，心動不已，權衡利弊後，終於點頭應允。 　　甘羅續道：“此乃天賜良機！大王試想，燕國與秦國結盟，隻為抗趙。今大王賜秦五座城池，秦必送還太子丹，秦燕聯盟不攻自破。屆時，大王可趁機攻燕，或可得數十城池！然大王需將部分城池獻予秦，如此方可兩全其美！” 　　趙王聽了甘羅的話，哈哈大笑：“愛卿所言極是！寡人這就下旨賜秦五座城池。” 　　甘羅喜不自勝，拱手笑道：“大王聖明，此乃上策。寡人斷言，大王此舉必將名垂青史，流芳百世。” 　　趙王也笑著說：“愛卿過譽，寡人隻是順勢而為。今寡人已賜城於秦，不知愛卿可有妙計助寡人得燕國之城？” 　　甘羅笑曰：“大王豈不聞‘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大王可派一軍直擊燕國國都，必能大勝。” 　　趙王問：“寡人若勝，當如何？” 　　甘羅答：“大王可挾勝威，與燕國議和。燕王必懼，賂大王城池以求和平。” 　　趙王又問：“若燕王不賂寡人城池，當如何？” 　　甘羅曰：“大王可效法孫武‘兵者，詭道也’。遣一軍佯裝敗退，誘燕王追擊。另遣一軍埋伏，必能大勝。燕王敗，必賂大王城池以求和。” 　　趙王聞之大喜，曰：“愛卿真乃奇才也！寡人得愛卿，如魚得水。” 　　於是，趙王依甘羅之計行事，果如甘羅所言，大勝燕國，得三十六座城池，獻十一座於秦。 　　經此一役，秦國不費一兵一卒，得十六座城池，皆賴甘羅之智也。 　　甘羅、嬴政、呂不韋和賽金花一行人勝利歸來，一路上充滿了歡聲笑語。 　　嬴政麵帶笑容對甘羅說：“你此次出使趙國，僅憑三寸不爛之舌就為我大秦贏得十幾座城池，真是功不可沒啊！” 　　甘羅施禮回答：“這是微臣的職責所在。” 　　呂不韋笑著插嘴：“甘羅你智勇雙全，這次的功績當屬第一，老夫自嘆不如啊。” 　　賽金花眼波流轉，嬌聲笑道：“甘大人年輕有為，妾身十分欽佩。” 　　甘羅見美人誇贊，心中歡喜，吟道：“人麵桃花交相映，笑靨如花沐春風。” 　　嬴政哈哈大笑：“好一個‘人麵桃花交相映’，愛卿真是才思敏捷！” 　　呂不韋不甘示弱，也吟道：“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甘羅笑著說：“太子殿下文武雙全，晚輩願聞殿下佳作。” 　　嬴政稍加思索，吟道：“秦趙同盟鎮邊疆，甘羅獻策震朝堂。三十六城歸我手，天下一統霸業揚。” 　　眾人皆贊道：“太子殿下此詩，氣勢恢宏，意境深遠，堪稱絕世佳作！” 　　甘羅也附和道：“太子殿下的才華，堪比曹子建，七步成詩，令人欽佩。” 　　眾人談笑風生間，很快就回到了鹹陽城。城中百姓聽聞秦軍大捷，紛紛湧上街頭，夾道歡迎。 　　嬴政站在城樓上，看著熱鬧的場景，心中豪邁萬千，他對身邊的人說：“此次勝利，各位都功不可沒。本太子與諸君共賞這繁華盛世！” 　　賽金花輕啟朱唇：“花開花落有時節，幸得殿下垂憐。” 　　嬴政打趣道：“愛妃這是在暗示本太子要常去看你嗎？” 　　賽金花羞紅了臉，嗔怪道：“太子殿下莫要打趣妾身，妾身隻是隨口一說。今日之勝，仿若相如之智，名垂千古。妾身願為殿下獻舞一曲，以賀此功。” 　　說完，賽金花輕舞水袖，翩翩起舞，唱起《詩經》中的《關雎》：“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嬴政聽得如癡如醉，笑道：“今日之宴，猶如伯牙子期之遇。本太子與諸位愛卿共樂，真是快哉！” 　　甘羅接口道：“太子殿下聖明，今日之勝，是太子殿下的威儀，也是臣等的榮幸。” 　　呂不韋舉杯道：“願太子殿下洪福齊天，秦國國泰民安。” 　　眾人紛紛舉杯，共飲此酒。 　　喝完後，嬴政笑道：“有諸位愛卿相伴，本太子何懼天下不定？今日之勝，應當以詩賦留念。” 　　甘羅笑道：“太子殿下所言極是，臣等願追隨殿下。” 　　此時，輕風拂過，送來桃花芬芳。甘羅文思敏捷，脫口而出：“春風舞桃花灼灼，美人如玉酒泛紅。” 　　嬴政微微一笑，接口道：“春風依舊桃花笑，卿卿我我共榮耀。” 　　呂不韋晃著腦袋念道：“桃之夭夭其華艷，秦軍凱歸士氣燃。” 　　賽金花輕笑一聲，吟道：“花紅柳綠春光好，妾身祈君常安好。” 　　呂不韋自覺不錯，麵露得意，對賽金花說：“夫人真是才思不凡，出口成章啊！想必是讀了不少詩書。” 　　賽金花微微一笑，回敬道：“呂相過獎了，小女子不過是略通文墨，哪能跟您相比啊。您瞧您這‘桃之夭夭其華艷，秦軍凱歸士氣燃’，真是氣勢豪邁，讓人欽佩萬分。” 　　呂不韋聽了，心中愈發得意，搖頭晃腦地說：“哈哈，過獎過獎。不過，本相近日讀了一首新詩，覺得甚是有趣。” 　　賽金花好奇地問：“哦？是何新詩？呂相快說來聽聽。” 　　呂不韋清了清嗓子，念道：“昨夜洞房花燭夜，今早licted大前門。” 　　賽金花一臉疑惑，問道：“呂相，這‘licted’是何意啊？小女子才疏學淺，還請呂相明示。” 　　呂不韋尷尬地笑了笑，說：“呃……這個‘licted’嘛，就是……就是那個……”他撓了撓頭，不知如何解釋。 　　賽金花見狀，笑得前仰後合，說：“呂相啊呂相，您這是念的什麼詩啊？依小女子看，您這不是吟詩，是在說胡話呢！” 　　眾人聽了，也都跟著哄堂大笑起來。 　　呂不韋麵紅耳赤，強自鎮定地說：“夫人莫笑，這‘licted’乃是本官自創之詞，意為‘快樂’、‘歡樂’。” 　　賽金花忍著笑，說：“呂相真是博學多才，這自創之詞都如此精妙。小女子還真是長了見識。” 　　呂不韋得意地說：“那是自然。本官飽讀詩書，豈會連一個詞都造不好？” 　　這時，甘羅插嘴道：“呂相，您這‘licted’一詞，倒讓我想起了一句詩：‘笑問客從何處來’。您這新詩，豈不是應了這句詩的意境？” 　　呂不韋一聽，眼睛一亮，說：“對啊！本官這詩就是表達了新婚之喜，歡樂之情。甘羅，你這解釋甚妙！” 　　賽金花笑著說：“呂相，您這詩若是再加上一句，就更完美了。” 　　呂不韋忙問：“夫人有何高見？” 　　賽金花吟道：“昨夜洞房花燭夜，今早licted大前門。笑問客從何處來，原來是呂相吟詩來。” 　　呂不韋聽了賽金花的續詩，連聲贊嘆：“夫人真是才思敏捷，這續詩恰到好處！” 　　嬴政在一旁笑著說：“呂相，賽夫人，你們這一唱一和，倒像是在唱雙簧。” 　　賽金花嬌嗔地說：“太子殿下，小女子不過是一時興起，哪能跟呂相比。” 　　呂不韋接口道：“太子殿下過獎了，臣不過是拋磚引玉，還得靠夫人的妙筆生花。” 　　嬴政說：“呂相，你這新詩雖然有趣，但似乎還少了點意境。朕想起一句詩：‘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若是能以此為藍本，再作一首新詩，豈不妙哉？” 　　呂不韋笑著說：“太子殿下真是雅興，那臣就獻醜了。”他略一思索，念道：“床上新人笑，疑是lict來到。” 　　賽金花聽了，笑得花枝亂顫：“呂相，您這詩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嬴政也忍俊不禁：“呂相，你這‘lict’真是神來之筆，讓人浮想聯翩啊。” 　　呂不韋拱手道：“太子殿下，臣不過是隨性而發，還望太子殿下莫要見笑。找書苑ｗww.zｈaoｓhuyｕan．coｍ ” 　　這時，甘羅笑著說：“呂相，我也來湊個熱鬧。我想起一句詩：‘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墻來。’依我看，您的新詩可以這樣接：‘昨夜洞房花燭夜，今早 licted大前門。春色滿園關不住，呂相新詩樂開懷。’” 　　眾人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 　　呂不韋得意地說：“甘羅，你這接詩真是巧妙，把本官的新詩又提升了一個境界。” 　　賽金花說：“呂相，您們這般吟詩說笑，倒讓小女子想起了一個笑話。” 　　眾人忙問：“什麼笑話？快說來聽聽。” 　　賽金花說：“有一日，蘇東坡去拜訪佛印禪師，兩人相對而坐。蘇東坡問佛印：‘你看我像什麼？’佛印說：‘我看你像一尊佛。’蘇東坡聽了，心中大喜。佛印又問蘇東坡：‘你看我像什麼？’蘇東坡說：‘我看你像一坨屎。’佛印聽了，也不生氣，隻是微微一笑。蘇東坡覺得自己占了上風，很是得意。回到家，他把這件事告訴了蘇小妹。蘇小妹聽了，笑著說：‘哥哥，你輸了。佛印心中有佛，所以看你像佛；你心中有屎，所以看佛印像屎。’” 　　眾人聽了，都笑得前仰後合。 　　呂不韋說：“這個笑話真是有趣，也讓人深思啊。” 　　嬴政說：“賽夫人真是博學多才，這笑話不僅幽默，還蘊含著哲理。” 　　甘羅說：“太子殿下，呂相，賽夫人，今日這一番說笑，真是讓人難忘。不如我們就此作罷，留待下回再續佳話。” 　　眾人紛紛點頭，笑聲中結束了這愉快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