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不回答,態度還那麼蠻橫,旁邊的警察拍起桌子:“不回答是吧?那我就那樣做了。” 高俊一下就急了:“別這樣!別這樣!我交代一切!” 終於,這個帶頭鬧事的高俊可算說出了事情的緣由。 原來工地隻是一個談判現場。 高俊隻是一個在園區工作的小守衛,雖然是一個小守衛,但脾氣非常差。 就比如中午吃飯的時候,原本飯裡是有放兩粒牛肉丸的,但和他坐一起吃飯的人卻很貪吃,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偷夾了一塊。 這本來是一件小事,可是高俊就喜歡把這種小事當做大事,他站起身把同事摁在地上。 他邊罵尋同事,邊上手一直打著他的頭和肚子。 就因為高俊這種暴脾氣的性格,董事長一眼就看中了他,說道:“高俊,以後啊,你就當高管,那些大的任務都由你帶著守衛去辦。” “太好了!” 我就在這天,董事長把一個文件夾扔在他的桌前,並說道:“高俊,你去一個工地,我們去談判一些事情的利益怎麼分。” 於是他們走到了工地,對方的人早已等候多時。 “哦,你好。” 高俊禮貌的說,對方的領頭道軍也上前握著他的手。 “坐下。” 高俊把文件夾拿了出來,說:“要談的一切都放在這裡了,你自己去看看,有什麼不懂問我。” 道軍嚴肅的看著文件,看完後,先是掃視了一下他們的守衛,就露出一個很難看的表情,把文件夾扔到一邊,雙眼都不看地說道:“你這分錢分的也太不均勻了,怎麼你們分90%,我們就分10%啊?” “那看你們咯,你們愛分不分?不分就走,利益100%歸我們。”高俊鄙視地說道。 他的這番態度引來了道軍和守衛們的不滿,帶頭的守衛已經拔出了一把刀,道軍瞪了他一眼,他立馬聽話的把刀收了回去。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合著我們給你們乾了這麼多事,我們還分不到東西,你讓我的工人們怎麼辦?”道軍憤怒的說道。 “那是你們自己的原因,誰讓你們乾這些的,活該。” 高俊這種語氣徹底激怒了道君,拳頭早已握緊,他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並喊道:“給我上!” 於是大戰就爆發了。 聽完後,德雷問道:“我的人開槍打死了道具,你就是唯一的領頭人,不過我有一個疑問。” “什麼疑問?” “你說你們老大叫你去拿文件去和道軍談利益分配,你們和道君他們合作乾了什麼?” “我們……沒做什麼啊。” 高俊很明顯閃過了一絲緊張的情緒,但德雷絲毫沒有給他麵子:“沒做什麼?那為什麼要分利益?” “哦,好吧!我全坦白吧!就一個修路的項目,沒什麼的。” “修路?這不是其他園區乾的項目嗎?怎麼是你們這個園區做的?”德雷質問地說道。 “有……有人委托我們做的。”高俊趕緊編了個理由。 “誰委托的?” “我不知道是我們董事長叫我們做的,我就是個執行的。” “說漏嘴了吧?” 高俊趕忙捂上嘴巴。 警察問:“有沒有可能他在說謊呢?” “你也向著白警官?” 就在他們爭論之時,白光正和林須五走了進來:“喂,把他們押到看守所,過幾天再來問。” “你們要放他走?” 德雷站了起來,生氣的說。 “我和白警官剛才不是說了嗎?先把他押看守所。” “為什麼要過幾天再來問?” “廢話這麼多乾什麼?讓開,讓我們帶他走!”林須五吼道。 德雷就這麼看著剛到手的犯人就這麼被他們押走了。 發怒之餘,他問白光正:“白警官,那之前您說向上麵提出立案申請,審批下來了沒有?” “早撤銷了。” “為什麼撤銷!” “你瞧瞧,這就是你對上級說話的態度嗎?目擊者不都說了祁宇傑是自殺身亡的嗎?還立什麼案?” 說完,白光正和林須五就抓著高俊往門外走去。 德雷的心像刀紮了一樣,很難受,他心裡已經想到,高俊被帶到那個地方將會遭受什麼樣的事情,但他永遠也不會想到,這些人的背後是有多麼的禽獸不如。 外麵黑的深不見底。 他癱坐在了地上。 二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