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誰(1 / 1)

我的天這麼痛,怎麼回事?一個顫抖,雙腿一直,半夜2點突然胸口悶痛,醒來再無睡意了。   起來看著一張張照片,波動著我的思緒,我叫康禮,來自西山省,豫中市,靈山縣的一個偏僻小村莊。   我是家中的獨子,但是我的成長過程中卻多了些許波折,從我未記事起,聽我的奶奶說,我便因為吃飯的問題,不小心一屁股坐在了熱水鍋中,說是我媽把剛剛才端下火爐的鍋放在地上,便趕緊給我吃飯,我不吃,然後邊走邊退,一時沒有注意到,就滑落到鍋中,然後就趕緊把我送去醫院。   聽我媽說那會去了醫院四處都找不到醫生,隻能先給我輸液,隨後她又給我的一個老姨夫孩子打電話,讓他告訴我老姨我在哪個醫院,當初幸虧了我的老姨夫他是一名醫生,用土方法給我進行了醫治,我媽說當時受限於醫療物資匱乏,把香油等東西給我往屁股上摸上,最後竟然完好的沒有給我留下疤痕,就是屁股變得黑了一點,實在是萬幸呀。   當時把我媽給急的,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實在是擔心的不行,我的媽媽是一個鄉村婦女,她念書就念到了三年級,可能文化水平不高。   但是她對我的一生影響巨大,可以說是我成長過程中的領路人,我母親的偉大不僅僅是在養育之恩,更是給了我又一次重生的機會。   隨著慢慢長大,我也逐漸的上了幼兒園,但是在家庭成長中,我真的很害怕,在那個年代,我的父親他很愛喝酒,而且一喝就多,吐過好幾次血,都很害怕的要命,一旦喝多了就少不了和我的母親吵架,而且還動手打我的母親,這樣的行為,給了我深深地觸動,乃至我從小到大都很討厭喝酒,而且從來沒有喝多過,一直告誡自己,絕對不能被酒精影響了自我。   我的父親其實也是小學畢業,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小時候我們一家人拍的全家福,那會看著我的父親他很帥,留著些許胡子,穿著一身西服,有些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他的臉型是一個瓜子臉,長著一雙迷人的眼睛帶著雙眼皮。   怎麼說呢,無論父母在你成長過程中能否給你提供幫助,但他們從小到大把我們養育成人就是最棒的,就是我們心目中的英雄。   到了我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家庭還是爭吵不斷,每年過年那會到了正月二十幾時,總會有一些人來到我的家裡,起初我也不知道他們要乾什麼,後來長大一些,知道了他們都是來要賬的,我的父親,總是會在這個村那個村賒賬,不是抽煙就是喝酒,那會真的是感覺特別丟人,一有人來要賬,我的爸爸就躲出去了,母親也不會管父親的欠賬,那些人們等上幾個小時,不見我父親回來,他們就會自動離開。   我未此都會長長的出一口氣,那種臉紅心跳加快真的無法訴說。   歸根到底還是家庭瑣事,父親他也沒有什麼技術,出去乾活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掙下錢也不會全部給到家裡,他一個人就可以花費家裡一半的錢財,母親對此很無奈,為此也是傷心不止。   從我上小學開始家裡就是隔上兩三天必定會吵一架,不是和我父親,就是個我爺爺奶奶。   在上世紀,我們一家子住的還是用磚塊壘起來的窯洞,三間窯洞,生活的六口子人,人多就會有矛盾,不管你們有多親近,總會有這個人看你做這個事不行,做那個事不行,就會引發爭吵。   我總記得,母親和父親吵架以後就會帶著我去另一個山村的舅舅家住幾天,之後又會回到家裡,這樣的場景我遍地都是,舉不勝舉;期間也伴隨的母親和爺爺奶奶的爭吵,更是多如牛毛了,在這樣的環境中,讓我的生活中多了許多痛苦,我也十分憎惡這種爭吵。   依稀記得有一次父親又喝上就以後和母親發生了吵架,我的母親性格也是很爆躁,她不服向人服軟,他們兩人之間越吵越大,最後動起了手,母親畢竟是一個女人,力氣總歸是不如父親,我記得父親拽住母親的頭發用胳膊往母親的頭上磕去,我大聲的哭起來,那會我才6歲,一個勁的去拉父親,他不理我,隨之又把母親放倒在地上,我母親不甘示弱,隨口就在父親的胳膊上用力狠狠地咬了下去,父親的胳膊上都破了。   說時慢卻是快,我的哭聲,母親的叫聲,很快驚動了周圍的鄰居,他們在院子外麵一看,趕緊進來把母親和父親給拉開了。   之後母親帶著我去了一個鄰居家住了一個晚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第二天早上才回到家中,父親也清醒了過來,和母親說對不起,他還給我們做下了飯。   父親胳膊上的那個印痕時隔多年過去了,還能夠清晰的看到,每每問起時,父親總是開玩笑,笑嗬嗬的說,這個啊,以前不小心的時候被狗給咬的,幸虧沒有的狂犬病啊,母親也是心照不宣的一笑而過。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轉眼我便上了二年級,那會的我學習不好也不壞,算是一個中等生吧,那會那個時代是真的苦啊,早上5點30就得去上學,仍舊記得那個小學是最一開始是一個廟。   我們那會小學還是五年製,許多歡聲笑語也在此時發生,那會的老師都很負責任,教書就是認認真真,可以說是強迫你學,從上學一開始就是給我們灌輸的碗好好學習,爭取走出村莊,改變自己的命運。   那會下了課特別羨慕同學們在校門口的小賣店買辣條、雪糕、小螃蟹、田螺都是我兒時的絕味呀,每每想起都是口水不斷。   那會很流行玩紙飛機,我們都會用廢紙疊飛機,一下了課,我們就會比拚看誰吹一口氣誰的紙飛機飛得遠,有時候還會挑一些好的紙張來疊飛機去玩,有的膽大同學,他們在課堂趁著老師在講臺寫字的機會也會玩,看著非常刺激。   但是一旦被老師給逮住的下場往往是站著上課,要不然就是出去在教室門口給站著,嚴重的就會被老師給踹兩腳,以前那會老師打學生可以說是家常便飯,誰要是小時候沒被老師打過兩次,可以說都是“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