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五章 富婆,餓餓,飯飯(1 / 1)

“提親?和誰?咱家大人可知道了?”   陳登聽了陳應的話,縱使心裡有了懷疑,但還是驚得叫出了聲。   兩兄弟雖然有了些各為其主分道揚鑣的意思,但感情依舊不會變質,陳登對於陳應的終身大事也是很關心的。   “還沒......咱家大人心係徐州,哪有空顧得上管我啊?”   陳應帶著幾分不滿嘟囔著,也沒搭理陳登的碎碎念的提問,搪塞道:   “大兄,無妨嘛......和誰你也莫要管了,反正是我愛慕人家,人家也是高門大戶,還未必答應呢!”   陳登這才來了疑惑道:   “不找大人,你怎麼提親?莫非要納人家為側室?你說人家是豪門大戶的,人家能同意嗎?你可別是騙我,尋著哪家孤兒寡女的人欺負去了?”   盯著陳登的眼睛,陳應差點汗如雨下。   自家大兄有些時候真是有些妖異的直覺,居然能把真實情況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不過陳應還是頂著壓力麵不改色心不跳。   他大兄說的是欺負!那就不是真的。   他那叫友好協商,讀書人的事,怎麼能叫欺負呢?   信誓旦旦給大兄保證了他絕不會欺負人,陳應才總算是勉強得到了陳登的信任。   拉了一馬車陳登給他準備的財物飾品,天已然快徹底亮堂了起來。   隨意扒拉了兩口早飯,陳應才趕著馬車帶了王二慢悠悠朝著揚州方向而去。   隻是並非直下揚州的方向,而是會路過還在施粥的甄宓的方向。   坐在馬車上的陳應看著情報係統麵板,顯得有些沉默。   【每日情報係統】   【1.你到達下邳校場,獲得相關情報:你手下的丹陽兵連續吃了一周餘小灶,對你和陳到的忠誠度略微提升。】   【2.你與甄宓見麵,獲得相關情報:甄宓今日施粥數量多了一些,因為這是她最後一次施粥,明日起她便要前往揚州施粥,以積累揚州名望。今日的她對於你的好奇更甚了幾分。】   【3.你到達徐州揚州邊界,獲得相關情報:揚州刺史劉繇剛剛立足江東,得到袁紹意欲攻伐於他的消息,正在焦急中,期待有一個人能幫他解決困境。】   陳應一直要等的便是這兩條情報,卻沒想到二者的刷新時間竟然高度一致,甚至能讓他提前做出不少準備。   思索著即將要去做的瘋狂的事情,陳應的心臟跳動極為劇烈。   一直到幾絲帶著香氣的冷風吹在他的臉上,他才後知後覺地平復了幾分心情。   甄家今日的施粥還沒開始,甄宓也就坐在路邊看著。   陳應也沒什麼談話經驗,像是個地痞流氓一般,徑直走到甄宓麵前道:   “敢問姑娘,年方幾何,家居何所?”   甄宓聽著陳應的話,瞪起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時有些目瞪口呆。   “我上次便和姑娘說過,你我二人有緣,還會再次相見,姑娘這回可曾信了?”   緩過神來的甄宓看著陳應身後馬車上一眼就能看出性質的那些貴重物品,哪裡還不知道陳應是什麼想法?   雖然甄宓被陳應的言語挑撥地有些臉紅,但內心對陳應有不少的好奇,思索了半晌,一溜小跑去告訴自家家丁們先分發一些粥給難民們,她要先離開一會兒。   囑托完重要的事兒後,甄宓才對著陳應道:   “先生,不如我們移步一敘?”   陳應點點頭,跟在她身後亦步亦趨地同時。也悄悄打量了幾番。   不能說是驚為天人,隻能說陳應從未見過如此契合洛神賦中語句的女子。   翩若驚鴻,婉若遊龍。   淩波微步,羅襪生塵!   甄宓不知道身後陳應的想法。   她叫陳應先等著,到客棧的另一間屋子裡喚來了自己的母親,與陳應對坐兩邊,倒像是個準備談事兒的樣子。   “我今日前來,是為提親!”   陳應見對方不說話,率先提出口來。   他本想以忽悠曹豹的方式來忽悠甄宓母女,所以乾脆便一上來就把自己此行的目的告訴了甄宓母女。   隻是這一次,甄家兩個女子都隻是平淡點點頭。   甄宓溫軟的聲音在此時也平添了幾分淩厲:   “徐州陳家三公子。我甄家也算是天下巨富,雖比不得徐州糜家,但我所要的東西,可遠不止先生外麵帶來的那些。以先生的地位,恐怕也給不起呢。”   看著甄宓敏銳的眼光,陳應點點頭,卻是對這位女子更加重視了幾分。   在古代能拋頭露麵的女子果然都不簡單。   甄宓的母親也隻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一句話也不說。   這就說明她也認為自家女兒的手段便能處理得了一切事宜,才會如此給女兒自由。   雖說甄宓的話裡有些帶刺,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但陳應也知道是自己孟浪在先,也就沒太在意。   陳應笑答道;   “那便請姑娘細說,姑娘想要的究竟是什麼,我才好看看我究竟是否給得起不是?”   甄宓看陳應態度還算誠懇,再加上陳應在徐州本地的身份確實不低,也就一同放緩了語氣,溫吞道:   “在此之前,還請先生回答我三個問題,可否?”   陳應知道這是自己之前留下的釘子起了作用,換了個舒適些的坐姿,還佯裝不在意地露出了自己精心裝飾了外形的官印,笑道:   “莫說是幾個問題,就算是幾百個問題,我也得答應姑娘不是?”   甄宓也算是飽讀詩書見過世麵的女子,也沒被陳應的無恥嚇到。   看到陳應的官印,甄宓微微皺了皺眉,問道:   “我那日之後再沒見過袁熙公子,是你做的?”   陳應露出一口大白牙,大言不慚道:   “區區不才,和袁譚公子上有幾分交情,替他管教一下自己的弟弟,應當也不是什麼大事吧?”   聽陳應囂張的口氣,甄宓又皺了皺眉。   她來到徐州第一天就打聽過陳應,得到的消息都是他隻是一個白身。   可她看陳應那日說“術法”時候的雲淡風輕和今日的囂張語氣又不像作假,更是有事實擺在前麵,讓她不得不信。   沒再問下去,甄宓問出了第二個問題:   “你可有官身?”   陳應等的就是這句話,以在腦海中排練了無數次的神態與語氣答道:   “在下,丹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