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朝陽說完後,皇甫星從門外進入,張木昆則一把押住陳馬門,皇甫星快步向前也押住了陳馬門,陳馬樓在臺上瞪大著眼睛。 “你好大膽子,硬闖太子儀!”陳馬樓喝到。 陳朝陽不理睬陳馬樓,走向前,抽出皇甫星背上的佩刀,一刀斬向陳馬樓脖頸處,鮮血直流,皇甫星和張木昆放開陳馬門後,陳朝陽又將刀架在陳馬樓的脖子上。 “哈哈哈哈哈。”陳馬樓大笑著,挪開那柄刀。 “陽兒長大了,如今也敢篡位了啊,如今天下交托與你,朕安心了。”陳馬樓說道。 陳朝陽放下刀,看著陳馬樓從座椅上走了下來,向門口走去。 “皇子諭旨,今,朝陽皇子親治罪,治陳馬樓斬首棄市,忤逆朝廷,政察不明,不辨忠奸,行桀紂暴舉,違逆民心,當就地正法,以正刑名,欽此!”張木昆大聲朗誦皇子諭旨。 隨後從門外插入一把刀,陳馬樓倒在血泊之中。 ... 許久之後,陳朝陽召集以楊三羊、陶木、吳善其為首的八方諸侯,張衡月也恢復了祭祀的職位。 “今,我朝大典,舉國歡騰。”張衡月說道。 “臣子入場。”張木昆說道。 八方諸侯陸續登場。 “祭祀入場。” 張衡月從門口走了進來,揮舞著袖口,左手拿著羅盤,右手舉著鈴鐺,麵部帶著金色的三星堆麵具,舉行著登基的某種儀式。 “大王入場。” 陳朝陽走了進來,站在大殿中央。 張衡月走近陳朝陽,在頭上轉了兩圈,隨後兩手向天舉去。 “皇皇上天,照臨下土,集地之靈,降甘風雨,天佑大翼,長我翼朝之國柞,築我翼朝之社稷,誅我翼朝之奸臣,明光上下,勤施四方,天子之罪,與庶民同罪,輔上下城闕,願天佑朝陽之帝。”張衡月大聲說道。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臺下臣子齊聲道。 陳朝陽向後走向龍椅旁。 “今我登基大典,願天庇我,吾必大赦天下,正日迎於東郊,庶民各得其所。”陳朝陽說道。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我有異議!”吳善其指著陳朝陽說道。 “卿言。” “我等認為女子不得做天下共主,況且我們為了追隨我們的皇子陛下,你又是誰?” “敢問臺下者,熟可登如此之位,吾亦翼朝之太子,合權合理,吾亦是前皇子,怎得,不行?” “太子為男,而你卻為女,此必不實!”陶木說道。 皇甫星扔向陳朝陽一把刀,陳朝陽說道:“此物可證吾之身份?” “是皇子的配劍。”臺下臣子小聲嘀咕著。 “孰可認為你就是太子,汝將皇子殿下殺害,取其佩刀,亦是如此!” “吾可證明,皇子與臣自小寒窗苦讀,難道我連她是不是皇子殿下都不知道嗎?”皇甫星說道。 臺下瞬間無聲。 “既如此,爾下可還有異議?”陳朝陽說道。 之下亦無聲響,朝陽之言曰:“吾今日立帝,必以治理天下、收復民心、征召世人之務為準。” “但今天下多分,各地民心渙散,敢為爾又以何法旨治理天下、收復民心、征召世人爾?”楊三羊言曰。 “赦天下,滅奸臣,匡皇室!” “我等以大翼之輔長而修德才,今爾等以質疑大翼之策為歡,該當何罪?”皇甫星曰。 “其以迫馬樓帝退位,誅太子而獲此位,來之非常,此足誅之!”善其回。 “前帝之獨裁者,天下之生靈塗炭也,寸草不生,枝花不長,皇子之迫使合乎情理。吾自甫衡之處,爾等欺壓百姓,官逼民反,吾若不義,天下之動蕩不安,近在咫尺。”星言。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下臣同言,而又復,此當以壯麗聞名。 “今不以僅此,吾當封張衡月以國朝大祭祀之職,封皇甫星以國朝大將軍之職。”朝陽自臺上而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