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隨我進山。”清晨王府外,神清氣爽的許攸翻身上馬,帶著徐二虎向城北楚山而去。 “騎上我的小駱駝,帶你去看日不落。 披上我的查爾瓦,帶你巡遊我部落。 彈起我的小月琴,為你唱首小情歌。 讓我醉的不是酒,隻是你的小酒窩。 歐啦啦|歐啦啦|歐啦啦|歐啦啦 歐啦啦|歐啦啦|歐啦啦|歐啦啦……” 路上許攸甚至還少有的哼起了徐二虎完全聽不懂的歌。 “王爺,您這是遇到什麼事了,這麼高興。”雖然聽不懂許攸唱的是什麼,但身為許攸的貼身護衛,主子的心情好壞徐二虎自是一看便知,不由一旁打趣道。 “這個嗎?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呀!”許攸賣了個關子道。說話間,於其腦海亦不由再次浮現出發生在昨夜,那令人終生難忘的一幕。 事情發生在他擁著秦茜倒在床塌上之後。就在殘紅初落,兩人初嘗男女滋味男歡女愛的美妙時刻,忽見散落地麵的衣物之中一道毫光乍然而起,隨之在兩人頭頂一個盤旋,尚未等許攸、秦茜兩人有所反應之際,那道毫光已是一沖而下,直入許攸眉心消失不見。 驚愕之中,許攸隻覺自己識海內一道法訣顯現,看其名字正是前王爺於劄記內所記的那部乾坤真經。真經初現隨之便自行運轉開來,許攸頓覺白日裡蜇伏於丹田之內的那股熱流竟然隨著真經的運轉已然升騰而起,隻是這次當其再度進入許攸周身經絡、五臟六腑之時已然化作陣陣無名之力充斥向了許攸的全身。轉眼間許攸似便有了使不完的力量一般,伴隨著體下堅挺壯大的同時,還有秦茜嬌柔似水又若如泣如訴的回應。 結果是經歷了一夜的征伐,隻在許攸早起時,秦茜還依舊麵如桃花般的沉沉地睡著。懷著種種疑問起身後的許攸立刻將自己昨日穿過的衣裳從裡到外搜了個遍,隻是哪裡還有了昨天他於天丹苑密室內在無意中揣入懷中的那枚“青白玉片”。 “不想這乾坤真經還有采陰補陽的功效。”坐在馬上,回味著昨晚香艷經歷的許攸,一邊感受著丹田內的充盈,一邊亦不由將識海中讓其大展雄風的真經又仔細詳參了數遍。 乾為天、為陽,於修仙功法之說則是陽為體修,坤為地、為陰,於修仙功法之說則是陰為法修。 乾坤真經說來則是一門可以使陰、陽互轉法訣,於修仙界的說法便是可以讓修行體內陰、陽平衡,且亦可將體修、法修隨意轉換的功法。就許攸的現狀而言,前王爺服用增靈丹增加的就是法力,而在昨夜乾坤真經應時而轉,便是將許攸丹田內的法力轉換成了其身體上的力量。 至於那位前王爺為何會得而未獲,於許攸想來定是其敝帚自珍又或是為防其修仙一事敗露,所以一直將“玉片”藏在丹苑中不曾帶出,因此未能觸發激活真經的條件。而他則是於無意間將真經帶出,於誤打誤撞中觸發了其上天陽、地陰,陰、陽交融的奧意,方得到了此部修仙真經。 “王爍,前麵是你嗎?”就在許攸胡思亂想之際,忽聽背後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王爺,是耿家那個美妞。”徐二虎看清後麵來人,不由得向許攸眉飛色舞地道,似乎他對許攸見到耿若萱都興奮。 “記住,我是王府的護衛王燁。”今日去楚山許攸依舊是私服出行,所以他倒也不擔心耿若萱能看出他的王爺身位。 “王爍,他是誰?”側馬而來耿若萱看著許攸身旁的徐二虎警惕地道。 “這位是我的教頭。”許攸道。 “你的教頭,不就是王府的教頭?”說話間,耿若萱麵紗下僅露的美目,冷冷地上下打量了徐二虎幾眼,麵色十分的不善。 “耿姑娘,你這是要去哪?”見狀,許攸生怕耿若萱認出徐二虎來,急忙道。要知道當初便是徐二虎親自帶人將她抓入王府的。 “我去楚山,你們不是也去楚山嗎?”耿若萱有此一問倒也不奇怪,畢竟這條路是從淮州城進入楚山的必經之途。 “對呀!不知姑娘去往楚山所為何事?”徐二虎這個一心隻想著幫主人泡妞,不知死的鬼當即口無遮攔地回道。 “我聽說最近王府封了楚山,禁止了山內山外的一切往來,所以我要去看看那位狗王爺又在乾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若真是如此,我就把他那些封山的看門狗都殺了。”耿若萱柳眉一挑,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對許攸尤其是對徐二虎毫不隱晦地道。 聽耿若萱當著他這位王府教頭的麵就敢大放厥詞,徐二虎不由吐了吐舌頭,將目光看向正主許攸。 “你看他也沒用。就算你倆加一起,我也不放在眼裡。”見狀,耿若萱還以為是徐二虎以眼神聯絡許攸來對付她,為了不連累自己的救命恩人,急忙轉而道。 “耿姑娘,我與教頭給王府當差、辦事都是為了養家糊口。還望耿姑娘不要難為我們才是。”另一邊,許攸生怕這位姑奶奶引出什麼事端,急忙示弱道。 “不難為你們也行,不過你們要帶我入山看看那個狗…,看看那位王爺究竟在搞什麼鬼?”耿若萱礙於有求於二人,嘴上倒是客氣了幾分。 “這是自然,耿姑娘請。”對於這位難惹的主,許攸隻做應稱,徐圖解決之策。 “站住,下馬!出示王府進山手諭。”楚山山口,一隊由王伯當調給許大年,改頭換麵成了王府護衛的兵士攔住了三人的去路。 聞言,徐二虎將一張蓋有許大年王府總管印章的手喻從懷中拿出遞了過去。 “怎麼王爺教頭也要阻攔?”見狀,耿若萱湊近許攸道。 “那位王爺似乎是覺得自己大限將近,近來是越發抽風的緊,對誰都信任。”許攸苦笑著回復耿若萱之餘,心中亦不由生出了一個擺脫耿若萱糾纏,且又一箭三雕之計。 “你倆可以進去,她留下。”看罷手喻,帶頭兵士一指耿若萱道。 “憑什麼不讓我進去?”說話間,耿若萱柳眉一挑,手已按在了長劍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