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年8月19號,星期六,農歷七月初四,晴天,氣溫25~35度。 場景一 學府大道,花城路,祁家村附近,天堂旅社,308號房間,淩晨3點半。 我(疑惑):“美女,你沒事吧?” 旗袍美女保潔沒有說話,她看向我,一下子就撲到我懷裡,緊緊的抱住了我。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在渾身發抖,抖如篩糠。顯然,她被嚇壞了。我抱著她,坐到床沿的邊上,讓她坐我大腿上。溫暖的體溫和幽蘭的香氣告訴我,我的懷裡絕不可能是個女鬼,頂多就是一個女騙子。 我(好奇):“丫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不說話,我怎麼幫你?” 旗袍美女保潔(驚恐):“大哥,我說出來,你千萬別害怕!” 我(微笑):“放心吧!我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什麼沒見過,我不會害怕的。” 旗袍美女保潔(咽了一下口水):“剛才我去2樓208號房間收衣服,敲開門以後,是一個美女給我開的門。可我進屋後,發現屋子裡還有一個美女。起初,我也覺得沒什麼。現在的人玩的都挺花的。可當我發現屋子裡隻有男人的衣服,沒有女人的衣服的時候,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而且,我還發現躺在床上的男人已經沒氣了。此時,我脖子上的玉佩開始發燙,越來越燙,我知道大事不妙了,立刻嚇得拔腿就跑,直接就跑你這裡來了。” 我(好奇):我能看看你脖子上玉佩嗎? 旗袍美女保潔猶豫了一下,還是解開了旗袍上的扣子,露出了大片雪白。我看到了一根紅繩上掛著一顆雕成狐貍模樣的玉佩。湊近看,玉佩上已經有些裂紋了。靠近玉佩位置的皮膚也被燙出來一塊印記。幸虧沒燙破皮,否則很容易感染發炎的。 我(調皮):“丫頭,我的紅燒豬頭肉呢?” 旗袍美女保潔(慌張):“你說什麼?我不知道什麼紅燒豬頭肉。我們這裡沒有紅燒豬頭肉。” 我(微笑):“我們倆是第一次見麵嗎?” 旗袍美女保潔(點頭如搗蒜):“對呀!對呀!我們倆是第一次見麵。” 我(嚴肅):“我現在要去208號房間去看一下,你就待在我這裡,不要亂跑。” 旗袍美女保潔(緊張):“大哥,你別去看了,好嗎?就是一個死人而已,沒什麼可看的。” 我(嚴肅):“我不去看一眼,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我必須贊去看一眼。” 旗袍美女保潔(哀求):“大哥,求你別這樣嘛!我害怕!大不了我把那40塊錢退給你,你別拋下我不管。求求你啦!” 我(嚴肅):“這跟那40塊錢有什麼關係?現在是死人了,死人了,懂嗎?人命關天,我必須去看一眼。” 旗袍美女保潔(焦急):“哎呀!大哥。你怎麼就不聽勸呢?樓下208號房間除了那個男的死了,還有兩個女的,你忘了嗎?” 我(嚴肅):“我當然沒忘。如果那個男的是非正常死亡,屋裡的兩個女的就是第一嫌疑人,我必須就截住她們倆,以免她們跑了。” 說乾就乾,我立刻站起身,把懷裡的旗袍美女保潔扔到床上,走向房門,打開後,頭也不回的朝樓梯口走去。不一會兒,我的身後傳來腳步聲。回頭望去,是旗袍美女保潔跟上來了。她一把雙手緊緊樓住我的右胳膊,生怕我跑了似的。 場景二 學府大道花城路祁家村附近,天堂旅社,208號房間。門是開的,我站在門口敲了三下,沒人應,我就帶著旗袍美女走了進去。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時間是淩晨3點40分。屋子裡,除了床上躺著一個男人以外,就沒有其他人了。而且,空氣中也沒有其他女人在此停留過的香味。 真不湊巧,躺在床上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令人生厭的男主播。我檢查了頸動脈和鼻息,都是已經完全沒有了。他脖子上還掛著一枚護身符,完好不損。幾個小時之前,這個家夥還在侃侃而談,現在就已經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我(疑惑):“丫頭,你確認這屋裡還有兩個女的?” 旗袍美女(堅定):“當然確認。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嗎?” 我(嚴肅):“你碰過這具屍體沒有?” 旗袍美女(搖頭):“沒有!我哪敢碰屍體啊!” 我(好奇):“認識你這麼久,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旗袍美女(微笑):“我叫劉雅,文雅的雅。你呢?” 我(微笑):“我叫段敏,一段兩段的段,敏捷的敏。” 劉雅(微笑):“你是做什麼的?” 我(微笑):“我以前是當醫生的,不過最近辭職了,現在處於無業狀態。你呢?” 劉雅(驚訝):“真巧!我以前就是一名護士,現在也是無業。” 我(嚴肅):“不!你不是無業,你是一個職業騙子,特別會騙人的那種。你深更半夜來208號房間收衣服就是為了騙他吧?” 劉雅(哀傷):“真TM晦氣!不說一分錢沒騙到,還惹上了人命官司。我等會兒怎麼跟警察解釋啊?難道我直接告訴他們我是一個騙子?大哥,我能求你一件事嗎?我們回去吧!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這件事情就讓旅社老板自己處理吧。我們倆就當什麼也沒看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幫我度過這個難關,今晚我就是你的人,隨便你怎麼樣都可以。” 我(嚴肅):“幼稚!我們倆已經牽涉其中了。你之前就進來過,留下了腳印。現在我和你又進來一次,又是一堆腳印。怎麼可能蒙混過關?” 劉雅(靈機一動):“我去找個拖把把地上腳印都處理了,可以嗎?” 我(嚴肅):“你還碰過死者的衣服,這怎麼處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總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的。你急著毀滅證據,這人該不會是你殺的吧?” 劉雅(驚慌):“我殺的?我瘋了殺他?我都不認識他。我就是怕麻煩。畢竟騙人也是要坐牢的。” 我(抱住):“小雅,等警察來了,你就實話實說,主動交代。詐騙自首關不了幾天的。隻要人不是你殺的,就沒什麼大事。” 劉雅(哀怨):“段大哥,不是你去坐牢,你當然說的輕鬆。” 我(勸慰):“小雅,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的。如果不是碰到了人命官司,你可能還會逍遙法外。我也不會報警抓你。可現在是你第一個發現了屍體,再怎麼樣也躲不開了。你又不是真的保潔,這家旅社的老板不會為你作證的。你隻能實話實話,麵對你該麵對的。否則,警察不可能輕易放過你的。” 劉雅(傷感):“如果我坐牢了,你還來看我嗎?” 我(親了一下):“萍水相逢也是緣,我很喜歡你。每個周末,我都會去看你的。” 劉雅(笑中含淚):“一言為定!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