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被變態殺人狂跟蹤了(1 / 1)

23年8月19號,星期六,農歷七月初四,晴天,氣溫25~35度。   場景一   學府大道花城路祁家村附近,天堂旅社,308號房間,淩晨5點05分。在劉雅勸我趕快離開的時候,係統又出題了。   “臨門一腳時,有老六出現。劉雅叫他阿星,劉雅說他會把你大卸八塊,你該如何選擇?”   A,管他什麼阿貓阿狗,先把麵前的劉雅辦了再說。就算阿星出現了,也要跟他公平競爭。   B,這天堂旅社的種種靈異傳說可能就和這個老板的兒子阿星有關,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大丈夫能屈能伸,暫避鋒芒,撤!   這次的選擇題很不一樣,隻有兩個選項。我不想心存僥幸,萬一阿星是個窮兇極惡的危險分子,而我又睡了他女朋友,我的處境可想而知。我選“B”。   穿好衣服,下樓路過一樓前臺,我連100塊錢押金都沒退就離開了天堂旅社。當我的汽車剛剛開上花城路沒多久,從反方向,風馳電掣開過來一輛跑車,漂移入彎,開進天堂旅社門口的停車場。   離開花城路,我把車開上了學府大道,我心裡始終有一種擔心,萬一那輛跑車跟上來怎麼辦?瑪德!說曹操,曹操就到。我從後視鏡裡,已經看到了剛才那輛漂移入彎的跑車。它就慢慢的跟在我的後麵。   一輛跑車,在馬路上轟鳴超車才是很正常的。可像這樣慢慢的,靜悄悄的,跟在別人身後就太詭異了。看到跑車車頭上有個“蛇”型金屬標誌在車燈下閃閃發光,我就感覺自己是森林的一隻兔子,被一條毒蛇跟蹤了。這種感覺讓真正的理解了一個成語,那就是“如芒在背”。   此時,突然時間停止,畫麵禁止,我的車和身後的跑車卡在馬路上,不遠的空中有隻喜鵲拉了一坨鳥屎,剛落了一半也卡在空中,一動不動。係統又出題了。   “不期而遇的緣分。玩家段敏,你還沒有脫離危險,阿星追上來了,你該如何選擇?”   A,把車停下來,下車問他乾嘛跟蹤自己。路上有監控,量他不敢亂來。   B,把油門踩到底,迅速進入市區,就算阿星再怎麼窮兇極惡,他也不敢在市區為非作歹吧?   C,繼續緩慢前進,然後給秋梓萱打電話,讓她帶人來處理,不要輕舉妄動。   我選了“C”,時間恢復流逝,兩輛汽車,繼續前進,普通轎車在前,運動跑車在後麵跟著。卡在空中的喜鵲飛走了,它的鳥屎也落在了一棵樹的樹冠上。我一邊勻速開車,一邊掏出藍牙耳機戴上,給女警秋梓萱打電話。   我(有點慌):“喂!我遇到麻煩了。”   秋梓萱(撒嬌):“段大哥,什麼天大麻煩啊?非要三更半夜吵我睡覺?煩死啦!”   我(不耐煩):“你先別煩!有一輛跑車跟在我後麵,是從天堂旅社跟出來的。我懷疑跑車駕駛員就是阿星,天堂旅社老板的兒子。”   秋梓萱(不可置信):“怎麼可能?天堂旅社老板的兒子已經失蹤十幾年了,他為什麼要開著跑車跟蹤你?”   我(急了):“你管他為什麼,總之他就是跟著我。萬一他身上帶著武器,我真的是兇多吉少。現在他隻是跟著我,萬一他踩油門撞上來,我躲都躲不開。”   秋梓萱(認真):“你現在在哪?”   我(稍安):“我在學府大道上麵,開往金龍大道,正經過下湖村。”   秋梓萱(嚴肅):“你繼續迅速行駛,千萬不要突然加速或突然減速,以免引起對方的懷疑。我馬上朝你趕過去,你不要掛電話,隨時報告你的方位。”   我(謹慎):“丫頭,你要帶著槍,而且多帶幾個人過來,我估計阿星很猛,不好對付。”   秋梓萱(不耐煩):“我知道了!你專心開你的車。”   場景二   學府大道,開往金龍大道的路上,淩晨5點20分。   之後不再說話,從藍牙耳機裡麵,我隱約能聽到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然後,我又聽到秋梓萱打電話給正在巡邏的同事到她宿舍樓下接她。這裡,我判斷秋梓萱有兩部手機,一部是私人手機,一部是工作手機。以前告訴我的號碼是她的私人號碼。後來,我又在藍牙耳機裡麵聽到,她和巡邏的同事說了我的情況。他們也都不信天堂旅社老板的兒子突然出現了。此時,秋梓萱又跟我說話了。   秋梓萱(嚴肅):“段先生,你現在到哪裡了?”   我(平靜):“應該快到金龍山高架橋了。”   秋梓萱(認真):“段先生,你過了金龍山高架橋,繼續前進,開上金龍大道。我們很快就到了。”   我(感激):“好的!謝謝秋警官!”   真是不走運!經過金龍山高架橋十字路口正好是個紅燈,我不得不把車停在斑馬線跟前。雖然身後有潛在的危險,可闖紅燈估計馬上就有危險。很多車過這個十字路口的時候,開的都是飛快。我可不想還沒被阿星砍死就被別人開車撞死了。   突然,我聽到一陣發動機轟鳴,緊接著我的身體後仰。瑪德!車後的跑車加足馬力撞我,企圖把我的車硬生生推到十字路口中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連忙把剎車踩死,試圖阻止身後跑車的企圖。可胳膊擰不過大腿。跑車的動力顯然比我這普通轎車強勁的多。   一路火花帶閃電,我被撞到了十字路口中間,很多車躲開了,但很多車來不及躲開,都撞到了一起。我被撞的七葷八素,感覺自己要死了!最終,一輛黑車追尾了前麵急剎車的一輛白車,一輛灰車又追尾了那輛黑車。由於巨大的慣性,我被迫撞開了那輛灰車,一輛紅車又從側麵撞到了我的車尾,差點把我的車被撞翻了。   我沒有去看是誰差點把我撞翻了,因為現在那種事情不重要。車子穩定後,我第一時間尋找跑車的身影。跑車就停在不遠處,瑪德!它運氣真好,居然停在車禍現場外圍,沒有被任何車輛撞到。一個身邊賽車服,頭戴棒球帽,臉上戴著口罩的年輕人,朝我這邊慢慢走了過來。   我的第一感覺就是,此人就是劉雅口中要把我的大卸八塊的阿星。可是,為什麼這個阿星會知道是我睡了他女朋友?他又是怎麼知道睡了他女朋友的人就在這輛轎車上?他不是剛剛從外麵回來,馬上就上來跟蹤我了嗎?   難道是劉雅出賣了我?不可能!如果劉雅這麼快就出賣我,那麼她也不會提醒我馬上離開的。難道說,這個變態根本就不確定是不是我睡了他女朋友。他就像《三國演義》裡的曹操一樣,隻要是他懷疑的對象,都是寧殺錯,不放過的。   此時,那輛被前後夾擊的黑車上的女司機,怒氣沖沖的下車後,對著棒球帽年輕人破口大罵,瘋狂問候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