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年9月25號,星期一,農歷八月十一,陰天,氣溫20~24度。 場景一 靈溪湖北岸,復興大道,湖光路,湖光山舍別墅區,下午1點多。 12點半過後,離開龔慧宿舍,我和田甜回到車上,我隨手拿起身邊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口,漱口,然後再把漱口水吐出駕駛室的窗外。 田甜(調皮):“哥,你咋了?那個女孩吃韭菜還是大蒜了?” 我(厭煩):“她既沒有吃韭菜也沒有吃大蒜,但是我不喜歡她那種像個女流氓一樣的感覺。” 田甜(調皮):“哥,你現在體會到我們女生遇到色狼時的感受了吧?真的很煩人,很惡心!” 我(不耐煩):“別廢話了!龔慧還在受苦,我們沒時間閑聊了。” 田甜(癟嘴):“哦!知道了。” 在田甜追蹤術的指引下,我們順利在湖光山舍別墅區的熙園找到了囚禁龔慧的地下室。不用破壞門鎖,隻用連續開啟兩道時空之門,我們倆進入地下室,見到了有些憔悴的龔慧。 她的軍訓服隻剩下下擺兩個紐扣,上麵的三顆紐扣已經沒了。軍訓服裡麵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很明顯被人故意撕扯過。衣衫襤褸映襯龔慧漂亮的臉蛋和優美的身材,讓她顯得更加淒美,讓人產生強烈的保護欲。 和想象中不一樣,龔慧沒有被關在鐵籠裡,也沒有被綁在十字架上。她身上也沒有鐵鏈子或手銬之類的束縛物。 龔慧(驚恐):“你們是乾嘛的?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我(嚴肅):“龔慧,我們倆是你爸爸花錢請來救你的,你不用害怕。” 說完,我就把背上的書包取了下來,從裡麵掏出《黃帝內經》,翻看起來。田甜也掏出手機,刷視頻。這一幕把一旁的龔慧搞懵了。 龔慧(疑惑):“你們不是來救我的嗎?怎麼還不行動?” 田甜(盯著手機):“我們在等人。” 龔慧(好奇):“等誰?” 田甜(盯著手機):“等那個把你抓進來的人。” 龔慧(驚恐):“等他做什麼?他手裡有槍,等他來了,我們就走不了了。” 田甜(抬頭看我):“哥,目標有槍,咋辦?” 我(盯著書本):“沒事!我昨天一個人就毒販老巢給端了,他們有四把槍,我安然無恙。” 田甜(懷疑):“哥,你不會是因為麵前是個校花,故意說這種話裝叉吧?” 我(皺眉):“哇靠!我是那種人嗎?” 田甜(盯著我):“你是!” 我(不耐煩):“你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田甜(撅嘴):“這個任務根本就不是係……不是老板派給你的,是你自己找過來。” 龔慧(打斷):“等一下!這位姐姐,你剛才是說你們是自己找過來的嗎?” 我(勸慰):“別聽她胡說八道,我們倆是你爸爸找到一家偵探社,花了重金,老板派我們倆來找你的。這女的狗鼻子,擅長追蹤。我皮糙肉厚,刀槍不入。那個囚禁你的兇手即便有槍也沒事的,我能輕鬆拿捏他。” 龔慧(猶豫):“要不我們還是先走吧?我們出去後報警,讓警察來抓那個家夥。” 我(不耐煩):“你憑什麼抓人家?就憑你的一麵之詞嗎?即便警方聽了你的話,抓住了兇手,可你拿什麼證據定他的罪呢?就憑你一句話就判別人有罪嗎?” 龔慧(急了):“可他明明就對我……” 我(打斷):“好了,你別說了!與其麻煩警方抓人找證據,不如我就在這裡處理他。這樣節約人力、物力、財力和精力,也為了報了仇,不是皆大歡喜嗎?好了,你和我搭檔一起看會兒手機,我要看書,從現在開始,誰都不可以打擾我看書。打擾我看書,我會翻臉的。” 場景二 復興大道,湖光路,湖光山舍別墅區,熙園某個獨棟別墅,地下室,下午2點以後。 在刷手機視頻的時候,龔慧肚子咕咕叫,田甜從她的背包裡掏出一個三明治和一瓶遞給給她。 我靠在床沿上,翻看著《黃帝內經》,並拿著0.3的圓珠筆在書本上做個筆記。今天從第21篇“三部九候論”開始看起。 一始九終,一天二地三人;天地人合為三,三三得九。 上中下三部,每部三候,三天三地三人,合為九候。 上部:天頭角,地口齒,人耳目; 中部:天肺,地胸,人心; 下部:天肝,地腎,人脾胃。 當我看完第24篇的時候,我結束了閱讀,收拾好書本。此時,田甜和龔慧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雖然,我也有些累,我也很想睡,但我不能睡。萬一我也睡著了,那就沒人警戒了。如果兇手進來發現突然出多少兩個人,要麼開槍殺人,要麼被嚇的拔腿就跑。 我肯定是打不死的,因為即便我睡著了,被動格擋也是開啟狀態的。可是,龔慧和田甜沒有被動格擋護體,肯定是兇多吉少的。 兇手進來被嚇跑了也不是好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那叫放虎歸山,他以後還會害人的。既然我已經進來了,不殺了他,決不罷休。 場景三 復興大道,湖光路,湖光山舍別墅區,熙園某獨棟別墅地下室,下午5點。 我正在床邊的地上打坐,閉目養神的時候,我聽到了房門處有響動,是鑰匙開門的聲音。我迅速從儲物戒裡麵掏出盾牌拿在左手,掏出飛刀掛袋係在腰上。 隨著鑰匙不斷轉動,房門打開了,我正好也走到了門口。一個衣著光鮮亮麗的油頭粉麵男,腰間皮帶上別著一把黑色的手槍。看樣子是製式手槍,可我多次見過真槍,所以我斷定這個油頭粉麵男腰裡的是一把仿冒的假槍。 油頭粉麵男看到我,嚇得拔腿就跑,我右手從腰間飛刀掛袋裡掏出一把飛刀扔了過來,直接紮中了他的小腿。油頭粉麵男立刻摔倒,雙手捂著受傷的小腿,鬼哭狼嚎般的慘叫。 我不僅不慢走到他跟前,居高臨下的質問他:“喂!問你一個問題,除了綁架並囚禁龔慧,你還害過其他女孩子嗎?” 油頭粉麵男(瞳仁向左):“有,不過我已經把她們都放了。” 我(冷酷):“下麵的問題,你認真回答!被你綁架並囚禁的女孩裡麵,有沒有人被你折磨致死?” 油頭粉麵男(瞳仁向右):“沒有!絕對沒有,我是好人,我隻是和她們玩玩而已。” 毫不猶豫的,我蹲下去,一拳頭砸在油頭粉麵男的脖子上,瞬間就把他脖子砸斷了。鑒於醫生的專業,確認心跳和呼吸都沒了,我把屍體收入儲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