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注意安全哦。” 柴郡先一步從臺階跳下船來,沖著船上的陳溫言展開擁抱, “親愛的跳下來,柴郡會接住你的。” “想都別想!” 陳溫言順著臺階繼續走下去,“柴郡,蹦蹦跳跳,成何體統。” “嘻嘻…” 之後是腓特烈大帝,大鳳,企業餃子,聖地亞哥,島風,逐一下船。 “出了碼頭,不知道聖路易斯來了沒有。”陳溫言回頭問道, “聖路易斯帶著牙買加,有喜歡坐摩托的嗎?” 隻有島風頗感興趣的樣子。 “除了島風。” “麼——為什麼要除了我嘛。” 你可以坐在我身上,島風。 “企業,東西怎麼帶回去?” 最後一天,陳溫言終於想起來還沒有給孩子們準備禮物,很早起來又去采購了一車東西。 “我已經雇好了車,指揮官。” “好好,那個白龍馬呢?” “白龍馬,蹄朝西,馱著……”餃子哼哼起來,陳溫言瞪了餃子一眼。 “一起托運了,專車專送。” “靠譜。” 走出碼頭,便看到了藍色斜馬尾的聖路易斯。 “聖路易斯!牙買加!” “指揮官!”小麥色皮膚的牙買加忽的一下興奮起來,擰動摩托沖向了陳溫言。 風吹動著披風揮舞起來,黑色膠質束胸讓牙買加看起來非常帥氣。 “指揮官上車!前麵堵了,還是牙買加比較快。” “我,這,要不你再找個人?” 陳溫言不太想坐牙買加的摩驢。 “指揮官,別婆婆媽媽的啦,上車吧。港區好多人都在等你呢,都舉著花夾道歡迎呢。” “這麼誇張?” 陳溫言提起一絲興趣,邁動一條腿跨上牙買加的摩托。 “戴上頭盔。” 牙買加隨手遞給陳溫言一個黑色頭盔。 “好。” 陳溫言看了看聖路易斯,“聖路易斯,其他人就交給你了!” 聖姨沒有說話,纖白的手握著鑲滿鉆石的包包搖了搖,示意兩人可以走了。 “那咱們港區見,幾位夫人。” 陳溫言擺了擺手,牙買加一腳油門,兩人消失在眾人視野之中。 聖路易斯也是早早的婚過了,加上剛婚的餃子,留在後麵的八個確實都是自己的夫人。 陳溫言心裡想,這些天整天和她們待在一起,寡人已經膩味了,是時候找些新人換舊人了。 “唉?指揮官……乾嘛?” 陳溫言雙臂環住了牙買加的蜂腰,這個健康的姑娘小腹甚至能摸出人魚線來。 “騎太快了,牙買加。” 摩托在停滯的車流中穿來穿去,如同穿花蝴蝶,片葉不沾。 “哦哦,那就抱緊我嘛……” “好。” “指揮官!那裡!不能……” 摩托車晃了一下, “好好騎車呀,一車兩命!” “指揮官不要動手動腳的啊!” “好吧。” 陳溫言從牙買加身後安靜下來。 牙買加平穩的騎了很久,路上的車也稀少起來,陳溫言的頭盔裡傳來牙買加的聲音。 “boss……讓你抱緊,沒讓你抱那裡……” “我沒有。牙買加,我沒有。” 牙買加隻覺得臉頰一陣發熱,“我……我明明感覺到了……可能是我感覺錯了吧。” “不用懷疑。你完全可以信得過你家指揮官的人品。” “說,說的也是……” 就是信不過你的人品才害怕呀。 兩人沉默一會兒,車子行駛了一段距離,已經離開了擁堵的路段,上了高速,牙買加頭盔裡傳來陳溫言的聲音, “牙買加,我可以摸摸你的小肚子嗎?” “……” “……” 等到晚霞鋪上半個天空,牙買加騎車已經快到港區了。陳溫言自己也感覺的到,那是一種玄妙的感覺,在那夜夢境中給精神力加過點後這種感覺就逐漸清晰起來。 “還有些激動,出去好多天了。” “哼。” 牙買加不想理自己家指揮官。 “真的夾道歡迎,手捧鮮花等我們回來嗎?牙買加,這未免太顯得生分了。” “哼。” “喂,你這丫頭怎麼還記仇啊,也沒摸幾個小時吧!” “我會把指揮官欺負我的經歷上報的。”牙買加憋了好久,終於委屈巴巴地說出一句話來。 陳溫言笑著在牙買加小腹劃了一個圈, “隨便咯,你看我像好人嗎。” “嗚……” 陳溫言幻想起了幾十號艦娘扮成拉拉隊歡迎自己回家的樣子,那場麵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紅旗招展人山人海,唉真的不用這麼鋪張浪費嘛。 陳溫言心裡已經笑開了花。 摩托車飛速駛過通往港區的最後一個山體隧道,過了這個隧道,就能看見溫言提督府了。 牙買加逐漸放緩了速度,如果女仆長看見自己帶著指揮官開這種快車,肯定會不高興的。 牙買加駛入港區。 “到了,指揮官。” 牙買加停車,但此處隻是屬於溫言港區,離大門還有不近的距離。 “牙買加,夾道歡迎的人呢?” “已經下午了,可能去吃飯了吧。” 陳溫言下車,脫下頭盔遞給牙買加,剛想說什麼,牙買加的摩托車轟的一聲已經跑出去五六十米遠了。 “牙買加!” 這裡……還有很遠吧! 被拋棄了。 陳溫言做了一路惡,這小丫頭知道自己到了港區會更難報復陳大人,隻能君子報仇就在今天,放下陳溫言就跑路了。 好在還能看見大門在哪,陳溫言遮上陽光向遠處望去,沙灘上有不少艦娘在打排球,再遠一點的地方也有零零星星散落著幾個人。 …… 換下場的厭戰提起一瓶水喝了起來,一輛黑色摩托從不遠處駛過。 厭戰眨了眨眼,道,“那是牙買加的車吧?紅色的頭發,應該是牙買加本人……她不是去接指揮官了嗎?” “啊?指揮官今天回來?” 伊麗莎白女王慌忙四周看了一下,港區隻要指揮官不回來,皇家就是這個黃毛小妞說了算,但是指揮官回來了,嗚,家人們,朋友們,甚至朝夕為自己服務的女仆隊都得改姓陳了,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更可悲的是自己也得聽他的。 “可惡,我還沒過幾天好日子啊!” 少女哭泣在晚風裡。 “女王大人,您每天都不太困難,在我看來。即使指揮官來了也不會有太多改變。”厭戰回復道。 “你不懂啦,厭戰。” 伊麗莎白徹底沒了心情打球,“怎麼辦,我們還要去接他嗎?” “有必要,女王大人。” “嗚……我能不能把他也收為我的仆人啊,厭戰。” “很難說……抱歉,女王大人,他雖然劣跡斑斑……但很不幸卻是我的丈夫。” 伊麗莎白拍桌而起,“啊!厭戰!我竟然忘了,你,你已經投敵了。走了走了……沒法競爭了。” 傻白慌忙收拾東西,仿佛很害怕見到陳溫言的樣子。 與皇家對陣的利托裡奧看見收拾東西的伊麗莎白,笑問道,“怎麼了,女王大人,不繼續打了?” “改,改天吧,誰怕你們這些手下敗將啊,我,我今天有急事,指揮官來了,你給他聊。” 伊麗莎白匆匆而去,謝菲爾德和英勇跟了上去。 “厭戰阿姨,你怎麼不和她們一起?” “指揮官馬上回來了。牙買加剛過去。” 紮拉一直在運動著,並沒有看手機,聽到陳溫言馬上回來的消息眼神瞬間明亮起來, “指揮官回來了?” “嗯,應該快了。” 厭戰看向那條來港區的路,路上似乎有個很小的人影一直在動, “啊!那個不會是指揮官吧!”
第64章 牙買加的復仇(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