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法則:每個人體內都有一片靈海,但多數都處於封閉狀態,這也就決定了大部分人其實與地球上的人是沒有區別的。直到上古大能開創了化海緣法,於是人們可以憑借緣法化海,可緣分一詞本就玄奧,因而修仙者事實上並沒有多多少,但總算為凡人提供了一條成仙的道路。 而靈海也是因人而異,靈海中央會有一座島嶼,島嶼上就會有法相。與火有緣者島嶼上可能就燃著火焰,與木有緣者島嶼上可能就是一片叢林,無數歲月以來,出現了許多許多的法相,後人有心記載,於是可數的就有三千法相。 緣法化海後就可以調動周天靈氣進入體內的靈海,從而加以利用。這一境界也被稱為化海境,化海之上便是五通,渡劫,上清…… 上清境的標誌便是在靈海島嶼上的築宮! 每築一座宮宇便是一個境界,而築宮的上限便是渡劫的次數,這也就限製了很多人的修行。 問題提出必然就有人能夠解決。 中古年間,有人開創一種術法——逆生 修煉這種術法可以將自身修為封閉於靈海中,轉世而修,重生化海後便會獲得前世的記憶,修為也會進步神速,最重要的是可以重新渡劫! 由於此法逆天,在後古年間對生靈界造成巨大的混亂,同時也造就了尊者最多的時代! 由於尊者的數量激增,中土天域爆發戰爭,一切重新洗牌,獲勝者一方決議禁修逆生法。 就這樣逆生法銷聲斂跡了一段時間。 然而末古年間逆生法死灰復燃,再度掀起腥風血雨。 如此周而復始,一直到中生紀元,天策王橫空出世,力壓諸天一切敵,天策王解開了逆生的秘密但並未公之於眾而是號令中土天域及其所轄72玄域禁修逆生法。 由於當時的天策王威望已經高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其更是以一種不容置疑的態度強力封禁逆生法。逆生法在當時成了一種禁忌。 天策餘威一直蔓延到整個中生紀元結束,直到後亂紀元才又登上了歷史的舞臺。 中土天域在七千年前與相鄰的扶桑天域爆發戰爭,在整個東天界中土天域向來是唯一的霸主統轄著東天界其餘八大天域及其所轄玄域。但這場戰爭,中土天域敗了,自中生紀元以來數萬年的輝煌在此刻崩塌。 中土天域失去了島夷玄域,奧弦玄域和香囚玄域。 正當扶桑天域打算繼續進攻時,中土天域最後一位九宮尊者獻祭自己的道宮以全身修為設下屏障庇佑剩餘的69個玄域並將中土天域更名為扶流天域,並留下口諭,“我以九宮偉力為眾生庇佑萬年,萬載後,將有九宮尊者帶領我中土天域重回至尊!” 逆生法也是從那時便開始全麵放開! …… “若他真是逆生者,那我們到應當好好待他” “不錯,距離犴武至尊留下的法諭已經過了七千年,每一位逆生者都將是我中土天域的頂梁柱!”何秋來緩緩說到,語氣中滿是絕然。 很顯然,他並不承認天域的更名,事實上大部分人都不承認! 張業聽得雲裡霧裡,但有種不好的預感。 “據說逆生者在化海的瞬間就會覺醒前塵往事,看他現在這個年齡,似乎還太早了” “秋來哥哥,那怎麼辦呢?要不送去某個村落吧,逆生者化海前與常人無異。” “也好” 張業內心極度苦逼,“我不想走啊,仙女姐姐!” 男孩又開始了哇哇大哭。 …… 何秋來抱著他飛下了山峰,尋找了許久後終於找到了一處人家他將張業放在門口,並留下了一些錢財。 “前輩,化海緣法我已經烙印在你的手鐲上希望那個對你有幫助。” 說罷,何秋來便起身禦劍飛走了。 …… 正當張業感到無比苦悶時,他的腦中突然多了另外一道意識, “逆生成功了嗎?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天不絕我沈愁!” “扶風劍竟然被迫沉眠,也罷提前覺醒前塵意識想必即便是扶風劍也不是輕易能夠做到的。” “這次逆生出了某些茬子,不過你會占據主導地位十八年” “你也不必懷恨在心,若不是有我逆生在你身上你早就被大火燒死了” 沈愁還以為身體的原主人是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孩子,便自顧自地說到。 “誒,隻有三千年了” 隨後沈愁意識自嘲地笑了幾聲後便緩緩消失了。 “我真的是墜了,有我怎麼慘的主角嗎?”張業怒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下一刻! “果然是天外之魔!”沈愁意識突然出現。 “我靠!”張業大叫一聲。 “天外特有的道紋必定能夠瞞過天演宮的推算,道友如今你我共處一體,命運已然相連。我也不打算瞞你,我瀕死之際感受到有人在推算我的下落,若是被其尋來憑我們如今的身體必定是不可能抵抗的。” “利用我所帶來的道紋便可隱瞞天機嗎?” “不錯” 張業沒有其他的選擇,聽起來似乎隻能靠這沈愁。 沈愁意識示意張業放開身體的掌控權,接管身體後,“小男孩”竟然站了起來,若有人看到必定認為這是個妖物。 稚嫩的手臂揮舞,幾道金色符文自體內飛出,在空中飛舞。 突然,男孩眼中金芒綻放,口中念到咒語,漂浮的符文逐漸變為一道金衣緩緩落到男孩身上。 “不對”張業大喊一聲,他明顯感受到了一種排斥力。 “哼,天外之魔你還是回到你原來的世界吧,這裡並不歡迎你們”沈愁冷聲說到。 “可惡啊,被陰了”張業緊咬牙關。 下一瞬間,張業猛然抬頭, “注意啊,這個骨頭在人體是非常重要的”講臺上禿頂老師正孜孜不倦地說到。 張業感到有些頭暈,片刻之後他意識到,剛才隻是個夢罷了。 “還以為真的穿越了”張業無奈的喃喃道。 張業轉頭看向窗外,已經下了一天的雨了,雨滴落在窗上,看不清外麵那顆大樹上的鳥窩,也看不清自己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