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被俘虜(1 / 1)

場麵陷入寂靜。   一直以來都被沙漠之虎牽著走的卡嘉莉忍不住笑出聲。   什麼嘛,哪怕是以謀略著稱的沙漠之虎,也終歸是個人,也會犯錯啊。   本來還想將計就計的艾爾也是無奈地來到了基拉身旁,狠狠敲了卡嘉莉的腦袋。   “我猜錯了嗎?擁有如此見解的你並非是調整者,基拉才是?”   眼見卡嘉莉的笑容如此,沙漠之虎也自然明白了自己判斷出了錯。   他灑脫地移開了槍口,將手槍放回了抽屜之中。   “今日你們是我的救命恩人,這裡也不是戰場,我可不會做恩將仇報之事……本來是這樣的。”   沙漠之虎按下了傳呼機,愛莎也立馬推門而入。   看到了卡嘉莉所在基拉後麵,愛莎瞥了一眼老虎。   “你們兩個回去吧,艾爾‘少尉’的話還請留下。”   老虎著重咬字了“少尉”。   之前基拉在烤肉攤的驚呼果然是被聽到了嗎。   艾爾無奈地想著,基拉也是有些自責地看了過來。   “誰讓你們的船上搭著一位重要人物呢。想要讓這位少尉平安無事地回去,就讓大天使號將薩拉公子和他的座駕都送回來吧,送到這座城市的外圍。”   “我隻不過是個少尉,換人就算了還想要換機,你未免有些太貪心了吧?”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安德魯示意愛莎領走兩人。   艾爾也點頭讓基拉將卡嘉莉帶走。   不再猶豫,基拉立刻撐著卡嘉莉朝著門口走去。   “他倒是很快就離開了呢,不會擔心你嗎?”   “他相信著我吧。”   “你們也真是惡劣呢,竟然讓一個學生開那樣的殺人機器。是脅迫的嗎?”   “他是想要保護船上的朋友啊……也算是吧。”   “哼,時間還久,我們聊聊吧。說不定你晚上還要在這裡過夜哦?”   “那我晚上想吃土耳其烤肉,配辣醬。”   “這可由不得你,當然是配奶酪醬。”   ……   “是說什麼?艾爾中尉他被沙漠之虎俘虜了?”   外麵,確認已經離開了紮夫特視線的基拉立刻帶著卡嘉莉找上了正在城市中的巴基露露、阿諾德和奇薩卡。   而巴基露露聽到了這件事之後也是難以自己地小聲驚呼。   “不管怎麼說,立刻回到大天使號上。”   在奇薩卡的提醒下,幾人乘坐上吉普,朝著大天使號趕去。   在路上就已經通知了瑪琉他們,整個艦橋都聽到了這一消息。   “不論如何,我們也要將艾爾中尉帶回來!”   簡報室,一向最具人情味的瑪琉先以感性的思考為這個會議訂下了基調。   巴基露露也點點頭,贊同瑪硫的說法。   大天使號本就戰力匱乏,而現在所在的區域又是敵占區,缺少艾爾這樣一個戰力實在是讓人不放心。   可終歸是有人要作為不討喜的一方,一直以來都擔任這點的巴基露露便開口   “僅僅是因為艾爾中尉,放走阿斯蘭·薩拉的話免不了會讓高層詬病。”   不論從何種角度來說,巴基露露的話都是正確的考量。   但是在此時就有些不和時宜了。   “這是什麼話!他可是一路保護著你們過來的啊,難道你們就這樣放棄嗎?”   沖動的卡嘉莉依然是急沖沖表達自己觀點的那個。   這個小小的簡報室裡,瑪琉、穆、基拉都沒有開口,反而是卡嘉莉最先反駁巴基露露。   這讓她身後的奇薩卡的某種擔憂愈發壯大。   “不,自然不會放棄。但是薩拉公子的身份確實是值得考慮的事情。”   巴基露露強調著阿斯蘭的重要身份。   “就算阿斯蘭的身份再怎麼重要,如果帶不到阿拉斯加就沒有意義了啊。”   還是瑪琉用這個說辭製止了巴基露露繼續說下去這個話題的心思。   但除此之外還有另外的考量。   “那至少聖盾不能交出去!這樣做更是讓抵達阿拉斯加的幾率變小!”   這點上倒是沒人反駁。   “那麼現在進行尉官投票,同意以阿斯蘭·薩拉換回艾爾·克萊維中尉的請舉手。”   瑪琉、穆、基拉都舉起了手,而卡嘉莉也興致勃勃地舉起手,耀武揚威地看向巴基露露。   巴基露露沒有舉手。   決議通過,這個小型會議立馬解散。   穆在格納庫待機,視情況決定搭乘空中霸王或是聖盾出擊。   基拉作為阿斯蘭的好友和被老虎放過的一員,將領著阿斯蘭搭乘吉普車前往老虎的所在。   “好了,準備上車吧。”   自告奮勇為他們駕車的是奇薩卡。   奇薩卡這位看上去就有著不俗單兵武力值的自願行為自然受到了瑪硫一眾人的歡迎。   “等一下!”   就在基拉帶著阿斯蘭從牢房中出來,前往格納庫的路上時。   卡嘉莉捧著個紙袋子喊住了他們。   “這是答應了買給你的衣服。”   事態緊急,還來不及換下愛莎為她挑選的裙子的卡嘉莉,蹬著高跟跑向了阿斯蘭。   “還請收下。”   將衣服往阿斯蘭懷裡一遞,卡嘉莉就微紅著臉又噔噔噔地跑遠了。   阿斯蘭的雙眼中倒映著那位少女離去的身影,將其深深印在了腦海中。   還能再見麵嗎?   隨後阿斯蘭就被奇薩卡拖著走向了吉普車。   ……   “兩國之間利益的戰爭,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而非是種族之間你死我亡的生存之戰。是嗎,你是這樣認為的嗎?”   安德魯又泡了杯咖啡。   按他的說法這次讓口味更為清淡,艾爾什麼也沒有品味出來就是了。   他們現在在繼續著之前的閑聊,討論戰爭。   “畢竟要是是種族之間的戰爭,未免有些太過於悲哀了。”   艾爾這樣說著   “你看奧布,調整者與自然人都可以和平共處。哪怕是大西洋聯邦中也有為數不少的調整者存在啊。”   “哈哈,你這說法我喜歡。喬治·葛倫死的時候,我正是十歲的樣子。那時候雖然社會上也在爭吵不斷,但哪有這樣極端。”   安德魯品了口咖啡,讓那苦澀在嘴中蔓延。   “可是現在呢,調整者與自然人互相敵視。還有人認為調整者是全新的種族,是人類的進化。是所謂的‘新人類’啊。”   “薩拉的主張嗎……真是狹隘啊。”   “是啊,沒有後代哪來的種族之稱呢。”   艾爾與安德魯感嘆的並非是一樣事務。   艾爾嗤之以鼻的是將調整者作為“新人類”來看待的傲慢。   安德魯自嘲的是調整者低的恐怖的出生率。   “這場戰爭想要結束,恐怕隻能等到某一方被切實地打疼了吧。”   “或者讓雙方的種族主義者死乾凈。”   兩人不約而同地喝了口咖啡。   藍波斯菊也好,薩拉主義也好,種族主義難道才是這場戰爭的根源嗎?   兩人的心中誕生了同樣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