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氣息爆發之後,腐屍肆虐,但1301室的一家三口心中相信災難終會過去。 一直謹小慎微,努力的把自己的家人照顧好。 即使後來突然一個男青年拿著武器破開門索要食物,男孩的父親第一時間也沒有傷害青年。 隻是青年胃口太大,導致男孩父親不得已拿出武器將他逼退。 男孩家裡其實儲存著一些臘肉,儲備的清水也有不少,一家三口可是準備依靠這些食物到救援的。 一家三口趕走青年後,就安穩的生活了一段時間。 可惜有一天,小男孩養的一隻白色小倉鼠突然發生變異,長出鋒利的牙齒直接將籠子撕開。 被嚇到的男孩下意識蹦到了床上,看著變異鼠在屋裡亂竄,將那些家具都啃成了粉末,房間裡的零食也被老鼠吃掉。 房門外的父母聽到動靜,急忙趕了過來。 看到這隻變異的老鼠,掏出棍子就過來打。 卻沒想到這隻變異鼠不但身體靈活,躲過了小男孩爸爸的的棍子。 還撲到小男孩爸爸腳邊,死死的咬住小腿。 雖然後來這隻變異小倉鼠被男孩媽媽用鐵盆罩住,活活悶死。 但是被變異鼠咬到的男孩爸爸,卻突然連發兩天高燒。 家裡的退燒藥和應急藥品都用完了,男孩爸爸的身體還是沒有好轉。 甚至在一天後,連照顧爸爸的媽媽似乎也感覺身體不對勁,似乎在貼身照顧中受到了感染。 今天早上男孩起來,發現他們都倒在床上沒有動靜。 這才一個人偷偷下樓,到處敲門,最後找到了齊明的家裡。 “小雨,你去小房間裡找找,把抗生素,退燒藥拿幾件出來,再去找一些消毒藥水。” 齊小雨用袋子將這些藥品包裝好,遞到了小男孩的手上。 “我們就不過去了,防止交叉感染,你把這些藥帶回去吧。” 齊明把藥遞給小男孩,小男孩看了一眼三人,退後,深深的鞠了個躬,然後快步爬上了樓梯。 齊明不去也是有道理的,這種具有某種感染性的人還是盡量減少接近。 小男孩被保護的很好,可能沒有接觸到感染源。 如果他們再去小男孩的家裡,在那裡收到感染的可能性就會大幅提高,現在的齊明不敢冒這個險。 從小房間裡拿出消毒水,齊明將四周噴灑著,氣味有些刺鼻。 “希望他們吉人自有天相吧。”齊明覺得似乎有點無力。 麵對這種具有高危傳染類似鼠疫的癥狀,上一次都沒有有效的解決方法。 齊小雨和徐玲玲默默坐在一邊,沒有說話。 齊明開始在廳裡修習起極限鍛煉法,此時,窗外的雨聲嘩嘩。 晚餐依舊還是魚,又找了一些好一點的青菜,挑了幾根給炒了。 3人吃完飯,各自懷抱著心事,回了房間。 齊明一覺醒來,窗外的雨聲還是淅淅瀝瀝,不過和昨晚相比,現在的雨勢已經小了很多。 11棟和9棟內的幸存者,現在都已經將樓裡的幼生腐屍全部清除了。 9棟和11棟,距離不遠。 當他們在門口觀察雨勢和外界情況時,必然互相發現了對方。 “譚總,隔壁11棟的人把腐屍清理完,在門口觀察情況呢,不過現在下著雨,他們和我們一樣,都困在樓裡不敢出來。” “他們的人數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硬茬子?”中年禿頭男子快速詢問。 “其中有一個身形特別壯實,我懷疑是和陳哥一樣的超能者。”一個小弟在旁邊回答。 陳哥是中年禿頭男子所在樓棟的最強者。 在深淵氣息爆發後,獲得了遠超常人的超凡力量和超凡嗅覺。 這棟樓裡大部分的腐屍,幾乎都是陳哥出的手,他拿著一把斧頭,各個樓層的腐屍都被他砍了個遍。 “他們的人能有陳哥這樣的身手嗎?”禿頭男子臉上露出微笑。 他可是準備回到盧氏第一基地後,就將陳哥培養為自己的手下。 目前的陳哥隻是因為禿頭男子手裡的消息,暫時為他效忠。 “按照老頭子的消息,人類群體中的天生覺醒者也沒有多少,在回基地之前,陳哥,我一定要牢牢的掌握在手裡。”禿頭男子抱著模特的手緊了緊,心中暗暗想到。 其實,禿頭男子是有些後悔的。 如果不是災難爆發前,漂亮模特給他發消息,他現在也不會困在這個地方。 “他們那邊的情況沒摸透,我們先按兵不動,我看這雨也快停了,要提前做好準備。”禿頭男子動口指揮著,眸中閃過一道閃光。 11棟那裡的人也在觀察附近的情況,看到9棟裡麵有人影出現,趕忙上樓去稟報。 一個清瘦男子穿著筆挺西裝,站在頂層的窗臺前看著雨,聽著手下的匯報,臉色沒有絲毫變化。 “那群人中,沒有看上去比較特殊的?那他們清理腐屍的速度怎麼那麼快?”男子回過頭來,語氣中帶著疑惑。 “繼續觀察他們,把他們的底細看清楚,時刻觀察雨勢情況,讓金剛準備好,隨時準備出手。” “他們既然發現了我們,我們就要先下手為強。”精瘦男子左手一掏,竟然提出一把輕型手槍。 “我這裡可還有不少子彈,雖然不是真槍,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但也夠用了。”他的臉上露出喜色。 一道閃電突然從天際劃過,將遠處照亮。 不一會兒,小區裡的雨勢竟然開始漸漸減弱。 之前暴雨傾盆,能見度極弱。 現在雨勢減小後,他們終於看到了小區裡站著的數百個黑影。 這個場麵把九棟和十一棟的偵查人員嚇了一跳。 可看著那些人一動不動的在雨幕中,他們的心也漸漸放下了。 兩棟樓的老大很快收到這個消息。 “腐屍都從樓裡出來了嗎?”他們心中同時閃過這個想法。 “那不是說?這些就是小區裡最後的一批腐屍。” 13棟的一處高層,小男孩坐在床前,手撐在桌子上打著瞌睡。 床上躺著一男一女,約摸30多歲的樣子。 他們的額頭上枕著毛巾。 男人的眼睫毛,似乎動了動,又過了一會兒,他的眼睛完全張開。 他把頭轉過來,手摸了一下妻子的頭,還在發燒。 然後看了一下,床前疲憊的兒子。 起身將守了一夜的兒子送回房間。 他倒了一杯熱水。 男人陪在女人的旁邊,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女人的手心似乎有些冰涼。 看著還在發燒的妻子,男人信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淚水就像開了閘一般流出來。 齊明三人已經用完早餐,聽著窗外細細的雨聲,進行每日的鍛煉。 “小區裡的腐屍都出來了嗎?”齊小雨和徐玲玲看著底下上百個黑影,不禁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