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抽個10連,差點抽成植物人(1 / 1)

鄧翔文站在骨堆中央,興奮得有些顫抖,一陣風自平地而起,又很快消散,從風起的位置飄下一個再普通不過,又和這世界格格不入的牛皮紙信封。   “BOSS戰獎利?錢?”他拉起線頭一圈圈解開,從薄信封中抽出十張寫著看不懂文字的金符。   又一陣風從他手邊憑空生出,還未拿穩的金符便隨風飄散,在他頭頂璿轉之後圍成間隔相同的一周,一道金光兩道紫光三道藍光和三道白光從金符位置的天空直沖而下。   光芒中立著人物,漂浮著裝備。   而他身後則是一個被漆黑濃霧縈繞,深不見底的洞口,看不清裡麵是何物   “抽,抽卡?”他環視一周,發現其中一道白光裡竟是穿著亮銀鎧甲手持亮銀戰斧的慕容紫雲。   等了一陣也不見光芒散去,人物和裝備顯現。   “是要選嗎?”鄧翔文走到唯一的金光前,伸出手指一點,光芒更加明亮後隨即暗淡。   一個身穿白色道袍,長發盤髻,手持和他身型相配的短小浮塵的道童站在麵前。   “吾乃顛絕山皓元子,特來相助,經千年修行,習得五雷妙法,能參透世間萬物。”皓元子說完更站在原地麵無表情等待,四周光芒並未散去,和皓元子想對的洞穴反而更加漆黑深邃。   即和金光都是唯一,鄧翔文便也走到黑霧前,輕輕一點。   黑霧非但沒有消散,反倒翻騰外湧,把鄧翔文籠罩,他本能後撤想要逃離,卻被濃霧凝結的厚重粘液困住,隻見深淵中彈出一條尖端帶刃的觸手,刺破胸腔鉆入其中。   黑霧和其他光芒一同消散,鄧翔文驚慌地檢查胸口,才發現除了亦身裸體外,並無異常。   “老張我來給你送衣服了,這吳城怎麼回事,半個人影都沒有,神人您在這裡嗎?”熟悉的聲音在轉角外響起。   他急忙捂住下體,就看到慕容祖孫二人已擺著驚訝的表情愣在已倒塌的門口。幕宮紫雲手中搭著的衣服滑落在地。   “您沒有死?那昨夜一起來的……是幻覺?”   “這裡怎麼成這樣了,這滿屋的白骨……那位童子是?”   “吾乃顛絕山皓元子,應喚特來相助。但這具軀體隻是皓元大仙的復製體,爾等不必把我等同於他,隻需把我當作是……”   “大概能理解,鄧翔文打斷了他的話,“雲兒,麻煩把地上的衣服遞過來,光著怪難堪的,老張的事我過後解釋。”   一路上組孫二人對皓元子一直敬而遠之,但皓元子卻一直叨叨個不停,像個語音說明書解釋著產品功能。   不過他常常隻說出開頭兩句,就會被鄧翔打斷,不得不在行進了一小段距離後重新開始。   倒不是他已了解皓元子所說的一切,隻是越走就越虛弱煩躁。   身體狀態似乎又回到在樹林站鬥之前,能感受到饑餓,困倦,甚至可能有些輕微發燒。   據慕容美風說,魔族是往西方而來,所以應鄧翔的要求,這一行人也應該是往西走。   當一路都昏昏沉沉的鄧翔發覺太陽是前方升起時,一座頗具規模的城池已出現在視線中。   他能看到城頭寫著寧安城三字,成隊的兵士在一位道袍仙家的帶領下站在城頭,把想要進城的難民攔在城下。   鄧翔沒有氣力對祖孫的人發火,反倒是有些慶幸二人把他們帶到此處,若不然再遇到比“老張”更強的魔族,怕是無力應付。   一行人跟著慕容美鳳混入長長的難民隊伍,他們有貧有富都拖家帶口,應該是等的時間長了,大部分都開始就地安營,生火做飯。   “看樣子魔族又禍害了不少地方,若都是吳城那樣,這些人還真不容易,我們先到門下看看,即是神人到來,沒有不開門的道理。”   “城上的小將軍,老神仙,這位便是神人,勞煩放我們進去,有要事相商。”   “可能證明或是有仙家作保?”   見鄧翔麵露難色,慕容美鳳隻得轉向他身邊的皓元子:“請問您可否作保?”   一路被打斷陽沉著臉的皓元子頓時來了精神:“吾乃顛絕山皓元子,能使用五雷妙法,查天地萬物,當然我並非皓元子本……”   “師父?您怎在此處,我那兩幼徒不爭氣,還勞煩留老人家親自下山,看來這位便是神人無疑,就勞煩您使個禦風帶他上來。”   皓元子的說明又被打斷,隻臉一沉,說不出話來。   “啊!是徒兒唐突了。”他掐訣念咒,便從幾人身下憑空生出風來,把他們拖上城墻。   聽說是神人到來,引得城外一陣騷動,城內一片歡騰。   幾人踏上城墻時,老仙的以最快的速度讓到一旁跪下,小將自然也帶著兵丁的都下跪跟著他念道:“恭迎神人,恭迎皓元師尊!”   那看起來隻有十來歲的小將偷偷和身旁的由兵土交頭接耳,兵士拱了拱手悄悄退出隊伍遛下城去。   “嶽將軍,這位便是家師皓元子。”老翁向跟著他起身的小將引薦“師父”,但皓元子卻隻是跟在鄧翔身後,仍保持著吃了死蒼蠅一樣的臭臉,並不理會。   老仙翁見師父不搭茬,也不敢再提,走到鄧翔交麵前拱手作揖:“小仙是皓元師尊末位弟子,法號無苦,敢問神人如何稱呼?”   “鄧翔文,這兩位是把我帶到這邊來的朋友,慕容美鳳和慕容紫雲,還望您和朝庭說說把二位的賞錢兌現。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自當說現,自當兌現。”說話的聲音從城下傳來,隻是聽到他喘息都費勁的聲音,鄧翔文就聞到一股濃重的酒氣。   等了半天,才看到一個身材肥胖,穿著朱紅官服的中年宮員在四五個仆從的攙扶下艱難走上城頭,又站在原地喘了半天才挪開,為他身後的老將軍騰出通道。   兩人一前一後,朝鄧翔文等人拱手:“神人果然氣質不群,非同常人,我是寧安知府劉若詢,這位是寧江總兵霍天來,我等已在江天居備下上等酒席,諸先到府衙稍歇。”   聽到酒席二字,本能排斥喝酒應酬的鄧翔文便打了個擺子抽了過去。   他沒有失去意識,清晰知道自己被雲兒背著,在官將和十來個兵丁的護送下在還算熱鬧的街道上飛奔,速度快到隻有皓元子、無苦、慕容美鳳和騎乘快馬的霍天來能勉強跟上。   除了眾人的腳步聲,皓元子和他“徒弟”禦風術騰起的風,還能聽見他們後方嘎吱嘎吱作響漸行漸遠的一乘官驕。   雖不能動,鄧翔文的感觀卻越來越敏感,雲兒隻是把他小心翼翼地年平放床上,輕微磨擦就讓他全身被針紮般刺痛難忍。   耳中能聽到一隻生物拍打著巨大的翅膀在屋中亂闖。   “奶奶看是炫蝶,直漂亮啊。”   “難得一見,確實漂亮,咳咳,安靜點,別說話。”   祖孫二人的話語聲震得他腦仁直晃,一直往鼻腔硬鉆過於濃重的熏香氣味也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屋內安靜下來的同時,隔間這個人的對話也從雜亂變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