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皎潔,如銀紗般灑落在靜謐的院子裡。兩道黑影突然自空中飄落,打破了這寧靜的夜晚。小蘭以念力感知四周,敏銳地察覺到這兩名不速之客的強大氣息。 左刀輕揮,一道刀氣淩厲地劈向身前的房屋。然而,這刀氣卻在觸及一道無形的防禦罩時,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仿佛撞上了堅硬的石壁。 “這裡竟然有等離子防禦罩?”左刀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聲音中透露出難以置信。 “這窮鄉僻壤的地方,怎麼會有這樣的防禦裝置”。斬刀說道。 “無需擔憂,我有等離子切刀,專破此類防禦。”左刀自信地笑道,手中多出一把閃爍著藍光的神秘刀具。 小蘭從屋內緩緩走出,她的目光堅定而冷冽。麵對這兩位強大的對手,她並未顯露絲毫懼色,但內心還是有些恐懼,因為探出不出對方的具體實力。 “勸你們快滾,不然都得死。”小蘭的聲音雖輕,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然而,左刀卻並未將她的警告放在心上。他身形一閃,化作一道殘影朝小蘭襲來。一道血紅色的刀芒劃破夜空,速度快得令人難以捉摸。 小蘭見狀,身形靈活閃避。她的動作輕盈而矯健,如同一隻在叢林中穿梭的靈狐。盡管她並沒有武器,但她的念力卻如同隱形的護盾,保護著她免受傷害,但其中一擊,小蘭衣服被震爛了。 左刀的攻擊接連不斷,每一刀都蘊含著驚人的力量。實力的差距,小蘭內心還是產生了些許恐懼。 就在左刀的攻擊越發淩厲之際,白平的聲音突然從陽臺上傳來:“麵對九階體武者的實力,恐懼隻會讓你陷入絕境。唯有主動出擊,才能有一線生機。” 白平的話語如同一道驚雷擊在小蘭心中。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內心的恐懼。 小蘭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她的念力感知如同一張無形的網,將左刀的動作牢牢鎖定。在左刀驚慌失措地四處張望時,小蘭已經出現在他的前麵,一掌狠狠地打在他的胸上。 左刀如遭雷擊,整個人飛了出去。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鮮血狂噴。 而斬刀則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心中驚懼不已。他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戰鬥方式,也從未想過一個連四階都不到的體武者竟然能夠擊敗九階體武者的左刀。 斬刀站在原地,沒動。白平站在陽臺上,說道:“屋外的家夥,讓我家小蘭回屋喝口水後再出來與你打,對你毫無害處。” 小蘭回到屋內,白平從陽臺下來,白平拿出一大盒子,打開後,裡麵是一把武器,讓小蘭從盒子中拿出來。 “拿起它,這是你的武器。”白平的聲音平靜而堅定。 小蘭走上前去,雙手握住戟柄。然而,她卻發現自己竟然無法撼動這柄武器。 “念力,用念力去感知它,去駕馭它。”白平說道。 小蘭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她的念力如同細絲般滲入方天畫戟之中,與之產生共鳴。在她的念力驅動下,方天畫戟終於被她輕鬆拿起。 她揮舞了幾下戟身,感受著其獨特的重量和平衡。然後看向白平,問道:“這是舊世界呂布的方天畫戟嗎?” 白平點了點頭,“沒錯,這就是呂布的方天畫戟。它的威力無窮,但也需要強大的念力才能駕馭。” 小蘭握緊戟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她知道,這柄方天畫戟將成為她最強大的武器。 “可是我現在不會用。”小蘭說道。 白平:“慌什麼,現學。”他打開影像,裡麵展示了一套戟法的演練。 小蘭開始學習戟法。她的記憶力驚人,僅僅五分鐘就將一套復雜的戟法演練得爐火純青。 “記住,戰鬥不僅是體力和武器的較量,更是智慧和念力的較量。你要用念力去感知對手的動向和弱點。”白平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盡量留他一條命,不過我怕你收不住手。”白平說道。 看到小蘭再次出現,斬刀的眼神立刻變得淩厲起來。他知道,這個小女孩雖然年紀輕輕,但實力卻不容小覷。 他沒有任何廢話,立刻調動全身念力,朝著小蘭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小蘭緊握方天畫戟,身形靈動,運用剛剛學會的戟法,與斬刀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打鬥。 雖然兩人的實力相差懸殊,但小蘭已經逐漸掌握了戟法的精髓,念力也運用得越發自如。 打鬥的速度越來越快,兩人的身影在月光下快速交錯,隻能看到兩道殘影在不斷閃爍。兵器的碰撞聲清脆悅耳,仿佛在夜空中奏響了一曲激昂的戰鬥樂章。 小蘭逐漸適應了方天畫戟的重量和特性,她的動作越來越流暢,念力充盈全身,完全沉浸在了這場戰鬥中。甚至在技巧上,小蘭已經略微占據了上風。 斬刀感受到了來自小蘭的壓迫感,他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恐怕兇多吉少。於是,他深吸一口氣,調動全身念力,準備釋放出自己最強大的招式。 “滿天黑影刀!”斬刀大喝一聲,無數黑影刀氣瞬間向小蘭襲來。這些刀氣如同黑夜中的幽靈般詭異而迅猛,讓人防不勝防。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小蘭並未慌亂。她迅速施展出剛才學會的戟法中的“戟流清雨”。隻見方天畫戟在她手中揮舞得如同流水般靈動自如,一道道戟氣化作密集的雨幕迎向黑影刀氣。 兩股強大的氣勁在空中激烈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黑影刀氣與戟氣相互抵消消散在空氣中。而斬刀則口中鮮血狂吐,整個人搖搖欲墜。 小蘭趁勢一戟刺向了斬刀的胸口。 白平喊道:“留他一條命!”然而,為時已晚,小蘭的戟尖已經刺入了斬刀的胸膛。 斬刀的身體瞬間僵硬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難以置信和無盡的絕望。他低頭看著胸口處那刺目的戟尖,鮮血順著戟身緩緩滴落。 白平說道:“就怕你收不住手,喊都來不及。” 斬刀的生命之火已岌岌可危,難以維係。 一枚細如毫芒的飛針,無聲無息地打入了斬刀的腦中。斬刀自身竟渾然不覺,這飛針之隱匿,可謂神鬼莫測。 白平施展完這一擊後,淡淡地對他說道:“你走吧,希望你以後好自為之,朝東南方向。” 斬刀在用最後一絲力氣,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小蘭滿臉疑惑地問道:“為何要放他走?他若再次歸來,我們又該如何應對?” 白平僅簡單地回答:“毋需多問。” 不知道什麼時候,四周的村民紛紛聚攏而來,圍觀。人群中傳來議論之聲:“適才那手持血刀之人,似乎是暗狼殺手組織中的第147號;而那位戴墨鏡的,實力似乎更勝一籌,其背景成謎。” “這小蘭什麼時候這麼厲害的,平常怎麼沒看出來,早知道就不偷她家的菜了...........................。” 更有甚者,拿出手機進行直播:“各位觀眾,這裡是七彩村,暗殺組織的人竟然來我們村裡行兇,結果卻未能得手,反遭擊殺.............。” 直播間內議論紛紛,各種猜測層出不窮。 白平拿起電話,撥通了000安全所的電話:“我家剛遭到兩名賊人襲擊,其中一人已斃命……請你們立即前來處理。” 不久,安全所車輛疾馳而至,新任所長賈所長走下車來。他體態豐滿,滿麵紅光。他走到白平麵前說道:“白平,根據今晚發生的事情,你需要到所裡配合我們進行調查。” 白平神色自若地回答道:“根據清陽星的法律,第一條規定,民眾在遭遇賊人襲擊時,有權直接還擊以保護自身生命安全,無需承擔任何責任,也無需接受任何調查,此乃正當防衛。” 賈所長皺眉道:“但今晚涉及的嫌疑人涉嫌屬於殺手組織,因此必須接受調查。” 白平繼續引述法律條文:“根據清陽星法律,第一條第二款規定,正當防衛如需接受調查,必須有當地安全相關機構提供證據證明其行為非正當防衛,方可要求其配合調查。否則,安全機構便是知法犯法。” 周圍的人群開始竊竊私語,有人直播著這一切,有人議論道:“難道‘龍虎集團’通過關係要搞白平嗎……” 賈所長感受到周圍人的議論和直播的壓力,他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帶著左刀的屍體離開了現場。 “大家都散了吧,回去休息吧。”白平對圍觀的村民說道。 然後他轉身對小蘭說:“我先打個遊戲,然後睡覺。給我弄杯‘檸檬水’。” 與此同時,趙霸龍正怒視著手機上的視頻,他狠狠地將手機摔在地上,嘴裡罵道:“都是一群廢物!” 王虎麗則冷靜地分析道:“現在視頻已經在網絡上廣泛傳播,我們不能再明目張膽地進行打打殺殺。必須想辦法讓這兩個人付出代價,同時也要給老爺子送上一份生日禮物。” 第二天,在明理市明理武體大學的辦公室裡,張教練正在看劉副教練播放的視頻,他瞪大了眼睛說道:“嗯,是個人才!快查一下,看看能不能特招。如果今年再沒成績,學院的經費恐怕就保不住了。” 沒過多久,劉副教練就查到了關於白小蘭的信息:“張教練,我查到了。白小蘭,20歲,白平是在20年前路邊撿養的,從小沒有任何入學記錄,一級身份普通,估計是自學成才的三階段體武者。” 張教練皺起眉頭:“相當於黑戶啊,這怎麼辦呢?” 根據清陽星的法律,黑戶是不能入學的,隻能在星球上生活。 張教練沉思片刻後說:“這樣,你聯係一下,讓白小蘭去做DNA檢測。如果能找到她的親生父母,就能辦理二級身份證;如果找不到親生父母,可以通過家族DNA對比找到相應的家族人員,並提供擔保和證明來入學。” 下午,陽光明媚,白平正在午睡時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電話是明理市武體大學的劉副教練打來的,她興奮地說:“你好!我是明理武體大學的劉秀秀教練!我看到了昨晚的視頻!我想特招白小蘭加入我們學校!但是……” 劉秀秀在電話中說明了來意後,白平表示要征求小蘭的意見後再回復。 白平隨後將明理武體大學的電話告訴了小蘭。小蘭聽後堅決地說:“我不去什麼大學!我也不會做DNA檢查!”說完,她生氣地摔門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床上哭了起來。 白平來到院子裡,給劉秀秀回了一個電話:“做DNA檢查需要什麼?她本人並不願意,但我希望進行DNA分析,需要什麼。” 劉秀秀解釋道:“最好是取血樣或者毛發之類的。” 白平:“好,把地址給我,我快遞過來”。 下午六點多了,小蘭還沒有叫白平吃飯,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白平從菜地回家後,小蘭也沒有做飯。白平隻好自己進廚房做飯菜。 “小蘭,過來吃飯了。” 幾分鐘後,小蘭緩緩從房間裡走出,安靜地坐在飯桌旁,沒有伸手去拿筷子,也沒有觸及碗邊,她的雙眼紅紅的,仿佛剛剛經歷過一番內心的掙紮。 白平拿個空的碗給小蘭添飯,他輕聲說道:“去學校與否,其實並不重要。但做DNA檢測是有必要的。你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之謎嗎?為何多年前你會被遺棄在雪地之中?或許,這並非你親生父母的過錯。” 他笑著補充道:“萬一你是個富家千金,我也能沾點光,賺回養你這麼多年的米飯錢。” 接著,他的語氣變得嚴肅:“若真是你的父母拋棄了你,你放心,我打斷他們的手腳。” 聽到這些,她邊吃邊被白平的幽默逗笑。 時光荏苒,一個多月過去了。 今天,陽光明媚,微風和煦。白平悠閑地在魚塘邊釣魚,享受寧靜。 突然,一群戴著墨鏡的人開著“飛行挖掘機”來到了白平的家門口。領頭的人手持文件,大聲喊道:“我們是拆遷公司的,挖掘機已經準備就緒,給你們一天時間搬走!” 聽到動靜的小蘭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領頭的人繼續揮舞著文件,高聲宣讀:“看清楚了!這是拆遷公告,這是征地公告,這是拆遷委托書......我們明天就會開始拆遷。” ........................................請看下章,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