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嚴肅,步履匆匆地踏進了校長的辦公室,一副事態緊急的樣子。劉副教練語氣急促地向校長匯報了突發情況:“校長,我剛剛得到通知,比賽規則發生了重大變動。” “原先的五人參賽製,現在被突然改為六人製,而且比賽還提前了日程,就在三天之後。在這麼緊迫的時間裡,我們根本來不及挑選出合適的學生來填補這個空缺。如果我們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我們將麵臨被取消參賽資格的風險。” 校長聽後,眉頭緊鎖,表情凝重。他沉思了片刻後,說道:“你立刻聯係白平,通過特招程序,讓他加入比賽。” 劉副教練麵露難色,急切地表達了自己的擔憂:“校長,白平並不是體武者,我上次見他,他隻會符陣。在這種比賽中恐怕派不上用場。而且,即使我們加上了他,以我們目前的實力,恐怕也難以進前20名。” 她深吸了一口氣,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與憤怒:“我特意去打聽了情況,這次比賽規則的臨時變動,是有人故意針對我們學校。他們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想讓我們學校無法進入前20名。” “按我說的做,讓白平參加。”校長鄭正義堅定地說道,“立刻讓他來一趟學校。” 劉副教練雖然心有疑慮,但也隻能聽從校長的安排。她迅速撥通了白平的電話,將情況簡明扼要地說明了一遍。 白平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簡單地答應了一聲“好”,便掛斷了電話。 不久之後,白平來到了校長辦公室。校長鄭正義看了一下白平,心裡不由得吃了一驚。 校長鄭正義看著他,他敏銳地察覺到白平身上的氣息有非常微弱的變化,雖然是微弱的變化,校長還是看出他竟然短短幾天內成為“真念一階段一級超武者”! 然而他並沒有聲張,隻是深深地看了白平一眼。 “白先生,學校這次比賽能否進入前20名,就全靠你了。”校長鄭正義又說道,“還得拜托你保護好其他五位同學,確保他們能夠安全順利地完成比賽。” 白平:“好,我盡力”。 他接著說道:“比賽前我有一些私人事情需要處理,但比賽時我會準時參賽。” “行,有什麼要求你盡管提出來。”校長鄭正義說道。 白平:“沒有”。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此時劉副教練仍然沒有發現白平已經是一名真念一階段一級超武者的事情。 校長鄭正義對劉副教練說:“讓白平做隊長。” 劉副教練聞言更是一頭霧水,剛想開口詢問原因,卻被校長示意不要多問。她隻好將疑惑咽回肚子裡去。 下午3點多的時候,白平的特招手續已經辦理完畢。劉副教練將新的參賽名單發給了西南區域聯盟大學賽事部。沒過多久,西南區域聯盟大學賽事部便收到了明理市武體大學的參賽名單。名單上寫著:隊長——白平(初級符陣師), 組員:黔苗苗(三階段九級超武者) 李神音(一階段五級超武者) 王彩兒(一階段六級超武者) 李明歸(五階段一級超武者) 白小蘭(十階段九級體武者) 西南區域聯盟大學賽事部的負責人汪利名看到這份名單後,眉頭微微一皺。 他沉思了片刻後說道:“給我詳細查一下這個白平。鄭正義並不是老糊塗,他不可能派一個沒用的初級符陣師來參賽,而且還讓他擔任隊長。這其中必有蹊蹺。” 唐小才,賽事主持人,聽到了汪利名的話後說道:“剛才係統已經核實過了,白平今年40歲、未婚、平民身份、非體武者。估計這個初級符陣師的頭銜也強加給他的。” 汪利名聽後卻並沒有放鬆警惕,他沉聲說道:“派人再詳細查一下此人的背景和信息。有什麼情況立刻向我匯報。”唐小才應了一聲“是,教授”,便立刻開始安排人員展開調查。 白平離開學校後,以風馳電掣的速度,直奔位於明理市東北方向300公裡外的“神符觀”。不過幾息之間,他已來到神符觀山腳。山林茂密,鬱鬱蔥蔥,山勢高聳入雲,神符觀便坐落於半山腰之上。 通往神符觀的臺階鋪滿了落葉,看上去已久無人清掃。 白平身形幾個閃動間,便已來到神符觀門前。他穿過寂靜的前殿,來到中殿前的院落。 一名正在掃院子的小道士抬頭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神符觀周邊布有結界,尋常人難以進入,即便誤闖,觀內之人也會立刻察覺。 小道士不禁好奇地問道:“你是如何進來的?來這裡做什麼?” 白平回答道:“我來找你們觀主。” 小道士打量了一下白平普通的裝扮,略帶不屑地說道:“我們觀主沒空,你改天再來吧。” 白平微微一笑,指了指正朝院中走來的一人說道:“小道士,你說謊。 你看,那不是你們觀主嗎?”那人邊走邊低頭刷著手機視頻。 小道士朝白平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轉身朝走來的人喊道:“師傅,有人找你!” 白平走上前去,恭敬地說道:“觀主,您好,我叫白平。我想借閱神符觀內的書籍。” 觀主抬起頭,看了看白平說道:“哦?你就是前段時間視頻裡的那個人吧?你想看什麼書?” 白平回答道:“我想借閱《太乙陣》和《天師符籙》這兩本書。” 聽到白平說出這兩本書的名字,觀主心裡微微一驚。這兩本書極為罕見,世上鮮有人知,他是如何得知觀內有這兩本書的? 然而觀主麵上卻不動聲色地說道:“這裡沒有你要找的書,我也沒聽說過這兩本書。不過你可以自己進去找找看,古書閣在後殿旁邊。” 白平道謝後說道:“多謝觀主。”說完便要朝古書閣處走去。 觀主卻叫住他說道:“等等!看書可不是免費的,得給錢。” 白平問道:“多少錢?” 觀主伸出一根手指說道:“不多,100萬清陽幣。” 旁邊的小道士聽到這個價格簡直驚呆了。偶爾有人來觀裡看書,觀主也隻是象征性地收點錢,甚至有時候直接免費讓人看。怎麼今天突然獅子大開口敲詐起來了? 白平麵露難色地說道:“我沒有這麼多錢。” 觀主卻不說道:“沒錢可看不了書啊。不過如果你有其他有價值的東西也可以。” 白平沒有猶豫,從低級次元袋裡拿出了之前的戰利品——等離子切刀遞給觀主說道:“這個可以嗎?” 觀主接過刀後,眼睛一亮,笑得合不攏嘴地說道:“可以,可以!這個當然可以!” 這把等離子切刀市場價至少在500萬以上!他今天可真是賺大了! 觀主將刀拿給小道士後,對白平說道:“去吧!隨便看!想看什麼就看什麼!想看到什麼時候就看到什麼時候!” 然後,觀主又對小道士說道:“你拿著這東西去市裡的武器回收店賣了。” 小道士應聲拿著東西下山去了。 白平則來到了古書閣。古書閣共六層,每層書架上的書都擺放得整整齊齊,但卻都蒙上了一層灰塵,似乎已久無人問津。 白平從一樓找到六樓,卻始終沒有找到想要看的書。他心中疑惑不已,根據自己掌握的信息來看,唯有這神符觀才可能有這兩本書! 無奈之下,白平使出一枚“顯現符”,念動口訣。一道樓梯憑空出現,他順著樓梯來到了第七層。 然而第七層的房門卻緊閉著,無論他如何用力推都紋絲不動。 白平嘗試了各種陣法和符籙,卻始終無法打開房門。 無奈之下他隻能轉身回去詢問觀主。 “觀主,請問七層的房門怎麼才能打開?”白平問道。 然而觀主卻一臉茫然地說道:“什麼怎麼打開?我不知道!你自己想辦法!” 說完,他又自顧自地刷起了手機視頻,看著視頻裡的美女跳舞。 白平無奈地又回到了第七層的房門前,繼續想辦法。最後他決定使用“離體符”試試看。 果然,真念離體,一下子就穿過了房門進入了房間! 房間裡擺放著許多書籍,其中就包括他要找的《太乙陣》和《天師符籙》!還有其他許多失傳已久的珍貴書籍! 白平用真念開始翻閱起這些書籍來,邊看邊領悟其中的奧妙。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就到了第三天傍晚時分,他已經將《太乙陣》和《天師符籙》幾乎全部領悟透徹了! 就在他準備繼續看其他書籍時,突然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的真念瞬間打出了房間! 他再次嘗試使用“離體符”,卻發現真念已經無法再次離體了,今天已經到達了極限,想要繼續看書隻能下次再來了。 於是他隻好轉身離開,回到了中殿。此時也正是用飯之時,桌上擺了簡單的飯菜 觀主似乎正在等他一樣,看著他說道:“看完了?有機會下次再來,不過下次可就不是這個價格了。” 白平拱手道謝道:“多謝觀主,我先走了。” 觀主卻叫住他說道:“誒,等等!可以留下來吃個飯再走嘛,畢竟收了你那麼好的東西,不過飯錢還是得給的。” 白平笑了笑道:“多謝觀主好意,吃飯就不必了。”說完他轉身就要離開。 然而就在此時,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轉過身來開口問道:“觀主,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想請教您兩道符籙和其中所畫之字的含義。” 說著他在桌子上畫出了兩道符籙的圖案。 觀主看看了,說道:“可以啊,不過這可是要另外收費的。” 白平問道:“多少錢?” 觀主笑道:“500萬價值的東西。” 白平從低級次元袋裡拿出了血祭惡魔武士刀遞給觀主。 這把刀的價值至少在2000萬以上! 看到這把刀,觀主的眼睛都亮了,笑得合不攏嘴地說道:“這下發了!這神符觀終於可以好好裝修一下了,哈哈!” 然後,他一擊念光打入白平的腦海裡,白平瞬間便明白了那兩道符籙的含義和用法。 他再次拱手道謝道:“多謝觀主賜教。” 觀主卻擺手說道:“小意思,小意思,主要是你付得起學費,哈哈!有空歡迎來喝茶。” 說完後,白平便轉身離去了。 而小道士則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對觀主說道:“師傅,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敲詐人了? 以前沒見你這樣過啊?” 觀主卻神秘一笑說道:“你懂個屁!對於需要的人來說,這叫一字千金,甚至萬金都未必能得到!對於不需要的人來說,一文不值”, “道家,講的就是道不輕傳,法不賤賣”。 小道士:“可是師傅,現在幾乎沒有人學符籙、陣法了。” 觀主嘆了口氣說道:“吃放”。 白平回到了家。他知道明天就是比賽的日子,他必須好好休息一晚,養足精神好應付明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