鑄卡與術卡(1 / 1)

鬥魂博弈 星都 6703 字 2024-03-17

“上古時期,眾神博弈,開展了各種各樣的競爭方式。博弈結束之後獲得他們力量的信徒得緣看到過兩位主神之間的競爭。自從科技發展,諸神黃昏後,眾神沉眠不醒。然後他們的信徒各自通過自己的印象製造了這些卡牌,稱作術卡。而西方的卡門·杜魯赫特和東方的史術各自創造了三類術卡,他們也被尊為第一代鑄卡師。鑄卡師流傳至今,但那場比拚至今都沒有進行的消息,可能都覺得尚未成熟吧。”   此時書被合上,一位老人從躺椅上站起,將書放好,對著周圍聽故事的孩子說:“今天的故事就講到這了。好了孩子們,回去睡覺去吧”。這位老者叫許岐,每天都給附近的孩子們講這個古老的故事。   “爺爺,夜裡涼,快進屋吧”。這個女孩叫許沁源,是許岐的孫女,在上高中。許岐聽孫女的話就進了屋,許沁源扶著他坐在沙發上,問:爺爺,你也真是,天天跟附近的小孩講這些故事。又不是真的,如若眾神沉眠了,那如今的魔法是怎麼使用的呢”?許岐擦著眼鏡說:“如今的魔法都是當時的那些術卡留下的,當時正處於十分艱難的末法時代,正是術卡師們的天下,不過那場比拚就那一次,就損失了大量術卡師,導致術卡時代落幕。術卡師們為了生存,於是通過解析術卡中的靈能,重新製造了魔法。”說完他帶上眼鏡,喝了一口水。許沁源又發問,“爺爺,這故事我和哥從小聽到大,但有什麼意義嗎?咱家又沒人會仙術之類的東西,您還是好好管理公司那些事吧”。許岐笑了笑,“對啊,有什麼意義呢?爺爺怕是知不道嘍,得你和哥哥去探索了。”之後端起手杯離開了。   許岐回屋了之後,許沁源望著爺爺回了屋後,靠坐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說,“探索什麼啊,爺爺。東方禁止魔法,我們的炁都隻能私自暗傳,術卡什麼的也肯定早就遺失了。我真的裝不下去了。”說罷便沉寂下來,上樓進屋睡下了。   許岐通過屋裡的暗門來到了陽臺,先是拜了拜神龕中的神仙,然後去了一層的祠堂,裡麵都是自家的祖宗,上麵第一個竟然是史術,他旁邊就是許夢瑤。許岐叩拜過後,說:“願兩位老祖宗能保佑許家無病無災,幸福美滿;願宗弟他們也能平安喜樂,萬事勝意。後代子孫許岐叩謝”。這時聽到了鑰匙開門的聲音,許岐也虔誠的拜了拜才離開,出來之後看見一個男孩。   他慈眉善目的展開臂膀說:“世宇,大孫賊,來讓爺爺抱抱”。這個盤好頭發的男孩叫許世宇,許岐的親孫子。許世宇把背包丟到沙發上,也“無奈”的展開雙臂,笑著說,“爺爺,沒必要這麼想我吧,研究生畢業後我們就能天天見了。不過先給親愛的爺爺一個擁抱吧”。許世宇正打算抱過去,許岐突然一擊拍打了他的頭,變臉罵道,“臭小子,你瞅你挑的時候,我都沒敢告訴源源,生怕她不肯睡。你也是折騰我這老頭子,有鑰匙不早說,還讓我熬這麼晚”。許世宇捂了捂頭說:“我這不是忘了嗎。爺爺,哪有欺騙自家孫子感情的?”話沒說完,許岐就抱住了世宇,頗負情感的說:“怎麼會呢。我是最不會欺騙親人的,尤其是你和源源”。許世宇也抱了上去,須臾後,他開口道,“爺爺”…“嗯?”許岐答,“我行李還在外麵呢。”說罷許岐鬆開了,去幫許世宇拿行李,世宇當然不忍讓爺爺搬重物,便說道:“爺爺這不用勞煩你,幫我把屋子收拾好就行了,這些就交給我吧”。許岐拍了拍許世宇的肩,然後上樓去了,許世宇背著一個包、提著兩個行李箱回了屋。   一番收拾後,許世宇也洗漱好準備入睡了。許岐看著孫子要休息了,準備閉燈離開。   “爺爺,你是不是還在講那個故事”?   “那不隻是故事,那是這個大陸的歷史,跟咱們的家也有關聯。這則歷史爺爺也從小聽到大,爺爺也不想天天絮叨著這點破事,這是家裡的傳統,何況孩子們也樂意聽我絮叨”。   “可我們不願……再聽了…行了爺爺,睡吧,晚安”。說罷側躺,將背子蓋在頭上背向許岐。許岐也輕聲回了句晚安,閉燈而出。許岐出門之後,世宇也起身從書包裡拿出了一個東西,許岐也在祠堂拿出了一個東西,爺孫說了同一句話,“逃不掉了”。   第二天早上,鬧鈴聲剛要躁動,就被平息了。許沁源起來去洗漱,然後下樓說:“爺爺,今天早上吃什麼”?每天應該是個蒼老的聲音或是管家的聲音,可今天卻是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早餐還想吃什麼?不是雞蛋加牛奶就不錯了”。剛剛睡眼惺忪的小女孩,突然精神抖擻了,連忙提步下了樓梯一看,直接就抱上去撞了個滿懷。   “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告訴我啊?!”許沁源嬌嗔道,像是跟哥哥撒嬌,又帶了些憤怒的質問。許世宇一直把持雙手攤開,說:“源源,咱們先吃飯,哥手和圍裙不乾凈,吃完飯後咱們再說,好不好”?許沁源不願放手,直到許岐過來才鬆開,坐下吃飯。   今天的早餐是胡蘿卜包,銀耳湯,香甜柔和的鮮蔬蛋奶撻,雞蛋與番茄切片,附帶葡萄和削皮的黃瓜片拚成的楓葉的點綴,也是秀色可餐啊。   爺三難得的在一塊吃飯,上一次一起吃飯還是四年前的春節。許岐吃著吃著就埋怨道,“你小子做個早餐放這麼糖啊,多甜啊”。許世宇盛了一碗銀耳湯,遞到許岐麵前,說:“這不特意做了銀耳湯為您解膩嘛。這倒是我疏忽了,老年人可能吃不慣這種早餐。下次單獨再為您做一份好了,您覺得怎麼樣”?許岐嘗了兩口銀耳湯,說:“你還想天天做飯啊?你是去讀研了,還是學做飯去了。你回都回來了,要不要幫爺爺的忙啊”?許世宇低著頭吃著東西,不發一語。許岐看這小子不答,心裡火噌一下就上來了,正要張嘴,就被許沁源給打斷了,“爺爺,食不言,寢不語,家裡的規矩”。許岐最聽小孫女的話,便祥和的對她說:“好。吃完飯之後讓你孟叔送你去上學,別遲到了”。許沁源點了點頭,吃完後出去了,一位穿著休閑黑西裝的中年男人在外等待著她,將她送上車後,對許岐說:“老爺子,我送小姐去上學了”。許岐點了點頭,囑咐了兩句,“小孟啊,我今天不打算去公司了,你讓史奕先幫我處理一下公司的事務吧”。孟德點了點頭答了句是,便帶著許沁源離開了,家裡就剩這一老一小在餐桌上麵麵相覷,四目相望。   爺倆就這麼僵持了一分鐘,終於許世宇打破了這個僵局。“什麼大事能讓您連公司都不去了,跟我在這乾瞪眼”?許岐扭了扭自己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說:“有些事情比公司的事大的多。世宇,你有兩條路走:一,到公司去辦事,爺爺就不再纏著你;二,繼承家族的職業,成為鑄卡師。就這兩條路你選吧”。許世宇笑了笑說:“我記得我從小就說想當鑄卡師的,可您不讓,我爸也不讓,然後我就消停了。”霎時便冷下了臉,“現在你讓我成為鑄卡師,是什麼讓您改變了想法呢”?   “當時是因為文彰還在,沒必要讓你們這群孩子擔這個責任!但世事無常,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許岐的情緒開始是不穩定的,後來又平靜了下來。   “那我要不是不選呢?”許世宇冷漠的說道。   麵對許世宇的冷酷拒絕,許岐並沒有動怒,反而很悠閑道,“又不是非你不可,我隻是把選擇權交給了你,你若不願去選,那我隻能去找源源了”。許世宇慌了,畢竟妹妹即將高考,會耽誤學業,一旦踏入鑄卡師的行業中,也沒有退路,還十分危險。“萬一源源也不答應,您打算怎麼辦?”許世宇試探性的問了一句,許岐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張照片,丟給了許世宇。   許世宇接住後看罷,立馬站了起來,說:“爺爺,這…這是…”許岐下巴搭著雙手道,“這是文彰與曉蕓受害時的照片,地點是大陸西方的耶路撒冷,推測時間是東方的子時”。   “耶路撒冷?那是西方魔法界最受歡迎的地方。對了,西方不像東方有對魔法的限製和束縛。但是誰,又是出於何種原因,要謀害爸媽?是不是西方術卡師或是魔法師盯上了他們?”許世宇激動的發出疑問。   “經過我和宗弟的研究,確實是術卡師乾的,而他們的目標應該是身為鑄卡師的文彰和曉蕓已有的術卡,目前無法斷定他們的生死。我也派了不少人去耶路撒冷去查了,至今都沒有答案。我一個年近八旬的老頭子,已經無法親力親為了,隻能靠你和源源了。如果你不願意,爺爺不強求,但源源自記事以來就沒見過父母了,你覺得她對父母的執念會有多深?”許岐發出的靈魂提問讓許世宇有些無法接受,陷入了木訥神遊。許岐見狀也是起身將照片拿走,說:“你想乾嘛就乾嘛去吧,等源源回來的時候,我跟她好好談談。家裡的產業再多養兩三個人不是問題,到時候不要來搞事情,就當爺爺求你了”。許岐正要離開,就被世宇抓住了手,他回頭瞅了一眼世宇,世宇的臉色並不是很好,許岐嚴肅的問:“做出決定了”?許世宇點頭嗯了一聲,許岐就抱住了許世宇,然後將照片塞進了他的口袋裡,“你的決定是”…   許世宇掏出一個小盒子,說:“其實我早在三年前就做好決定了”。許岐看見盒子後,驚愕道,“你小子,這盒子不會是…”許世宇打開了盒子,裡麵是一把全是雲篆刻刀和一支骨筆,底下藏了個金色名牌項鏈,寫著“鑄卡師”。“是啊,早在三年前,我就和史天明老爺子學了鑄卡技巧,而且一直瞞著你。我總結出了個經驗,不要在孩子小時候一直灌輸一個理念,否則就算他不信也會好奇的去嘗試。”許世宇跟爺爺講了這番話之後,許岐聽後拍了拍他的背,轉身走遠後打了個電話。   “史天明,你這老小子,偷著教我孫子鑄卡,還瞞著我,咱兩是宗族兄弟,從小一起長起來的,你現在養老的地方都是你哥我給找的,你這小子不地道啊,跟我孫子一起背刺我。要不是孩子跟我說了,要是讓我自己查出來,非得去杭州打爆你的頭。”   “老哥哥別那麼激動,你不讓學,就不準人孩子自己想學啊。宗族規定,史家隻傳自家三類鑄卡,許家隻傳自家三類鑄卡,但又沒說宗族的孩子不能去自己求學。你要是來問罪我,意思就是咱們不是一家人了是嗎?宗兄,你是這個意思?”   “不是,那肯定不是,哥哥從來沒有那個意思。但這種事情怎麼滴也跟我說一聲吧,你這一瞞就三年,有點小過分。咱也不是來問罪的,哥哥是脾氣怪了點,千萬別往心裡去啊。”   “那肯定是不會的。哥的脾氣我是知道的,就是那個兩極管,好起來像媽祖,壞起來像雷公。我覺得距離上一次魂之鬥已經過去200年了,術卡師的時代落幕了,但隻要術卡和鑄卡師還在,它還是會崛起的。作為第一代術卡師的後代,家裡總要出個全能的鑄卡師。史家現在啊,已經沒有那樣的人才了,但世宇有那個天賦。我也把那張術卡給他了,是時候傳承了。”   “你說的對,該傳承了。鑄卡師輔助術卡師,術卡師如果在魂之鬥中得到了‘鬥神’稱號,那鑄卡師也能獲得相應的獎勵。我們需要這份獎勵。”許岐掛斷了電話,將自己兜裡的盒子拿出來了,來到了許世宇的麵前,用手放在他的頭上,蓋住了盤著的頭發,笑著說:“你這長發留的像極了你母親,蓋住它你這空氣劉海像極了你父親,他們都是優秀的鑄卡師。”說罷鬆開了手,把盒子遞給了世宇,“你天明爺爺給了你卡,爺爺的卡都給你爹,所以爺爺隻能把這個給你了。打開看看吧”。許世宇接過盒子,打開一看,是一把刻刀和一支筆。   刻刀名驚鴻,藍色刻刃,上雕紋了一條龍,刀柄上雕刻著蟠龍。龍鱗分明但不刮手,龍爪所雕的地方手按上去能更好的發力,龍眼的位置適用各種手法,使用起來可謂“畫龍點睛”。   畫筆名來儀,一支晶瑩剔透的翡翠筆身,上雕一隻展翼的鳳,鳳翼與翎羽都十分順滑,鳳爪在根部平麵銜接著紅繩,筆毫用的類似羽毛。無需沾墨,隻用將靈能附在其上,便可畫出“姹紫千紅”。   許岐把自己的刻刀和畫筆給了許世宇,並簡單的介紹了功能。“你從天明那學的手法都記住了吧。”許岐問道,許世宇表示刻骨銘心,而且第一次激發靈能時候的感覺醍醐灌頂。許岐帶著許世宇去了地下室,開始進行教學。   【史術作為東方鑄卡師第一人,與西方鑄卡師第一人卡門·杜魯赫特是難得一遇的摯友,他們之間的互相交流構建起了術卡體係和魂之鬥,不過史術並不同意卡門提出的“魂之鬥”,最後一拍兩散。之後被追殺的時候被自己的妻子許夢瑤所救,之後入贅許家,許家是貴族世家,在妻子的幫助下,史術製造了不少的術卡,最後幫助第一代鬥神獲得獎勵,這樣術卡落幕後,東方清理術卡師與鑄卡師,史術通過這個獎勵保住了許家的基業。之後生下的孩子,一個姓史,一個姓許,這個規矩一直流傳至今,現在是許岐和史天明掌家。】   地下室,有爐子,造紙機器,桌案,護目鏡,手套等儀器裝備,都是用來製造術卡的。許岐對許世宇說:“你對這些都熟悉嗎”?許世宇環顧四周,確認道,“可能款式不一樣,但基本上用都一樣”。許岐點了點頭,“那天明應該都對你說過術卡的分類吧”。   “史爺爺說過術卡分為六大類:武·術卡、魔·術卡、靈·術卡、領域卡、材料卡、道具卡,其中魔·術卡由魔器和魔法兩類卡組成。然後每張術卡都由品質,分別是普通、精英、稀有、罕見、史詩、傳說,通過品級來鑒定品質。普通1-10,精英11-20,稀有21-30,罕見31-40,史詩41-50,傳說51-90的品級。”許世宇講述了一番,許岐對他表示贊許,“天明說的果然沒錯,你有那個天賦,把術卡的作用全記下來了。你史爺爺教你製造武·術卡、材料卡、道具卡,剩餘的就由我來教你了。你的靈能如何”?   “我三年前才激發靈能,僅三年的訓練,靈能隻能順著炁的流動而供我使用,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所以我也就鑄了三張卡。說到底還是我太弱了。”許世宇攥緊了拳頭,許岐拍了拍他說:“我雖然不想打擊你,但你的確很弱。不過三年能鑄三張卡也算可以了,讓我在訓練你幾年應該就可以了”。許世宇鼓起勁頭,開始學習,就這麼邊學習鑄卡技術,邊學習一些魔法和學術知識。   “我決定了,在東方鑄卡一定會束手束腳,那就想辦法去西方就行了,還可以調查父母的音訊。隻不過從來沒接觸過這些知識,有點吃力,不過沒關係。我一定要考上哲爾尼亞學院的博研生,好早些進入聖地耶路撒冷。”許世宇把頭發剪掉了,用頭繩紮成了馬尾,做了一把拂塵帶在身邊。   一年後,門鈴響起,孟管家打開門,是個快遞員。快遞員問:“這是許世宇家嗎”?孟管家答,“是的,快遞給我就行了”。快遞員拒絕,“不行,這個快遞很隱蔽,需要核對收件人個人信息,必須本人簽收”。孟管家聽後,回頭大聲道,“少爺,您的快遞。少爺…少爺”!許世宇聽到後,把最後一筆畫完後才放下筆,放下儀器設備,出了地下室。許世宇出來後,輕和的對孟管家說:“孟叔,怎麼了,不是說我在地下室的時候不要打擾我嘛”。孟管家也是笑臉相迎,“少爺,一個隻能您自己取的快遞,您說這事大不大”?許世宇恍然大悟,跟快遞員對了信息,拿到了快遞,拆開一看,是一份滿是英文的Offerletter。   大概意思是:   “恭喜你,許世宇同學,成功被我校錄取,成為哲爾尼亞的博研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