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精蓄銳(1 / 1)

鬥魂博弈 星都 8738 字 2024-03-17

鯊龍的爪子與龍爪一般,就算有高級的防具也不一定擋得住。許世宇在剛才就已經昏睡過去了,索爾赫斯一具年邁的身體跑起來竟如此迅速,如同一道火光閃過,地麵上還有被火焰焚燒的痕跡,在鯊龍爪子距許世宇身體三公分時,魔杖觸碰到了鯊龍的頭,一道轟鳴的火炮光束將鯊龍轟開。   索爾赫斯呼出一口熱氣,“應該是死了。還是老了,得加強訓練了,不然那幾個家夥又得嘲諷我歲數大了,不行了”。隻見鯊龍緩緩抬起身子,吼了一聲後,索爾赫斯驚訝道,“不是虛擬魔法?用召喚術召來的魔獸?那也應該消散了,怎麼會…”鯊龍突然向前沖刺,索爾赫斯已經開始吟唱了,鯊龍的牙上分泌出一滴白綠色的液體打算咬向許世宇的腦袋。   索爾赫斯吟唱完畢後,身後出現一個紅色的法陣,從裡麵飛出了數不清的火鳥打向鯊龍,鯊龍牙上的白綠色液體滴在了鼻子上,就被火鳥的連續攻擊給打飛了,而那液體順著鼻子流進了許世宇的嘴裡。   法陣消失後,對鯊龍的轟炸才停下來。索爾赫斯捋了捋胡子說:“這回應該消失了吧,我都快把貝曼裡鐘樓區給炸爛了,還要找校長報銷”。鯊龍傷痕累累的伏在地上,剛才烏黑的身體變回了一開始的紅色,牠隔空與阿普洛斯對話,“我沒能殺了許世宇,隻好把‘忘憂’用了,沒問題吧”。阿普洛斯回話道,“不能暴露組織,你乾的很好阿龍。回來吧”。說罷鯊龍開始變成粉末消散,蹤跡全無。煙霧散盡後,索爾赫斯不見鯊龍蹤跡,便收回魔杖,打了電話讓人把許世宇送到醫務室。   許世宇被鎖鏈束縛,一顆太陽懸在空中釋放熱量,烤得許世宇滾燙難耐。附近都是冰,許世宇被束縛的浸泡在被融化後的水中,最後徹底被淹沒。嗆水的許世宇掙紮的往上遊,無論如何都上不去,直到呼吸不能,最後放棄掙紮沉入水底。隻見一道銀光從太陽一閃而下,墜入水中貫穿了許世宇的心臟。   許世宇驚醒後捂住自己的心臟,冷汗浸濕床單,四顧後發現沒有人,才站了起來,頭痛欲裂,腳步踉蹌,摔在地上。許沁源帶著果籃剛進門就看到了在地上的哥哥,馬上放下果籃後將他扶起,“哥,你沒事吧?你什麼時候醒的啊”?許世宇捂著頭道,“源源啊,我剛醒不久,頭好疼,就想去接點水喝。剛下來就摔倒了,我這是怎麼了”?許沁源將許世宇扶到床上後,接了杯水來,“哥你被襲擊了,多虧院長營救,不然就不知道會怎麼樣了”。許世宇喝了口水後,敲了敲頭說:“好像有這麼回事,但我怎麼不記得是誰襲擊了我呢”?許沁源摸了摸他的手說:“聽老師說可能是被寒意傷了頭,導致有段失憶,就跟斷片一樣。沒什麼大事哥,隻要你沒事就好”。許世宇握住許沁源的手問:“院長呢?我記得要跟他說些什麼來著,但現在想不起一點來”。索爾赫斯此時進來,“應該是那怪物牙上那白綠色的液體導致的,世宇啊,你先好好修養,我去伊蘇爾德找了人,等會到了就好了”。   “索爾赫斯老師,我來了”。一個女聲傳來,一位穿著白褂黑絲,戴著金絲眼鏡的波浪秀發的美女在門口靠著。索爾赫斯笑道,“來了。尹丫頭,快進來。這是我的學生尹南風,在伊蘇爾德當魔藥學的教授”。   尹南風走了進來,站在索爾赫斯身邊,說:“老師把我叫來,是有什麼新奇的東西給我實驗嗎”?索爾赫斯咳了兩聲,“那是你學弟,被人襲擊了,被什麼東西失去了一段記憶,你能不能查出來是什麼成分並製作出解藥”。尹南風推了下眼鏡,笑著說:“有點意思。交給我吧,又是我學弟,也是我的同胞,這個活我接了”。索爾赫斯點了點頭,帶著許沁源離開了。   索爾赫斯看許沁源憂心愁愁,便安慰道,“沒事,尹丫頭雖然有些奇怪,但一旦認真起來絕對沒問題。尹丫頭是我從聖努比亞醫院挖回來的,魔藥學一流,連伊蘇爾德的院長都略遜她一籌”。許沁源點了點頭,“我不是不信任尹老師,我是擔心我哥的安全。我們剛到哲爾尼亞怎麼會遭到襲擊呢”?許沁源這麼一說,索爾赫斯也不禁疑惑起來,“是啊,你們從東方世界來,剛開學一周左右,也不能是現結下的梁子啊……行了,你回去上課吧”。許沁源告別了索爾赫斯去上課了,索爾赫斯打電話給了校長。   許世宇躺在床上,尹南風打開了自己帶的小箱子,拿出一個頭盔給許世宇戴上,自己換上一個綠色的單麵眼鏡看著墻。許世宇戴著這個頭盔,說:“老師你這頭盔不會漏電吧”?尹南風笑著說:“我又不治網癮,你別慌。這就是個儀器,讓我能看見你身體的魔力流動。你別亂動,就好好躺著就行。學姐肯定幫你這個忙。”說罷拿著筆記下了幾次波動,許世宇安心下來,老實的像熟睡的嬰兒一樣。   突然記錄的波動突然斷節了,尹南風把這個地方圈了起來,大喊一聲“找到了”!轉身一看許世宇睡著了,便急忙捂住嘴,說:“睡著了啊。好好休息吧,等你醒來病就好了”。說罷把手指放到許世宇的額頭上,白色的靈力注入了他的腦內,須臾過後那白綠色液體從許世宇的腦後流了出來,尹南風用瓶子將它裝了起來。   她搖搖晃晃了一下,盯著瓶子看,“這東西……新鮮物,沒見過啊,夠我研究一陣子了。”又看了一眼墻上許世宇的魔力流動影像正常了,“雖然醫生窺探患者記憶隱私是不對的,但我還是好奇,他為什麼會被襲擊”?說罷查看了許世宇的記憶,了解到許家在修真界的地位後不禁感嘆,“原來是大家的少爺啊,被人盯上了,頂多是敲詐勒索,為何要置人於死地呢?”她繼續看了下去,看到了一片空白,她在疑惑為什麼出現空白,然後看見一個亮點,亮點越來越近,銀光一閃如同一把鋒利的刀插進了她的眼睛一樣,尹南風摔倒在地,眼鏡落地摔壞了。   尹南風眨巴著眼睛,還沒從驚嚇中緩過來,許世宇也醒了過來了,他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尹南風,急忙下床將她扶起,“學姐你這是怎麼了?看上去臉色不太好啊,是為我治病而受到什麼侵害了嗎?那許世宇可在意不過去了啊”。尹南風在四處尋找自己的眼鏡,許世宇幫她把眼鏡遞了過去。   尹南風帶上眼鏡緩了過來,看著攙扶她的許世宇,心念道,“這孩子看來自己都不清楚體內有什麼東西在保護他啊,算了不能說出去,沒準什麼時候再真刺瞎我的眼睛。”尹南風撣了撣身上的灰,將那瓶液體放在他麵前,“我沒事,隻是抓這東西時候不小心摔倒了而已,你還是該好好修養才是。怎麼樣?想沒想起什麼東西”?許世宇一回想,阿普洛斯拿著雙刀架著他的脖子,鯊龍張開大嘴纏繞在他周圍,他不禁退了一步。   尹南風看他的舉動,便問:“不用怕。這是你失去的記憶,接受它,把你想起來了的都說出來”。許世宇捂住自己的脖子說:“學姐,還是讓我緩緩吧,等我完全適應後再跟學姐和院長說”。尹南風也順應“患者”的意願,隻是摸了摸許世宇的頭,轉身離去丟了一包餅乾給他。   “這是我在家裡做的餅乾,吃這個比吃藥好用,應該能幫你安神定心。裡麵有我電話,有事call我。”說罷帶著那瓶白綠色液體離開了醫務室。   許世宇看著這一袋餅乾都是麻將樣式,回想著尹南風摸著自己的頭,感嘆道,“學姐還愛打牌啊。這個感覺……有這麼姐姐也挺好的。行了,回屋了,還要趕報告呢”。許世宇回到了寢室,一看寢室遭亂的狀況,就能回想到鯊龍和阿普洛斯,但就是遲遲想不起他們是誰。魔法掃帚就在旁邊蓄勢待發,許世宇卻拿著它自己掃起了地。   校長室,索爾赫斯正在向尼亞斯匯報些事情。尼亞斯聽完後,驚奇的說:“有人在沒觸發奧林科斯山脈結界情況下潛入了哲爾尼亞,還襲擊了我們的重點學生?有點意思啊,對方實力如何”?   索爾赫斯捋著胡子說:“對麵似乎有在隱藏的意願,不知真正實力,但召喚獸和刀法不錯,善用水魔法”。   尼亞斯一聽對方用的水魔法,便笑著說:“那要是動真格的,還不得把你這個老太陽的火撲滅了啊。哼哼哈哈…”索爾赫斯盯著尼亞斯,“你個老東西,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這可不是小事啊!奧林科斯山脈的結界想無聲無息的潛入,至少也要耶路撒冷教徒級別的魔法師才能辦的到。哲爾尼亞校內也有護校法陣來通過校徽和咱們身上的證明來識別敵人,這能通過這兩道關卡,不簡單啊”。   尼亞斯揮著手指就倒了兩杯熱紅茶,“等許世宇同學身體好些後,你再去問問情況,看看是不是那幫人”?索爾赫斯連忙搖頭道,“那幫人乾嘛費盡心思要殺一個孩子呢”?尼亞斯喝了口紅茶道,“你別忘了世宇同學來自哪裡?家長又是誰”?索爾赫斯恍然大悟,“聽校長的,等孩子好點了我就去問問”。   尼亞斯端起紅茶問,“還有什麼事要匯報嗎”?索爾赫斯想了想道,“貝曼裡鐘樓區的修復費用你得給報銷”。尼亞斯聽後剛喝下的紅茶吐了出去,索爾赫斯烘乾了地上的紅茶,“又不是全壞了,就是有些磨損,正好又該休養期了,用不了多少錢”。尼亞斯擦了擦嘴,“你這老太陽還是跟年輕時一樣,到哪哪就得遭殃”!索爾赫斯摸著茶杯說:“你給不給報吧?不給老夫不乾了”。尼亞斯點了點索爾赫斯指責道,“老家夥竟那這事逼我。行!我給報”。索爾赫斯聽到後高興了起來,端起茶杯:“唉…這就對了。來,沒事了,剩下就是咱老哥兩的休閑時間了”。   尼亞斯把茶杯也端了起來,兩人喝完後,尼亞斯摸了摸臉開口道,“當初塔羅二十一魔士就咱們兩歲數最大,如今老一批的塔羅魔士就剩下五個了,我還得留著你跟我聊天呢”。尼亞斯看著手上紫金月桂葉戒指,“等‘沃德世界’死後,命運之輪將停止,力量將消失,審判將結束…太陽也自由了”。這話說完後校長室的氣氛低沉到了深淵,比剛才的兩種氛圍更窒息。   索爾赫斯也把赤金菊花戒指拿出來戴上,看了一眼尼亞斯,沉穩的說:“你看你也不知道用魔法給自己弄得年輕點,這副老態龍鐘的模樣讓你覺得自己命不久矣了?你平時也不提這事啊,怎麼煽起情來了呢”?   尼亞斯抱歉道,“我不該這麼多愁善感,但我的錯誤永遠忘不掉,我永遠對不起大家。”索爾赫斯打斷他道,“我索爾赫斯!以‘銳德太陽’的名號起誓,永不離開哲爾尼亞。”說罷咬破手指將血滴在戒指上,“尼亞斯!我要你以‘沃德世界’的名號起誓,永不提及那件事並發出死亡的感慨”!尼亞斯先是震驚後來平靜下來,咬破手指將血滴在戒指上按照索爾赫斯所說的發誓,兩人用戴著戒指的手碰了拳,齊說“契約達成”。   許世宇寢室,許世宇正探索著自己的精神領域,他的精神領域如同一處世外桃源,清凈優美。探索著就被一座被封鎖的金門給攔住了,攔路人竟是阿普洛斯。   “另外那10張卡都是從爺爺和天明爺爺那要來的,我還沒有完全解開靈能封印。現在的我太弱了,僅用那五張卡是完全不夠用的,我需要它們”。   許世宇用【大火球術】打了過去,鯊龍出現在阿普洛斯身後,吐出水彈將大火球熄滅。許世宇嘖了一聲,怒道,“這麼個靈能幻象怎麼也那麼不好對付!在我的印象中對阿普洛斯的恐懼是多深啊,也隻是形成不知全貌的靈能幻象。不打敗他,這門是開不開了”。阿普洛斯拔出雙刀踏前斬,鯊龍也潛入水中。   許世宇使用【雷擊】,一道雷霆飛速襲去,黑體鯊龍飛起接住雷擊後摔在地上,阿普洛斯雙刀砍過,在許世宇的兩肋留下兩道刀痕。許世宇放出了巡遊靈,進行空氣炮轟炸,都被阿普洛斯躲開了。   許世宇原本打坐的身體躺在了床上,“這模擬戰雖然不會真正造成傷痛,但對我的精神的攻擊會映射在我的身體上,再挨一下大概會成植物人。這次進來要是無功而返,下一次進來不得更難,必須成功”。   【雷擊】攻擊躺在地上的鯊龍,鯊龍被擊中後黑色的軀殼全部脫落。許世宇見攻擊有效,便乘勝追擊又接了一發雷擊。鯊龍飛躍起來躲避雷擊,又變白後釋放多個冰錐進行攻擊,許世宇上又用了火球。   五個火球融化了冰錐然後聚在一起打在鯊龍身上,鯊龍消失掉了。許世宇得意的說:“上回吃過虧,這回同樣套路肯定不能中套”。阿普洛斯突破了巡遊靈的轟炸,一腳將巡遊靈踢開後,用刀劈成兩半消散了。   阿普洛斯雙刀橫掃,許世宇無法動彈,“壞了!靈·術卡被擊敗後會有一段小僵直,時間不長快點動彈啊”。雙刀就要抹上他的脖子上,金門突然大開,一道銀光從中飛出,刺中了阿普洛斯的心飛出去很遠後才停。阿普洛斯的幻象消散了,許世宇也能活動了。   【多火球術,魔·術卡】   【品質:普通】   【品級:5/10】   【簡介:釋放五個火球同上進攻,能產生連鎖爆炸傷害】   那道銀光來到許世宇手上,許世宇笑著說:“可算過關了。你總算認可我了,我三年前從天明爺爺那得到你時就在努力馴服你,終於啊…得償所願。其餘的卡也能靈活使用了,下次遇見阿普洛斯絕對不會再無能的躺在地上。”說罷進入了金門,過了兩個小時後才從床上醒來。   他一看手機已經這麼晚了,想起來去廁所,發出了淒慘的叫聲,他全身抽筋了,難受的要命啊,這是在精神領域裡受傷的副作用。   他緩了十分鐘左右才恢復,之後他給尹南風打了電話。尹南風接通電話,“趕巧了,我正好要打電話給你,那份白綠色液體我基本分析完了。我剛把分析報告發給老師,老師也沒聽說這東西,我就給它取個名叫忘憂吧”。許世宇聽後發問:“學姐,這忘憂除了有讓人喪失記憶的功能後,還有什麼副作用嗎”?他這一問,尹南風沉默了。   許世宇吞咽著口水等待尹南風的回復,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尹南風終於開口說話,“頂多就是會時不時頭痛,其他就沒啥了。把我給的餅乾吃完後,保持早睡早起就沒什麼事了”。許世宇長嘆一口氣,“學姐說話不要大喘氣,我以為有什麼嚴重問題呢”。尹南風笑著說:“逗你玩玩而已,看看你的反應。行了,你給我打電話是要說什麼”?   許世宇猶豫了一會兒,開口道:“學姐知道月王是誰嗎”?尹南風想了想說:“不認識。稱王的人沒有名氣,大概也就是個宵小之徒罷了,自己過過嘴癮”。許世宇又問雙魚星衛呢,尹南風對這個名號比較敏感,“雙魚星衛?那是十二宮的職位啊,不過十二宮早就廢除了,這個名號你是從哪知道的”?這話也激起了許世宇的好奇心,“十二宮又是什麼?這雙魚星衛就是襲擊我的人,叫阿普洛斯”。這個名字說出來後尹南風呆了一會兒,笑著說:“傻小子那應該是騙你的,雙魚星衛都死了四十年了,怎麼可能會襲擊你呢”?許世宇想想也對,怎麼有人會傻到用真正的名諱來行事呢?所以就跟尹南風說了魚玄的事,就道別掛斷去寫報告了。   尹南風帶著忘憂準備出門,外麵正下著雨,她穿上黑色的雨衣行走在雨中往因莫爾透去。   因莫爾透院長室,敲門聲響起,索爾赫斯正在看書,聽到敲門聲讓人進來。尹南風走進來脫下魔法雨衣,沒有一滴水滴落在院長室附近的地上。索爾赫斯讓她坐下,弄來一杯熱茶,說:“你冒著夜雨來找我是有什麼大事嗎”?尹南風暖了下手,“液體分析您也看了,世宇也把失去的記憶跟我說了”。索爾赫斯問她詳細內容,尹南風跟他說了許世宇的經歷。   索爾赫斯疑惑道,“這組織老大是叫什麼月王的,那個家夥是雙魚星衛?他們很怕暴露什麼啊,不然也不會用十二宮的名諱來隱藏自己”。尹南風喝了口茶後說:“世宇這麼說時我也覺得詭異。老師,十二宮當年為什麼被廢除,十二星衛全部暴斃?會不會是…”索爾赫斯噓了一聲,告誡道,“丫頭,這話可不能瞎說,哲爾尼亞也是有耶路撒冷背景的學院,你一張嘴可能會招來禍患”。   尹南風也默默喝著茶,念叨著“連說都不讓說,才此地無銀三百兩”。索爾赫斯問她在念叨什麼,尹南風連說“什麼都沒說”然後繼續喝茶,喝完後留下忘憂就趕忙離開了。   索爾赫斯看著自己的戒指,又看了看桌上的忘憂,說:“十二宮碰了不碰的東西,教皇派我們前去剿滅的,還折了月亮和星辰,不可能還活著。我更不信他們會起死回生。”說罷合上書,回屋睡覺。   暗月古堡,阿普洛斯回來了,護衛跪迎雙魚星衛。阿普洛斯沒有搭理,徑直的走進了古堡。   左護衛問:“唉!雙魚大人怎麼了?感覺不太高興啊”。   右護衛靠近他說:“你還不知道呢。雙魚大人的替身讓人殺了,月王欽派大人出去完成任務。看這樣…嘖嘖嘖…是沒成”。   左護衛大驚道,“什麼人這麼難搞?連雙魚大人都吃癟了”!   “這是機密,知道多了可不是好事。好好看門吧”。   話語剛完畢,兩個護衛剛要分開,就被人勾住了肩,一個露著尖牙,麵有鱗和鰭的頭伸了過來,“說完了?雙魚星衛怎麼了?跟我也好好說說唄”。兩個護衛連忙跪下求饒道,“雙魚星衛大人饒命啊!阿普洛斯大人饒命啊!小的們不該在背後議論你,饒小的們一命吧”。麵對他們的求饒,阿普洛斯手上的指甲驟生,臉色可怕的說:“饒了你們?我這一肚子的火找誰撒去啊。你們喜歡魚嗎”?左護衛一臉懵逼,右護衛接茬就說:“喜歡!小的特別喜歡魚。小的從不吃魚,甚至還放生過幾條魚呢”。   阿普洛斯聽後靠近了他說:“那麼喜歡魚啊?那跟魚一樣死對你來說肯定很樂意吧”?右護衛嘴角抽搐著問“大人是什麼意思啊”,隻見兩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後快速劃過,右護衛的脖子兩側頃刻間就被剜掉了兩塊肉,之後順著劃下去後就被剖腸破肚了,場麵極度血腥,甚至還用他的腸子把他的雙腳捆在了一起。   左護衛被嚇得不輕,下方的土壤已經肥沃了起來。阿普洛斯用手搓撚著黏糊糊的血物,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轉頭問左護衛“喜歡魚嗎?要不要跟你兄弟一起做雙魚”。左護衛知道自己必死無疑,隻好躺在地上說:“願大人給個痛快”!阿普洛斯如了他的願,就這樣地上是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的“雙魚”在血泊中嬉戲。   阿普洛斯走進了古堡,中途遇見了大祭司。阿普洛斯行禮道,“參見大祭司。不知大祭司等了在下多久”?大祭司看了手中的懷表,“也就等了一段惡趣味魚餐的時間而已,沒想到你會這麼生氣”。   阿普洛斯攤著手說:“這次任務沒成功,我都快沒臉回來見月王了。要不是月王召我回來,多少我要再襲擊一次許世宇”。大祭司用指甲戳了下懷表,他在警示阿普洛斯,月王已經不耐煩了。阿普洛斯莊肅起來,跟大祭司去見月王。   月神殿,大祭司和阿普洛斯單膝跪地道,“夜月大祭司安娜阿斯特,夜月雙魚星衛阿普洛斯,拜見月王”。月王穿著白色羽衣,全身通白且發亮,金色的頭發有些藍色的挑染,雙眸發白,用手倚著頭坐在王座上僅說了阿普洛斯的名字。   那聲音嘹亮又安靜,如同露珠滴入水中產生的漣漪一樣,在大殿中傳響又是那麼觸動心弦。阿普洛斯急忙答是,月王便問:“人沒帶回來,那殺了嗎”?阿普洛斯咬咬牙後道,“屬下無能,遭到了‘太陽’索爾赫斯的阻擊,沒能殺了許世宇,隻好用忘憂抹去他的記憶,不讓組織暴露,也算屬下及時止損。”說完後月王打了個哈欠,安娜阿斯特也把頭更低了下來。   阿普洛斯雙膝跪地叩首,“願月王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