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立貴一臉的陰沉,看了一眼包清凡“你是不是隱瞞了一些事情?” “爸爸,我沒有隱瞞任何事情,整件事就是上次和你說的那樣,我隻是拿那兩件事情威脅了一下李文迪,沒有做其他的事情。”包清凡連忙解釋說道,臉色有些蒼白。 看著包清凡那個慌張的樣子,包立貴當即沉思下來,是他低估了李文迪的反應,不過在他看來這是一件好事,李文迪反應越大證明威脅有用。 思慮再三,包立貴還是覺得向陳奮奔揭穿那件事比較好,如此既有與李文迪商談的餘地,也能達到警告李文迪的效果,而另一件事關於鄧家,他沒有把握處理好其中產生的後果。 “李文迪這個人我們還能在爭取一下,不過不要把希望都放在他的身上,你現在去搜集其他合適人選的資料,務必在這個月內完成。”包立貴依然認為李文迪是最合適的合作人選。 李文迪的優勢有黑澀會背景,在和聯勝社團內部的人際關係不錯,可以幫忙解決這方麵的問題,必要時候母親和妹妹都可以作為威脅的籌碼,李文迪也是重情重義的人,而且李文迪頗有經商的頭腦。 ...... 包家與陳家有些生意往來,算不上世交,但是包立貴想見到陳奮奔並非難事,於是包立貴在第三天便約見了陳奮奔。 “哈哈!!陳哥,有些日子沒見你了啊。”包立貴含笑的向著陳奮奔打招呼。 陳奮奔表現的很隨意,擺了擺手“是有些日子了,現在我把生意交給兒子們打理,當個閑人了。” “還是陳哥你會養兒子呀,不像我,兒子還需要調教,現在不得不辛苦一點。”包立貴吹捧著。 “你比我年輕幾歲,可以在幫著家族添磚加瓦,我就不行了。”陳奮奔嗬嗬的笑著說道。 兩人寒暄一陣子,包立貴開始進入正題“聽說陳哥你在灣仔有些地產項目,不知道有沒有合作的機會呢?” “生意都交給兒子了,你還是和他們談比較好,不如你去找星舟吧,他負責這一塊的生意。”陳奮奔有些拒絕的意思在裡麵。 “那好吧,我去和他談談,我有個親戚與星舟有些生意往來,到時候拉上他,應該更好的合作。”包立貴強行將目的加了進來。 “親戚?!是你哪個親戚?”有了之前的轉移家族資產事件,陳奮奔立馬警惕了起來,當然他也知道這是包立貴故意的。 “陳哥你不知道?!”包立貴裝作有些吃驚與猶豫,勉強地道“是叫作李文迪的一個小輩。” 這個名字對陳奮奔來說既是熟悉的,又是記恨的,在他的印象中這個人教壞了他的兒子,破壞了家族的平衡,毀壞了他的心血。 於是,陳奮奔的臉色變得陰沉,“公司叫什麼名字?如何的合作方式?” 包立貴心中大喜,表麵卻裝作有些憂心“叫長恒置業,合作方式我就不太清楚了。陳哥,文迪還是小孩子,如果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我代他向你道歉,伱多多包涵。” “哼!我還有點事,下次再約。”陳奮奔立馬站起來離開。 包立貴裝模作樣的在後麵讓陳奮奔息怒,一路追了出去。 看著陳奮奔遠去的背影,包立貴陰冷的笑道“李文迪我看你如果招架陳家的詰難。” 陳奮奔沒有立馬召見陳星舟,而是讓心腹在確認這方麵信息的真實性,查清與李文迪的合作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李文迪並不知道這些事情,不過他也做好了準備,畢竟誰也無法掌控事情的發展。 ...... 三月中旬 李文迪格外注意陳家和長恒置業公司相關的事情,終於發現了一點蛛絲馬跡。 “那個人進了陳奮奔家族的別墅,那裡應該是陳奮奔在居住。” 李文迪揮了揮手,讓匯報情況的人退下,接著他沉思起來。 長恒置業公司不同於第一家公司,沒有與陳氏家族旗下的公司有任何的關聯,隻是靠著陳星舟在地產市場的第一手消息,賺個時間差的錢。 在法律上,李文迪沒有任何過錯,甚至在到道德上也沒有,不過有些東西是不講道理的。 所以在這個時候,李文迪在思量著自己的準備是否存在大漏洞,卻越想越憂心,仿佛到處都是漏洞一般。 他長籲一口氣,陳奮奔這個老商人給他太大壓力了,宛如成年人與小孩子的打架。 無可奈何之下,李文迪隻能打電話給陳星舟,告訴陳星舟這一事實,讓陳星舟有所準備,並且希望陳星舟能替他抗下一些壓力。 然而陳星舟的沉默讓李文迪的希望破滅,感覺陳星舟已經在考慮保全自己,而非攜手共進。 “都是一群沒有眼光的王八蛋啊!”李文迪掛斷了電話,嘆氣的自言自語。 另一邊的陳星舟呆呆的掛斷電話,旋即拿起衣服便離開了辦公室。 可在走廊遇到了妹妹陳錦兮,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便讓陳錦兮截留了下來“出什麼事了?這麼著急!” 陳星舟轉動眼珠子一想,覺得和陳錦兮商量一下再做決定,也不差這幾分鐘的時間。 “我們去辦公室聊!” 瞧見哥哥如此嚴肅的神色,陳錦兮自然是擔心的,連忙跟上。 “我們和李文迪合作的事情又被爸爸發現了,怎麼辦?”陳星慌張的詢問道。 陳錦兮微微嘆了口氣“爸爸發現是遲早的事情,不過我沒有猜到會這麼快。” “剛才你這麼著急出去,是想找爸爸認錯?” 陳星舟點了點頭“嗯!長恒置業太小了,支撐不起我們的藍圖。隻要我們還在陳氏珠寶旗下,我們就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哥,你錯了!”陳錦兮搖了搖頭“丟掉了長恒置業,即使我們在陳氏珠寶,十年內也不會有機會的。相反,長恒置業在我們手裡,再從爸爸那裡拿到一些資產,長恒置業也許不會有計劃中那麼大的規模,但是不會差太多。” 已經兩次了,陳奮奔自然會嚴加防範,陳星舟短時間內不會有第三次機會,極有可能會受到很嚴厲的懲處。 “你是說等爸爸找我們?然後拚死保下長恒置業?”陳星舟的眉頭擰成一個川字,滿臉都是糾結,他害怕麵前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陳錦兮點了點頭“對,長恒置業才是我們的基本盤,陳氏珠寶雖然很大,但它是大房的,與我們沒有什麼關係了。” “剛才是李文迪打來電話通知的,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想法?”陳星舟沒有回應,反而說起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