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二年五月四合院前院 李老頭幫閻埠貴,純粹是對圖紙上的暖棚感興趣,李老頭猜出這是妖孽出品,無比信任。 為此,李老頭特意找了一趟軍管會張連長。把最後一間倒座房幫閻埠貴要了過來,當然閻埠貴是付租金的。 這樣倒座房和老閻家耳房間就起了一道墻,單獨開門,裡麵形成一個院子,煙道沒有動,靠近耳房邊墻直接起了一道火墻。 至於棚麵,用的隔壁張木匠的手藝,打的木質頂棚框,把不知道從哪兒拆下來的玻璃一塊一塊鑲嵌進去,站在小院向上望,就是一個拚裝的大天窗。 至於閻家門口的小院花壇,李老頭看都不看。就是閻埠貴帶著老大老二,出來進去,熱情高漲。 閻埠貴也不是圖紙上的就什麼都做,比如秋千就不在他考慮範圍內。 閻解成和閻解放不乾了,幫著忙裡忙外,就是為了秋千,罷工幾天後,閻埠貴妥協了,不過放在菜園的另一側,孫老頭不介意,因為菜園子本來就有他一半,這是之前商量好的。就不知道那兩間還沒進駐的訪客介不介意。 五月的時候,終於都改造好了,中後院的人在前院砌墻的時候就看到了,知道閻埠貴要弄花圃和菜園。 當花卉移植到花壇的時候,形成的效果還是不錯的,正值花季,爭奇鬥艷,煞是好看。 連老太太都過來瞧了一次,獨具慧眼把老閻唯一一盆蘭花要走了。 閻埠貴笑臉相送,之後牙就上火,疼了好幾天。 門口一左一右兩個花壇,一個種的全是花,這個閻埠貴當仁不讓。另一個楊瑞平接了過去,弄得菜種,種了進去。 李老頭把暖棚上鎖了,聽說裡麵他弄來不少不常見的果樹和植物。 閻解曠看著已經麵目全非的花園和暖棚。這不是他想要的啊,算了眼不見,心不煩,回裡屋看書。 閻解曠現在有點迷上魯班了,嗯,因為張木匠給他做了一個魯班鎖。 半天沒打開,舉著鎖,噔噔噔的跑去找張木匠。張木匠也喜歡這個小胖子,一板一眼的跟他講解。 李老頭看到了,沒多久就給閻解曠找來很多清宮宮藏畫冊,哪來的?他沒說,有多少?一大木箱。 之後院子裡就見不到閻解曠了,他和他的珍藏畫冊,進了裡屋就不出來了。 四合院中院正房 何雨水跑進屋內,他爸正在喝茶看菜譜。 “大茂哥呢?好幾天沒見到了呢?”何雨水問道 何大清寵愛的看了一眼何雨水,“你大茂哥要考中專,正復習呢。晚上會過來吃飯。” 何雨水已經上小學了,馬上就放暑假了。 “我能去看看他嗎?”何雨水問道。 何大清笑了,“你是惦記他手裡的麥芽糖吧,你大茂哥正需要安靜,還是等考完試再去。” 何大清有種感覺,感覺這小雨水完全把許大茂當成他哥傻柱的替代品,她很黏許大茂。 小雨水有點不高興,不死心,“那我去找小玲玩。”轉身欲往外跑。 “你哥來信了。”就這一個聲音,雨水轉過身,一下抱住他爸。 “快拿出來給我看看,我都想死我哥了,嗚嗚”說著,眼淚就又掉下來。 何大清趕忙,翻出傻柱的信,給雨水念了一遍,然後就把信交到她手上。 現在他哥的所有物品都被雨水搬到他的小耳房去了,甚至衣服襪子都洗乾凈放好。 信很簡短,報了平安,也問了很多人的好,最後是叮囑雨水的話,還告訴雨水,哥哥給你準備了禮物,等回去就拿給你,你見都沒見過,是什麼?,保密。 何雨水情緒低落,默默地,掉著眼淚拿著信轉身回屋了。 何大清沒敢把軍功章給小丫頭看,一個集體二等功,一個個人三等功。何大清知道,這是剛剛大戰之後的獎勵。 何大清頭天晚上喝了一夜的酒,就手拿著軍功章,然後把軍功章放到藏著家傳譚家菜譜和族譜的小木箱裡,藏了起來。 四合院後院後罩房 易中海兩口子剛跟聾老太太吃完飯,正喝茶嘮著家常。 聾老太太時不時的就看一眼窗臺上的那盆花。對那盆蘭花喜愛有加,飯菜的香味都擋不住蘭花的清香。 易中海看看老太太,問道“這閻老三現在不小氣了?” “還是小氣,但不一樣了。知道分寸了,有舍有得嘛。”聾老太太回道。 易中海現在有意無意在中後院跟鄰居嘮嗑時,提到閻埠貴,親近的人就閻老三稱呼,平常的人就三大爺的稱呼。重點強調那個“三”。 “傻柱最近沒信麼?”聾老太太問。 易中海喝了口茶,“何大清現在話很少,大多時候跟許家在一起,沒機會問啊。” “你是不是忘了你是一大爺?有時候花是要澆水的,但別那麼勤。”聾老太太說到。 李翠蘭也喜歡那盆蘭花,正想著拿起小壺,要去澆水呢,一聽這話,是澆也不是,不澆也不是,一下愣在那裡。 聾老太太起身,走過去,接過小壺,走到窗臺,“你想澆水,你得懂它,知道它哪兒脆弱,哪兒堅強,什麼時候需要水,什麼時候需要陽光,這蘭花,以前有貴人養過,最是嬌貴。” 易中海若有所思,李翠蘭扶著聾老太太。 “越是嬌貴,回饋你的就是賞心悅目,心曠神怡。”聾老太太澆完花,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給花換了一個方向。 易中海不懂花,但聽懂了聾老太太的話,自己不能跟何家走遠了,遠了就會讓何家要離許家更近。 但賈家最近事情很多啊,他有點忙不過來。 “怎麼,快生了?”聾老太太問到。 易中海嘆了口氣,說道,“就這個月,這徒弟現在都沒心思上工,總是請假,我還得給他善後。” “四十一萬五,即使沒糧食,也是富戶了。”聾老太太說道。 易中海不說話了,是的,他知道,人家人有賈母,錢有賈父撫恤金和賈東旭工資。在現在不需要他太多的幫助,太積極就讓人覺得他有所圖。 聾老太太想讓他多往何大清靠靠,走得近點,她堅信傻柱會回來,而且會不一樣。 傻柱小的時候就在聾老太太身邊,讓乾嘛乾嘛,從不反駁聾老太太的話,有一口吃的都想著老太太。 聾老太太也喜歡傻柱,但她不喜歡何大清,從傻柱他媽去世以後幾乎沒跟何大清說過話。 易中海就知道,聾老太太喜歡傻柱,其他的事情他也不知道,因為他也是後搬進四合院的。 四年前,賈母拉著賈東旭拜師的時候,易中海有問過聾老太太意見,聾老太太太了解賈母了。 “雞飛蛋打”這是聾老太太給他的四個字。 易中海沉默了,賈東旭不吵不鬧,就跟在易中海旁邊讓乾嘛乾嘛。 最後是賈母當著李翠蘭的麵跟易中海深談了一次,之後易中海就是正式收賈東旭為徒。 現在,易中海的執念讓他活在糾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