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二年六月一日四合院 大早上,賈母挎著一籃子雞蛋,從後院開始送喜蛋,一家兩個紅皮蛋。 家家戶戶說著恭喜的話,賈母的笑容就沒斷過。 大家是真的為東旭高興,也真想看看這剛出生的小家夥。 賈東旭在南鑼鼓巷是出了名的帥氣,這秦淮茹也是漂亮驚人,這生出的小孩得多好看。 賈母謙虛的說,“剛下生看不出來啥。明天就回來了,滿月了請大家喝酒。” 賈母發完喜蛋就去下鄉通知孩子姥姥家了,明天孩子洗三,姥姥家得來人。 東廂房門開了,易中海夫婦恢復了狀態,就是看著有點憔悴。 今天易中海的上工,得給徒弟請假,也得解釋一下,昨天沒去的原因。 易中海不知道賈東旭感不感謝他,但該是師傅做的,就得去做。 何大清出門正好碰到易中海,趕緊走兩步,“怎麼了?病了?” 易中海心中一暖,“沒,就是折騰,有點累。走吧,上工去” 何大清跟上腳步,一邊走一邊說“昨天看到你們主任了,我替你和你徒弟都請假了。你們主任說,沒事活不多。” 易中海心中充滿感激,“明天周末一起喝酒。” 何大清哈哈一笑,說道:“估計喝不上,今天晚上我估計你就得作陪去,明天又是洗三宴。” 易中海一聽還真是,就說那就等過了這陣,何大清點頭答應。 四合院前院 該上學的上學了,該上班的上班了,一下子靜了下來。 閻解曠在前院,已經換了褲子,楊瑞平還是很麻利的,幾下就把他褲子改完了。 閻解放和周念平,孫曉龍,在圍著王寡婦,王寡婦不知道從哪兒,買回的小魚小蝦,有一盆。 閻解曠用巡視大院,並對照畫冊,不知不覺向中院走去。楊瑞平看到了,沒叫他,反正也沒出院子。 大聰明閻解曠不一會兒就看遍了中院,其實中院沒什麼變化,就是泰山石假山不見了,替代的是生活水池。 不過,他也注意到,畫冊在中院西北角有一個圓圈標記,裡麵寫了個“庫”。 大聰明一想,那是庫房的意思吧,就向那個方向移動,西廂房的耳房是易中海家的,通往後院蓮花門左側的單獨正房是老張頭的,這個庫房就在兩個房子夾角之間。 閻解曠邁著小短腿,走到那一看,那是兩個房子有個錯位,形成了一個大約寬半米長一米的小胡同,一般人還真注意不到,轉出胡同有一個大概七八平的空地,四四方方,很是平整。 大聰明閻解曠,東找找,西看看,啥也沒找到。 他不死心,又開始找了根木棍敲打,也沒敲打出來個四五六。 楊瑞平的喊聲傳來,他趕緊丟下棍子,跑了出去,不過路過那間正房的時候,似乎聽到“滴滴”的聲音。 他也沒在意,顛顛的跑向前院。 楊瑞平看他遲遲沒回來,就急忙沖著中院喊他的名字,原來王寡婦的小雜魚做好了,還給他留了一碗。 他跑到媽媽麵前撒了個嬌,進到屋裡洗了個手,就安安靜靜地坐在門口連廊上吃著小炸魚。 嘴裡吃著,心裡想著那庫房到底在哪? 還是說原來那就有一間房子是庫房,後來拆了,變成了現在的空地? 楊瑞平一看,這個小人怎麼發起呆來。“怎麼了,小三子?” “沒什麼啊,這雜魚真好吃。”閻解曠趕緊從思緒中跳脫出來。 楊瑞平一看他不發呆了,也就坐在旁邊做她的手工活去了。 中午的時候,閻解曠去午睡了,剛躺床上,突然想起張木匠給的書裡寫的一種家具叫“悶倉櫃”,就是明代的一種家具,明代工匠把保險箱和一般家具結合在一起,從外觀上看就是普通家具,但實際上卻別有洞天。 “悶倉櫃”借助的就是障眼法,那這個庫房是不是就是一個大個的“悶倉櫃”,瞬間閻解曠眼睛亮了,又翻起清宮畫冊,仔仔細細看貝勒府圖樣。 果不其然,整個大院外墻畫的時候都以一筆,但就那個庫房位置的西墻,標記的是兩筆。西墻的後麵是西跨院,標記的是福貝勒母親的院落,門開在前院和中院之間。 他今天對比中院時就注意到了,一進中院西墻是有月亮門的拱形,但都被青磚砌死了。 閻解曠突然之間不香了,估計自己的小樣子是無論如何都去不到西跨院的,家裡人不可能讓他出去。 大聰明閻解曠放棄了,不想了,午睡。 傍晚(我要說我是分割線)前院 四合院的人們陸陸續續放工放學回來了。 閻解曠發現院裡的孩子都精力旺盛,剛湊到一起就開始打沙袋模式。 突然大門口一陣嘈雜聲,前院的人集體望向大門口處。 原來賈母帶著親家的人回來了,賈母和秦母一馬當先,後麵是秦淮如的父親,和秦淮如的兩個弟弟。 賈母就跟老李頭說了一下,是親家一家來看女兒和外孫了,畢竟老李頭有任務呢,之後一家人直奔中院。 閻解曠看了一眼,跟他無關的事,他向來不沒放心上,現在就對庫房心有不甘。 閻解成回來了,“哥哥,哥哥”閻解曠叫著。 閻解成抱了一下弟弟,囑咐他別亂跑,然後就進屋放書包去了,轉身就往李大爺那跑去。 閻解曠看著閻解成的背影,若有所思。 五二年六月二日四合院中院 今天易中海中午就下班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跟李翠蘭去菜市場買了菜,錢是賈母出的,賈母下鄉前委托易中海張羅一下。 賈母看見李翠蘭摘菜,趕緊挽起袖子下場,這秦母一看,得,別閑著,殺雞去。 幾個老爺們就坐在連廊抽煙,嘮著家常。 “怎麼,鄉下吃的夠嗎?”易中海有一搭沒一搭的說。 “哎,也是有一頓沒一頓,今年就等糧食下來呢。”秦父抽了口煙說到。 易中海說:“這城裡買東西現在也越來越困難了。” “今年湊合著能過去,看看明年土地政策徹底落實下來吧。”秦父回道。 易中海現在有點驚訝,其實如果易中海能仔細觀察觀察鄰居,他就會發現,大米白麵在院子裡已經不常見了。 主要他是軋鋼廠高工,工資高,廠裡福利還好,婁董事長作為愛國商人,對工人可是極好的。 所以院裡過的好的就軋鋼廠的那幾家,閻家都不行,沒看都自己種菜了嗎。 秦家的兩位小哥,從進來,眼睛就沒離開過那隻雞。 不一會兒,易中海是師傅坐在了主位,這也是賈母要求的,大家紛紛落座。 易中海再次舉杯恭喜賈母金孫天降,也祝秦家兩口子喜添外孫。 然後開席,席間秦家弟弟就是再饞,也是規規矩矩的,給夾就吃,不爭不搶,看的易中海直點頭。 席間也討論了洗三宴相關的事情,事情談定,就散了。 秦母陪著賈母,秦父三人被安排到易家耳房,才勉強住下。 一夜無事,四合院也漸漸恢復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