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何大清家 何大清問道:“誰啊?” “一大爺。”小虎說道。 “跟他說請吃飯的事兒啦?”何大清手裡沒停,也沒回頭。 小虎喝了口水,“說了,告訴他明天。” “得嘞,這傻柱子,人沒回來就給老爹安排活。”何大清說道。 小虎說道:“哥是沒辦法,授銜儀式後就正式上任了,忙的腳打後腦勺,現在好了,事情順了,人就輕鬆了。” 何大清轉過頭問小虎,說道:“你怎麼不去他那邊?” 小虎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哥說人總要長大,哥讓我在天安門這邊待一陣,就上軍校。” 何大清樂了,說道:“好事。” 何雨水說道:“虎子哥,我能去天安門看你嗎?” “能啊,但你可不能跟我說話,那兒現在很危險的,你還是少去。”小虎小心翼翼的說。 何雨水渾不在意,答道:“知道了。” 四合院後院 聾老太太在搖椅上躺著,聽著收音機。 外麵響起了敲門聲,易中海的聲音傳來,“老太太,我們又過來了。” 門簾一挑,易中海和李翠蘭進來了。 “不是剛回去嗎,有事?”聾老太太疑惑的問道。 易中海還有點小興奮,說道:“好事,今天傻柱就回來,他說明天老鄰居聚一聚。” 聾老太太坐了起來,拿起了拐杖,高興的說道:“真的啊,我這好長時間沒見柱子了。好事,好事。” “翠蘭,你幫我把屋收拾收拾,今天晚上,柱子一定上家來。”聾老太太臉上笑開了花。 李翠蘭趕忙答應,易中海也跟著忙了起來。 四合院中院東廂房 賈張氏在納鞋底,棒梗帶著妹妹在炕上玩。 外屋,賈東旭喝著茶,看著書。 秦淮如在洗衣服,外麵門響了, 賈東旭說:“誰啊,進來。” 門簾一挑,就見張二柱提著一個一隻雞進來。 “東旭哥,這不,食堂采購給了兩隻雞,我這也吃不完,給你送一隻。”張二柱把雞放到門邊上,嘴上說著。 賈東旭站起來,說道:“你看你,有啥都想著你哥,快點,坐下陪我喝茶,剛沏的。” 張二柱說道:“那是咱哥倆誰跟誰,遠近不如近鄰,何況你是我哥。” 兩個人坐下喝茶,秦淮如感覺張二柱有意無意看她一眼,就抬起頭看了張二柱一眼。 發現兩個人喝茶聊天,就沒在意。 “哥,明年就要公私合營了,你說婁東家,能同意嗎?”張二柱問道。 賈東旭說道:“由不得他,現在你也不看看是誰當家做主,沒看楊振剛那都開始接手了。” 張二柱掏出煙,遞給賈東旭一支,問道:“那哥,對我們有影響沒?” 賈東旭點了一顆煙,接著說道:“應該沒啥影響,對了,你是怎麼來我們廠的?” 張二柱也點上了,說道:“我是李懷德給我調過來的,原來我在東郊機械廠,他是我們後勤主任。” “那就應該沒事兒,估計婁董家的老人都夠嗆。”賈東旭說。 “對了,哥,明年定級考核,我這咋整啊?”張二柱問道。 賈東旭說道:“我還想問你呢,你咋不拜何大清做師傅啊?” 張二柱喝了口水,說道:“哥啊,我也想啊,我師傅不讓,我有師傅,廣德樓的,我學的川菜。” 賈東旭明白了,人家有師承,就說道:“那你就正常考唄,該報名報名,對了那小孩打你那事過去了?” 張二柱臉垮了下來,說道:“不過去還能怎樣?我回去跟我師傅,哦,我撂跤的師傅說了,我師傅說,全BJ找不出來能碰到那小孩一個毫毛的人。” “哎,惹不起啊,算了,躲著點,要是還咽不下這口氣,以後躲遠點給他家填填亂。”賈東旭出主意說。 張二柱嘿嘿一樂,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晚上喝點?”賈東旭提議,張二柱點頭答應。 四合院前院 許大茂背著書包,拿著兩瓶酒,進了前院。 “大茂回來了!”李娟熱情的打著招呼。 溫軍也打著招呼,說道:“大茂這石家莊好不好玩?” 許大茂停下腳步,說道:“溫哥,嫂子,石家莊沒四九城好,這不是放假了嗎,今天柱子哥回來,我說啥都得回啊。” “行了,你們忙,我得去何叔家。”許大茂跨過垂花門,進了中院,直接奔何家。 李娟問道:“這柱子是不是當兵那個。” “嗯唄,老牛了,上過朝鮮,我得拜會一下,這可是英雄。”溫軍崇拜的說道。 李娟說道:“那是得看看,家裡還有東北帶過來的麅子肉,一會兒你給送過去。” “好嘞,媳婦兒!”溫軍高興的答應著。 倒座房的小院內,閻解娣要下池塘,她看池塘結冰了,閻解曠不讓。 倆人僵持著,就在閻解娣要掉眼淚的時候,閻解曠拿根棍子一搗,冰就裂開了,水咕嘟咕嘟往上翻,還有幾條魚迅速的遊到洞口,吸著氣,閻解娣不鬧了,跟著哥哥進屋了。 屋裡加了一個煤爐子,特意為妹妹加的,屋裡小,所以很暖和。 閻解曠拿出給妹妹的積木擺到床上,閻解娣自己玩了起來。 閻解曠一翻手,拿出一盒草莓,拿出一個喂給妹妹,剩下的隨手放到書桌上。 這個時候,有人趴在窗戶上兩個手捂著,往裡看,閻解曠一看,這不是婁曉娥嗎。 閻解曠擺了擺手。 跟妹妹交代一句不準下床,轉身出了門,到大門口把婁曉娥接了進來。 進了屋,閻解娣看見了婁曉娥,喊了一句“姐姐”。 婁曉娥樂了,婁曉娥遞給閻解曠一個糕點盒子,“廣福齋的,給你拿一盒過來。” 閻解曠接過來,走到組合櫃,從裡麵又拿出一盒草莓。 遞給婁曉娥,“來的巧了,剛有人送的新鮮玩意。一共兩盒,我留一盒給妹妹吃。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說著指了指桌子上的草莓。 婁曉娥還真見過,但這個季節,還真沒有。 大大咧咧的說:“那好啊,正好我爸一天愁眉苦臉的,我都不敢跟他說話了。” 閻解曠問道:“你怎麼知道這窗戶?” 婁曉娥不好意思的說,“我沒找到門。就瞎看。” “以後可不許趴別人窗戶了,這多不好,多虧是我家。”閻解曠說道。 閻解娣趴在書桌上,舉著一個草莓,喊著,“姐姐,莓莓。” 閻解曠樂了,說道:“她請你吃草莓呢。” 婁曉娥接過草莓吃了起來,真甜啊。不一會兒,倆人一邊吃草莓一邊玩積木,玩了起來。 “你上幾年級?”婁曉娥問道。 “我過完年才四歲。”閻解曠翻了個白眼。 婁曉娥不好意思,說道:“看你摸樣,以為你八九歲了。” 閻解曠解釋說道:“我練武,古武,洗精伐髓過。” 婁曉娥很驚訝,顯然她聽說過。 “你可千萬別在外麵說啊,我爹地說,外麵人都在找你這種人。”婁曉娥小聲跟他說。 閻解曠吃驚,他還真不知道這事,不行,有機會得找老鬼問問。 不一會兒,婁曉娥告辭了,閻解曠把小妹送到西廂房。 閻解曠直奔石老娘胡同,門鎖了,一抬腳,翻身進院,進入東廂房。 裡麵沒人,有一個包裹,上麵一張紙條,“布丁,取了速走。鬼” 閻解曠最聽人勸,拿了包裹,出門翻身上房。 一陣風過,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