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洋前腳剛回到大津市,後腳就接到了趙建國的電話。 “曹洋你好,文化宮事件的獎勵已經發放了,獎金已經發放到你的賬戶了,還有一些黃金,我已經給你製成容器,不多時就能送到你的辦公室。” “另外,由於鬼燭產量較少,暫時無法再供給,曹部長特批了另一件靈異物品作為獎勵,總部將其命名為‘替死娃娃’。” 電話裡,趙建國正在轉達著曹延華的安排。 “好的,錢對我來說沒什麼用,就麻煩你幫我都折算成黃金吧。” 錢對於曹洋來說確實沒用,完全不如黃金來的實在,雖然每次行動總部都會提供容器,但自己總會接點私活,足量的黃金容器還是很有必要的。 “這具身體的確健康,連重力鬼的躁動都減輕了不少,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兩鬼平衡還能持續很久,隻是亡命牌吸血的問題依然存在。” 曹洋在分析著自己的狀態。 “咚咚咚~!” “進。” “曹警官,總部派發的獎勵已經送達。另外,這裡是您要求的鬼盔甲,已經成功將其從另一隻鬼身上扒下。請查收。” 來人是總部的工作人員,他們帶著兩三個黃金容器來的。其中一個差不多手提箱大小,裡麵應該是替死娃娃。另一個大號的容器,裡麵應該是鬼甲。 “好的,東西放在這裡就行,你們辛苦了。” “那我們就先走了,不打擾曹警官辦事了。” 這群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永遠在奔波著。 “這麼一看,我現在也算小有資產,一隻替死娃娃,一隻能遮蔽自身氣息不被厲鬼發現的捂嘴鬼,一把用法不明但絕對價值不菲的青銅戈。” “找到機會要把鬼甲交給貨郎。和貨郎的交易也是一個大問題,人皮清單上的那句話是不是陷阱,隻有試過了才知道,我不可能永遠被動接收貨郎支付的貨款。必須占據交易的主動權,否則我永遠也無法擺脫詛咒。” “交易的代價隻會越來越大,直到我支付不起,因為無法交貨而不得不拿自己抵債。” “鬼貨郎支付的貨款是隨機的,我是否能主動提出要求讓貨郎滿足?當初在大津大學,就是鬼貨郎幫我駕馭了背人鬼,這種主動要求或許是可行的。” 曹洋仔細回憶著那一天的細節,種種跡象表明主動提出要似乎是可以的,主要控製在合理的限度之內... “貨郎身上的好東西很多,纏繞腦袋的黑布、青灰色的布衣,還有那盞風鈴,甚至於扁擔和貨箱都是靈異物品…” “鬼蜮無法穿過黑布窺探,原著中曹洋親口說過。貨箱打開一角就能把很大一片範圍都拉進鬼蜮中,並且形成靈異現象…” 思來想去,曹洋覺得似乎隻有那串風鈴相對來說要普通一點,這次交易或許可以從風鈴入手。 “一下要一整串風鈴估計不太行,貨郎估計不會給。但是隻要一顆吊墜的話又太寒酸了,而且也不能實驗其作用…” 關於交易的籌碼,曹洋又犯了難,多了會有危險,少了自己又不甘心。 “與鬼謀皮的尺度很難把握,不過綜合原著來看貨郎好像不會輕易翻臉,這或許是我的機會,及時改口降低要求,應該不會有問題。” 經過一番思考後,曹洋拿定了主意,他準備向貨郎索要一半的風鈴,如果貨郎出現動手的跡象,那自己立馬改口隻要三分之一外加風鈴的作用,如果還是不行那就隻能再降低要求。 敲定主意之後,曹洋決定試驗一下青銅戈的能力,靈異武器向來都是大殺器,但用法和代價都是需要摸索的,大津市那些在牢裡等死的犯人就是最好的實驗對象。 這趟從大京市回來之後,趙建國給曹洋安排了一位聯絡員,平時負責對接總部和曹洋,他叫胡明濤,是大津市局支隊隊長。 “胡明濤,幫我安排十位罪大惡極的死刑犯,現在該輪到他們貢獻價值的時候了。” 胡明濤一臉嚴肅地接過任務,然後開始著手準備。 一小時後,十位兇神惡煞看起來就是惡人的死刑犯被帶到了一個特殊的房間裡,而曹洋已經在這裡等候多時了。 “靈異武器大多需要媒介才能發揮最大用處,最普遍的媒介就是手印腳印或是照片姓名,還有一些特殊的媒介,比如鏡像、門等等。青銅戈並不鋒利,所以它應該不像柴刀一樣可以肢解厲鬼。但青銅戈卻能像棺材釘一樣釘住厲鬼限製行動。” 曹洋並沒有開口說話,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隻是冷眼看著這群惡人。 胡明濤離開之後,沒過幾分鐘這些惡人的本性就已經暴露,肆無忌憚地辱罵、吐口水,更有甚至甚至掏出鳥子挑釁曹洋。 曹洋足足觀察了十分鐘,期間他一直一言不發,就這麼看著這群惡人做出各種無底線的行為。 “張平,以一人之力屠殺了一家男女老少七口人,你倒是有本事。” 被曹洋點名的那個人沒有一點愧疚,甚至昂首挺胸地從人群中走出來,一臉驕傲地說道: “沒錯,是我。” 曹洋冷笑一聲,拿出亡命牌,用自己的血在木牌上寫下了張平的名字。瞬間,無形的靈異枷鎖束縛住了他的手腳,而他也擺出了古代囚犯的姿勢動彈不得。 “斬。” 亡命牌被曹洋隨意地丟在地上。 “咕咚咚~!” 張平的人頭隨之落地,鮮血不要命的從頸部噴湧而出,周圍的幾個犯人瞬間就被這場麵嚇懵了。 “讓我看看,還有哪個人是一身反骨的。” 曹洋翻著手中的名冊,此刻的他就像是閻王點卯似的,點誰誰死。 “李緒來,qj罪;楊大海,故意殺人...” 被念到名字的人全都一哆嗦,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囂張。 “很好,現在安靜了。我們的實驗可以開始了。” 曹洋拿著青銅戈走進了隔離間,準備開始自己的實驗。青銅戈的腐朽木柄入手冰涼柔軟,像是在握著死人的胳膊。 “在場隻有一個人能活,那個人隻會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