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剛到辦公室,蓮姐把我和紀春學叫了過去,要求我們從下周開始每周給個總結給她,要求總結本周的工作及下周工作的計劃,同時還要列出針對的改善意見,同時要求我們現在要更強化過程跟進。 最後蓮姐說:“你們兩個是我的助手,要更強有力地推動工作達成,必要的強硬也是要的,這些生產的老油條你一味與他協調可能被視為你軟弱可欺,隻是做好人是做不好工作的。“ 說完意味深長地瞄了我一眼,我想難道是上次鄧子華那句話發生影響了。 “你們先去工作吧”。蓮姐低下頭開始工作。 “蓮姐,我這邊還有個事向您匯報下”。紀春學拿著一個報告說。 我就走回辦公室,中間經過辦公室時笑著與我點了下頭,眼光有點莫名的意味。而Angel與Jessica正在低聲談笑著什麼。 早上我先將日報表錄入統計,然後把幾條延誤的數據又去找車間核對並確認補救措施,把這些忙完差不多十一點。 剛坐下喝口水,蓮姐推門進來了, “阿維,你去絲印找黃丹丹問下昨天那個九萬條的訂單趕完沒有?她電話打不動。” “好的,蓮姐,我馬上過去。”我馬上起身又出去。 來到絲印部,與丹姐確認已完成,然後坐下來聊了起來。 “阿維,最近睇你的樣春風得意啊,係唔係拍拖著啊”。丹姐笑著問我。 “哪裡啊,沒有人看得上我呀”。我否認。 “後生仔,怕麼也醜呢,拍拖好正常?”。她更得意地笑。 “你又沒見過,怎麼這麼肯定”。我有點奇怪。 “我們車間有人看到你同一個好靚的女仔行街呢”, “哪裡看到的?”我有點緊張。 “公仔畫出腸沒”。她笑笑不說了。 我想她們應該是見過我與Angel一起,畢竟南嶺也不大。 但我們真的沒有拍拖呀,但澄不澄清好像也沒什麼意義。 周末晴空萬裡,清晨陽光曬滿宿舍,窗外傳來隱約的音樂聲,紀春學已經出去了,我躺在床上不想起來,想起那晚紀春學與阿英的尷尬,如果我與Angel也這樣估計真是社死的場麵,我決定遲點如果公司還是沒有單人宿舍的話就要考慮出去租房。 手機一開機就收到四條信息,一條是Angel:阿哥,我估你還沒起床,我今日上午陪媽咪去官塘食飯行街,今晚同爺爺他們聚餐,你起床發條信息給我。 回復:我起床發呆,想起那晚舍友的尷尬,在想遲點公司如果不分給我單人宿舍,我就準備出去租房。 然後秒回:好啊,下周我們一起看下周邊樓盤。 第二條是黃海:兄弟,到哪了? 回復:剛起床,估計兩個小時到。 第三條是何如:聽說同學會可能提前,現在正在與校友協調。 回復:咋沒人聯係我協調。 回復:等你混成傑出校友再說。 第四條是我堂弟劉雨武:大哥,聽說你在深圳,剛知道你的手機,打電話關機,開機後回個電話給我。 我這個堂弟挺坎坷,小時候我叔是運輸個體戶,當時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在我們那號稱劉百萬,那時司機還是一個含金量高的職業,但後來因為好賭妻離子散,因此兩個堂弟很小綴學混社會,因為看到他們可憐,也是盡我所能地對他們好,所以從小與我關係很好,後來我上大學後聽說他們與一幫當地的混社會的人去了廣東東莞,才斷了聯絡。 我馬上打了過去。 “大哥,是你呢”,馬上聽到小武有點激動的聲音。 “小武,你與小稅在一起嗎”? “在一起呢,大哥,你現在在深圳哪裡”? “我現在在布吉南嶺這上班呢”。 “行,我們一會去找你”。“我一會要去龍崗,要晚上才回來,你們現在在哪裡?” “我們在東莞厚街,你晚上幾點回來?” “估計九點吧”。 “那我們九點去找你,你知道群生與謙生他們在阪田嗎?” “不知道呢,失去聯係好久了”。 “行,我們先去阪田,晚上再過去找你”。 “好,你們到時候到南嶺華苑門口打我電話”。 床上的溫柔到了十二點結束,匆忙起床去龍崗,今天再約散夥飯。 我坐上372,晃晃悠悠一個半小時到了龍崗雙龍,下車前又接到黃海電話,他們都已到了,現在在龍崗天虹逛街,叫我到了直接去天虹商場。 372站臺就在天虹門口,我下車之後也沒有聯係他們,直接進了天虹商場,周末人流如織,到處擠滿了人,我在一樓女鞋區看到了徐瑩與高苗,黃海與莫雲海他們沒看到,估計找了個角落在休息。 徐瑩還是象上次一樣,上麵短袖衫下麵牛仔褲,而高苗今天得更漂亮了,她身穿一套淺灰色連衣裙,雙肩及領口拚接黑白碎花,盡顯修長的大腿,齊肩直發,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她正坐在那換鞋,而鞋架側麵的凳子上坐著黃海與莫雲海,兩人正在說著什麼,而莫雲海不時瞄下徐瑩與高苗。 我快步走了過去,徐瑩先看到我向我揮了下手,然後低下頭與正在穿鞋的高苗笑著說了句什麼,然後高苗也轉頭對我打了下招呼。 “不好意思,來晚了,沒太耽擱你們時間吧”。我望著他們。 “沒事,我們也沒到多久,剛好在這邊逛了會”。高苗站起身微笑著回道。 我連忙說:“時間還早,要不我們再逛逛。”因為知道她們公司那邊,所以她們今天主要行程應是逛街購物。 接下來就成了我與黃海莫雲海出任護花使者,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黃海在嶺澳核電站才上了三天班,好象對環境不太滿意,而且他和徐瑩還是住在集體宿舍,這個人就這點不太好,感覺適應能力比較差,有點事情就憤世疾俗,不能受一點氣。而莫雲海則是旁邊微笑著聽著,偶爾附和一下,他倆問起我,我回就那樣,打工不就是受著,忍著,走著唄,說得他倆也沒了說話的興致。 反而前麵兩位女同胞逢店必入,一路心情舒暢,好像多數女生都這樣,但當初穀青雲好象不太一樣,她很少逛街,要什麼不得已一次大采購,恨不得以後都不用買。也不知道林心悠是什麼樣的,我們認識時間短,隻是上次在萬福佳逛了下超市,這個還是看不出來, 當我們三個後麵步履維艱時,兩位女同胞意猶未盡地停下了腳步,近五點了,這個周末睡了半天,運動了半天,竟比上班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