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總想了下也伸出手將表遞過去。 “小楊的老婆是吧,你也幫我看看,是我家那位去年生日送給我的。” “王嫂送的差不了。”高苗旁邊一個女孩子恭維道。 “我也不知道,也不懂這些,難得今天碰到個專家。”王總笑著看了那個女孩一眼。 “王總客氣了,我可不是專家,隻是一個名表行做銷售的,接觸多而已!”那個楊嫂謙虛。 “王總這塊表是歐米茄,王嫂還是很有品味的”。 “楊嫂,是什麼價位呢?”小陳追問道。 楊嫂猶豫了下。“這塊表在國內很少銷售,具體價格我也不清楚,估計王嫂是從香港那邊買的。” “對,小楊的老婆果然是專家。來,大家一起來走一個。”王總笑嗬嗬地誇獎完又舉起杯。 大家一起喝了一杯,這時我感覺我也有點迷糊了,而高苗則眼神也有點迷朦。 “高苗男朋友也戴了塊手表,看著不錯呢,子維,給楊嫂看下。”不得不說這家夥酒量真好,滿桌的人都有點酒意,就他還活躍得很。 我看著他沒出聲,想著就拖一拖過了。 誰知就有人與我想的不一樣。 “好象是江詩丹頓呢,子維是吧,可以給我看下嗎?”那個小楊眼睛冒著光看著我的手表。 我有點不適應地收了收手。 “沒什麼,就是一塊A貨。” “子維,A貨呀,我是寧願戴個便宜的品牌,也不願意戴冒牌”。 他雖然笑著但透著濃濃的譏諷。 而對麵的那個孫總則望著小楊笑著朝我瞟了一眼。 “年輕人誰不喜歡名牌呢,來喝酒。” 他拿起酒杯與小楊碰了一下一口乾了。 其他人則有點幸災樂禍地看著或微微私語或目視他方,甚至我看到最初與高苗說話的那個女孩有點擔憂地看著我們。 “孫總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也是年輕人,我就不喜歡名牌。”小陳似笑非笑看了眼高苗轉向孫總。 “得了小陳,你也別為臉上貼金,我就是喜歡名牌,但買不起,你如果像孫總家這樣買一塊給你,難道你不戴?” 剛才那個女孩懟了小陳一句。 “這個社會什麼樣的人都有,所以要了解了才知道嘛。”那個孫總意有所指。 我感到高苗拉著我的手捏得很緊,還有點顫抖。 “子維,你老是和我說是A貨,今天剛好有楊嫂這個專家在,今天我要確定下看到底是不是?” 高苗笑著望著我,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懇求。 我也無可奈何地陷入無妄之災,說實在我根本不在乎,以後都不一定還有見麵的機會,但想想高苗不一樣,畢竟我是她承認的男朋友,出了這樣的事有可能成為單位的笑柄,雖然這樣的人與事有很多無傷大雅,但高苗心裡的驕傲可能不能接受。我想如果不是真的會不會讓她難堪? 但想想Angel應該是真貨,隻是多少錢我心裡也沒譜,我曾經上網查但沒查到一樣型號的,這個品牌幾千的也有,幾十萬的也有,不過我猜很可能是幾萬,畢竟Angel還沒工作,她媽給她配帶的表應該不會太招搖。 我隨意取下手表給到高苗,她再伸手給了楊嫂。 楊嫂拿著手表翻來覆去看著越來越仔細,而一臉笑意也慢慢凝重起來。 “楊嫂,難道是真的?”這時那個孫總也漫不經心地問道。 這個小陳又來了。“也不一定哦,聽說江詩丹頓也有便宜的。” “切,最便宜的都可以買你這樣的四五隻”。剛剛那個女生可能也有點看不慣這個小陳。 “不止,可以買一千隻西鐵城。”楊嫂一邊小心將手表遞給高苗,一邊推開小楊伸過來的手說著。 滿場一下子寂靜無聲。 “現在A貨仿得這麼真的嗎?”小陳這話說得小心翼翼。 “我老婆是江詩丹頓中國總代理的銷售顧問,她受過專業培訓!”小楊對小陳的質疑有點不滿。同時也借此機會介紹了楊嫂的職業,現在與這些奢侈品相關的職業收入高是無庸置疑的。 “如果這是A貨,那就沒有真貨了。你的手表我不一定能確認,但這些瑞士名表我還是可以確定的。”楊嫂似笑非笑看了小陳一眼。然後望向高苗。 “你男朋友這個型號的表在香港都買不到,這個隻有在瑞士才限量發售的”。 高苗也木然地接過手表轉遞給我,神色復雜。 這時場麵有點冷靜,所有人都看著這塊手表。我的心情也很復雜,我也沒有想到這是塊價值百萬的名表,心裡還隱約有點惶恐,雖說價值與感情難以劃等號,但這也可以說明Angel是怎麼認真對待與我的感情,而我並沒有她那麼堅定。 “我建議大家一起祝苗苗找到這麼好條件的男朋友,難怪不給別人機會呀,來乾一杯。” 那個剛才懟小陳的女生打破了沉默。 大家又一起開始了新一輪,而高苗好像緩了過來,也開始主動加入戰局,我又一次身不由已地被動下水。後麵大家默契地沒有再提這個話題。 到最後一群人跌跌撞撞出來時,王總拍了下扶著高苗的我的肩。 “今天酒局比較平均,小劉,歡迎下次還過來。” “謝謝王總,下次有機會再聚!” 當我扶著跌跌撞撞的高苗走過馬路對麵,剛才那個女孩走過來關心問。 “苗苗,你不要緊吧,要不要我幫你。” “不用,萱萱,我回去就行了,你還好吧?”高苗勉強站直。 “我還好,子維,就麻煩你照顧苗苗了,我們過來是回公司宿舍,苗苗的房子在那邊不用過馬路。”她指手指著城市廣場旁邊那幾棟樓。 我也是暈,高苗明顯喝多了,也不知道指路,而我也是暈乎乎的狀態,隻知道跟著大部隊。 “好的,謝謝啊,下次見!”我用力挽起高苗的腰,然後將她的手拉在我肩上。 過了馬路,高苗基本上象要癱瘓了一樣,這樣我隻能背著她走還輕鬆,高苗看著苗條但應該挺結實,明顯比Angel重一些。 在高苗時而清醒時而迷糊的情形下,我們差不多花了近一個小時走了距吃飯的酒店不到一千米的路,當然包括上樓。 高苗這套房不大,兩室兩廳,布置得很溫馨。 我先將高苗扶進她的房間,因為另一間房間床沒有鋪,讓她躺下後,自己先忍不住去洗手間吐了一通,這樣好受多了。然後強忍著不適幫她把鞋脫了,放在床下擺正,再倒了杯溫開水放在她的床頭櫃上。 好不容易忙完,就坐在她床邊椅子上,暈眩感也越來越強,就這樣半躺著迷迷糊糊,突然聽到聲音一骨碌又醒來,原來是高苗一邊用手拉著自己領口,一邊無意識地說著。 “水,子維,水....”。 我站起來坐在她身側,一隻手挽著她的脖子讓她能坐靠在我的手臂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另一隻手端起旁邊的溫水喂她喝,高苗閉著眼睛,但長長的睫毛忽閃著。 可能酒後口渴,她竟然這樣喝了大半杯水,我放下水杯準備讓她躺下,誰知她的頭剛貼上枕頭還沒容我的手抽出來,她突然伸手緊緊地抱住了我的脖子,我一下沒反應過來被她拉著斜趴在她身上,兩人也這樣臉貼著臉。 高苗緊緊抱著我沒放鬆,反而用臉緊貼著我的臉摩擦著,我本來就暈暈乎乎地,被她這樣貼著,身下壓著她柔軟但彈性驚人的身體,身體也一下起了劇烈的反應,平時壓抑的情欲洶湧而出,就在這半夢半醒之間與高苗疊在一起,用力地抱著高苗,似乎要將她揉進我的身體,而高苗也輕哼著依然緊緊抱住我的頭沒放手,我的頭則貼在她胸口壓得有點透不過氣來。 兩人都在伸手摸索著對方的肌膚,不停地撕扯著衣物,直至裸埕相獻緊緊抱在一起。我用力地搓弄著高苗的身體,瘋狂而暴虐,直到高苗的聲音傳來。 “你輕點,痛...” 我這才清醒了一點,而這時我與高苗裸身相擁,她也依然抱著我的脖子,我們緊緊地貼在一起,就差一點就完成了那最後一步,我突然想起了那夜穀青雲的淚眼,情欲下的理智也回歸了。 高苗依然在無意識地扭動著身體,臉貼著我的臉在摩擦,我想我這是怎麼了?明明心裡已確定不會與高苗在感情上發展,如果就這樣結合了怎麼辦?雖然說當下這個社會發生這種事也不會有太多負擔,但我過不了自己心理這關,不能為對方負責,就不要解開她的腰帶我還是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