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給本王派了個差事,”郡王贏宗安說道,“要離開京城,前往外地督造河堤,王府之事就拜托你了。” “王爺何須如此客氣,”王妃周芳說道,“你我本是夫妻,男主外女主內,這本就是妾身職責所在,王爺無需擔心。” 正在這時,下人在外麵行禮後說道:“啟奏王爺,內閣次輔,戶部尚書周平大人和內閣群輔,工部尚書周文忠大人求見。” “快請他們二人到書房去,”贏宗安聽完,即刻說道,“本王一會兒就到。” “是。”下人說完之後便起身退了出去。 “不知王爺還有什麼別地吩咐?”周芳說道,“若是沒有,妾身先告退了。” “嗯。”贏宗安回道。 等到周芳遠去後,贏宗安也前往書房。 來到書房後,周平和周文忠都起身行禮後說道:“參見王爺。” “二位快快起身。”贏宗安急忙扶起二人說道。 “謝王爺。”二人說完順勢起身。 “二位請坐。”贏宗安鬆開二人坐下後說道。 “謝王爺。”二人順勢坐下。 “你們都退下吧。”贏宗安看著伺候的下人們說道。 “是。”下人們說完之後便退了出去。 待到下人們都退下後,贏宗安看向周文忠迫不及待地問道:“此次督造河堤能拿多少銀子?” “這……”周文忠看向周平問道,“父親,不知這次戶部會撥多少銀子?” “五十餘萬兩吧。”周平想了想說道。 “王爺,這樣的話,大約能拿二十多萬兩。”周文忠聽完周平的話後,想了想看向贏宗安說道。 “二十多萬兩……”贏宗安想了想說道,“給父皇十幾萬兩,等到咱們三個分的話,每人也就兩萬多兩,太少了吧。” “王爺,這不少了,”周文忠一臉無奈說道,“咱們拿了之後,剩下地用來修補河堤地二十多萬兩,戶部,工部經手地官員也會拿,地方經手地官員也會拿,咱們不能拿太多,不然就沒銀子修補河堤了。” “王爺切記,銀子咱們可以拿,但是河堤必須要修補好,不然麻煩就大了。”周平看著一臉不甘心地贏宗安說道。 “這……”贏宗安一臉為難說道,“夠用嗎?” “夠用了,”周平一臉嚴肅地說道,“戶部和工部的官員我和文忠會管好,地方的官員王爺一定要看好了,可以讓他們拿,但是河堤必須要修補好,起碼修補好了之後發大水絕對不能決堤。” “本王知道了。”贏宗安有些不在意的回道。 “這就是皇上對王爺您的考驗了。”周文忠看見贏宗安一臉不在意,也一臉嚴肅說道,“若是通過了,必能讓皇上更看重王爺。” “本王明白了。”贏宗安一聽周文忠這麼說,臉上一下子就嚴肅起來,說道,“謝外公和嶽父教誨了。” 兩天後,贏宗安安排好了之後,離開京城,出發前往地方修補河堤了。 過了半個月,京城出了一件大事,太子贏宗康病倒了,已經昏迷不醒了。 東宮之中,皇上和皇後親至。 “臣妾參加父皇,母後。”原本一直伺候太子的太子妃一見皇帝和皇後急忙行禮後說道。 “平身。”皇後急忙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子妃看向皇帝。 “平身吧。”皇帝說道。 “謝皇上,”太子妃起身後說道,“臣妾也不知道具體情況,隻知道好像吃了什麼藥。” “太醫,”皇後一聽太子妃這麼說看向伺候太子的太醫厲聲問道,“太子吃了什麼藥?還不從實招來!” “臣,臣”太醫一聽急忙行禮後哆哆嗦嗦的說道,“實在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