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祖,母。”賈元春趕緊扶起,將老祖母和母親憋了回去,隻得說道,“快快請起。” 賈母和王夫人站起身來,扶著賈元春進去了。 進屋後,賈元春坐在主座上,賈母和王夫人則有侍女安排的椅子坐著。 賈元春見屋子裡麵有好幾個伺候的侍女,說道:“我要和賈大人的母親和夫人說些體己話,除了抱琴伺候,你們都退下吧。” “是。”屋子裡的一眾侍女說完之後便退了出去。 見屋裡沒有別人,隻有跟自己進入王府的抱琴,賈元春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情緒,對著賈母和王夫人行禮後說道:“老祖母,母親。” “側妃何至於此,快快請起。”盡管這麼說,賈母和王夫人將賈元春扶起來後,也按捺不住思念之情,不由得抱頭痛哭。 哭完之後,三人說了許多體己話,說到了今天的洗三禮,賈母順勢說道:“如今王爺兒女雙全,你也要多掙口氣,孩子才是在王府的立身之本啊。” “孫女明白。”賈元春回道,隻是抱琴欲言又止,賈母和王夫人都發現了。 “王妃,我宴席之中多吃了兩口。”又說了一些體己話,王夫人麵露不適,說道。 “抱琴,快去帶母親……”賈元春心知肚明的說道。 王夫人跟著抱琴離開了賈元春的住所,來到了王府的茅廁。 剛準備進去,王夫人突然停下說道:“我如今已經沒事了,回去吧。” “是。”抱琴說完之後,便要領著王夫人回去。 王夫人見四下無人,突然問道:“不過抱琴,剛才你有什麼想說的?” “這……”抱琴停住腳步,猶豫了一下,轉身回來,貼著王夫人的耳朵說道:“大小姐自打進王府以來,做完那事之後第二天便會在王妃的監督下喝一碗去子湯。一直到王妃生下龍鳳胎,王爺當晚就去找了大小姐,說明天不用喝去子湯,才算停下,隻是喝了這麼長時間……” “你是說王妃剛剛生下孩子,當晚王爺就找了側妃。”王夫人輕聲問道。 “是。”抱琴有些疑惑的回道。 “好,我們回去吧。”王夫人說完之後便往回走。 王夫人回去後,麵色如常,又和賈母跟賈元春說了一些體己話後,看天色已晚,終於離開了。 離開之時,三人又痛痛快快的哭了一頓。 回到賈府之後,賈母問道:“抱琴那丫頭想說什麼事?” “每次做完那事之後,第二天元春都會在王妃的監督下喝去子湯。”王夫人擔心不已的回道。 賈母麵色如常的說道:“這不是常有的事嘛,咱們倆當年不也是這麼做的嘛,隻不過過去是咱們給別人,現在是王妃給元春。” 王夫人聽完,心中還是憂心忡忡。 賈母繼續說道:“幸虧王妃還算心善,隻是去子湯。若是個心狠的,絕子湯甚至毒藥都不是不可能。如今王妃已經生下嫡長子,之後這去子湯元春應該就不用喝了。” “確實如此,自從王妃生下龍鳳胎後,元春確實沒有喝過去子湯。”王夫人還是一臉憂愁的回道。 “那不就結了嘛,有什麼好擔心的。”賈母一開始挺高興,突然反應過來,顫抖的問道,“等等,去子湯得在第二天喝,王妃生下孩子的這三天……” “王妃生下孩子的當天晚上,王爺就去了元春那裡,第二天倒是沒有來,可昨天又來了。”王夫人知道賈母想明白了,憂心忡忡的說道。 “王妃不敢恨王爺,估計已經恨透了元春吧。”賈母握緊拳頭,咬牙說道。 畢竟剛生了孩子,你就去找側妃,你是王爺,而且自己已經有了兒子,不敢也不會拿你怎麼樣,可是那個側妃就成了出氣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