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人醉曰:“今精忠廟少一人跪矣,乃高宗也。吾今覺君臣不可疑,疑則為亂,故君疑臣則誅,臣疑君則反。若臣疑於君而不反,復為君疑而誅之;若君疑於臣而不誅,則復疑於君而必反。” “前人醉曰:若按汝言,今君已疑臣,吾等應反,方可活矣。” “後人醉曰:善。” “後二人醉醺醺歸家,醒來想醉言,知覆水難收,故召舊部親信,欲反。” “然剛議不過數日,未及行,凡議者俱昏,家人請醫,醫診後不知其癥。” “又二三天,昏者氣若遊絲,家人悲備棺槨,喪儀。突俱醒之,驚慌口言:饒命,饒命,不敢反,不敢反。” “家人俱驚慌,病人曰:吾噩夢,無事。家人又請醫,醫診後,言:無事矣。此事一時稱以為奇。” “聞此事,眾私會飲酒,一人醉曰:上果有大氣運。” “另一人醉曰:非也,非也,吾查知之,上遣探吾等之人,名錦衣衛,此恐錦衣衛得上令所為。” “又一人醉曰:錦衣衛與大氣運何異也。” “另一人醉曰:錦衣衛乃人力,非大氣運。” “一人醉曰:慎言,殊不知吾等今日之言,錦衣衛探查乎?” “眾皆不言,散去。後俱都不再私會飲酒。” “太祖崩前,定太宗為儲君並於太宗定十二門親事,乃與四王八公結親,四王者為側妃,八公者為侍妾。並言:未繼位前,不可再納,更不可立正妃。太宗應之。後太祖崩矣。” 內閣首輔說完之後,贏宗康一臉驚訝的看著他,說道:“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 內閣首輔一臉驕傲的說道:“那個大儒就是臣的長輩。” 贏宗康說道:“那個上書者就是老二以前的靠山,原戶部尚書周平的長輩?” “不錯。”內閣首輔說道。 “你今天為什麼跟本宮說這些?”贏宗明疑惑的問道。 “殿下,有沒有發覺這個秘聞裡有個巧合?”內閣首輔反問道。 “巧合?”贏宗明想了想說道,“太祖所贏之人,俱姓輸。” “不錯,”內閣首輔說道,“這實際上是當初太祖登基之後,史官編纂史書,太祖下旨改這些人姓輸。” 內閣首輔頓了一下,小聲說道:“這個秘聞,臣也給還沒有繼位的皇上說過,皇上登基之後,不僅將其餘八個兄弟及其家人都殺了,還將他們改姓為輸,逐出族譜,寫於史書上,並讓史官寫這些人不是皇家貴胄,而是叛逆反賊。” “這……”贏宗康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殿下登基後,除贏耀豐外也可以這樣處理親王贏宗明,郡王贏宗安及其家人。”內閣首輔說道。 “本宮明白了,謝外公。”贏宗康明白內閣首輔就是希望通過這個太祖和皇上的秘聞激勵自己,也同樣警告自己,如果自己失敗,到時候勝利者也可以這麼對待自己。 兩個人又說了一些朝局上的事,之後就各自回去了。 郡王贏宗安回了王府之後,想起了早朝的時候自己跟在贏宗明的屁股後麵,又想起了酒樓上與贏宗康的交談,心裡憋著火。 贏宗安為了發泄心中的怒火,回了自己的臥室,召數名平日喜愛的侍妾侍寢,要白日宣淫。 侍妾們來到贏宗安的臥室,贏宗安在她們身上狠狠地發泄了一通後,總算消了火。 贏宗安消了火之後就讓她們退下,冷靜下來想道:“靠山山倒,靠人人走,如今老三沒有看上自己,而且自己也不想置於老三之下,太子又打著殺父留子的主意,現在隻能靠自己了。” 贏宗安想了想,先決定自己想要什麼,想道:“最重要的就是給自己謀個差事,手裡有個權利,不然就隻能提心吊膽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