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權臉色蒼白,死死的攥著聖旨,終於還是鼓起勇氣,舉起聖旨說道:“京營指揮使趙豺聽旨。” “京營指揮使趙豺已經被其弟京營參將趙豹大義滅親,親手斬殺。”牛清笑著說道。 “趙豺因何而死?鎮國公又為什麼在這裡?”戴權強擠出一個笑容,全身顫抖,滿臉恐懼,鼓起勇氣的問道。 “下官聽說京營指揮使趙豺意圖附逆謀反,趕緊來到京營聯係了兩位副指揮使,兩位副指揮使不願附逆,之後下官又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成功讓京營參將趙豹棄暗投明,”牛清一臉嚴肅的說道,“本想擒住趙豺,壓入皇宮問罪,不想趙豺見事情已經被發現,鼓動親兵直接造反,幸而趙豹大義滅親,親手斬殺了趙豺。” “之後兩位副指揮使誰也不服誰,都要爭先,下官又從中調節,眾人願暫舉下官為首。”牛清說到這裡又露出笑臉,“故而坐在這裡。” “既……然……如……此,”如今形勢比人強,戴權隻得這麼說道,“那這道旨意就由你來代趙豺聽旨吧。” “多謝公公體諒。”牛清起身說道。 之後,戴權展開聖旨,說道:“牛清代趙豺聽旨。” 牛清起身行禮,說道:“臣代趙豺聽旨。” 戴權宣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傳旨京營指揮使趙豺領京營五萬大軍即刻入京,封鎖京城所有城門,不許任何人進出。京營指揮使趙豺親率一萬京營大軍進駐皇宮,欽此。” “臣代趙豺領旨。”牛清回道。 之後戴權便將聖旨交給了牛清。 張鴻沉不住氣對戴權問道:“敢問公公,不知如今皇宮主事之人是皇上還是太子?” 戴權一副看傻子的樣子,沉默無言。 牛清展開聖旨,看著上麵熟悉的字跡,心裡明白了,收好聖旨後說道:“張副指揮使何必著急,進了皇宮不就知道了,若要論罪,把老夫推出去便可。” 張鴻不再多問,而一直拿著刀待在趙豺屍體旁邊,沒什麼反應的趙豹突然問道:“敢問公公,禁軍統領趙狼如今怎麼樣?錦衣衛指揮使趙虎如今怎麼樣?” 戴權一臉疑惑的看著趙豹,趙豹見狀繼續說道:“這二位乃是末將的兩位哥哥,故由此一問。” “公公,下官也很好奇。”牛清見戴權還是什麼都不說,也問道。 “這……”戴權見狀隻得回道,“禁軍統領趙狼附逆,已經被殺。錦衣衛指揮使趙虎寧死不屈,戰死。” “哈哈哈哈!”趙豹一聽高興的哈哈大笑,對著戴權說道,“多謝公公。” 之後趙豹對著牛清說道:“鎮國公……” “放心,”牛清說道,“本國公答應過你,自然履行承諾,進入京城之後,你趙家還有三位嫂嫂的娘家這四條街都歸你暫時看管。” “那便好。”趙豹回道。 之後,京營入京,牛清便開始安排京營進京後的各處看管,最後則帶著張鴻和王子騰親率一萬大軍前往皇宮。 京城都安排好了,牛清帶著張鴻和王子騰還有一萬大軍去皇宮的路上,想起了自己之前的謀劃。 當時離皇上的五十九歲壽宴就差幾天了,牛清拿著當初自己封為鎮國公的聖旨假稱是密旨,偷偷去了王家,找到了正沐休在家的王子騰。 王子騰將牛清偷偷請進了自己家裡的書房。 進入書房後,王子騰對著聖旨行禮,牛清拿著聖旨說道:“皇上密令,這道聖旨關乎京營指揮使趙豺,得你和另一位副指揮使張鴻一起在場,等到皇上五十九歲壽宴那天,我才能宣旨。” 王子騰不疑有他,送走了牛清。 之後到了皇帝的五十九歲壽宴,牛清裝作身染重疾,不能下床,沒有參加壽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