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逐漸落下,宴會漸漸接近尾聲,客人們也是紛紛告辭不提。 當然,有的人走了,有的人沒走,當初和賈家一齊位列國公,的幾家則是沒有離去,落在了人群後方。 眾人也都知道,他們有事協商,於是不一會兒,在場的客人都紛紛離去,隻剩下了有事協商的開國的八公一脈。 至於牛崩,本來他確實不知道應該留下的,但是其父牛繼宗早已留下書信,那封信隨著大軍凱旋,早已到了其府上。 雖然對於這些事宜,牛崩確實還差了點意思,畢竟牛繼宗目前才是家族頂梁柱,也用不得他操心。 但是牛繼宗的夫人對於這些事也是了然的,在這次出來時,牛繼宗夫人囑咐兒子:“宴會結束不要著急走,看著親友們是怎麼做的。” 眼看客人已經散去,就連北靜王等人也都已經離去。 就連史鼎也被史鼐拉走,開國一脈是開國一脈,四大家族是四大家族,在這方麵,四大家族確實要比賈家差的不止一星半點。 王子騰看著老神在在吃茶的幾人,也是無奈離去,在賈家人已經有了代表的情況下,即使王子騰如今已經是京營節度使,依舊不好使。 賈赦,賈政也是找了個理由接連離去,賈珍這個賈家族長對於自己的斤兩還是清楚的,各家的人也不是來找他的,而對於賈赦與賈政的行為也表示理解。 雖說賈珍確實沉迷於享樂花酒,但是大的事情還是明白的。 賈瓊帶著眾人來到了賈政的書房,這是賈赦的示意,賈政也是知道輕重緩急,連忙派人打掃了書房。 等賈瓊一行人在書房安置好,全部落座以後,賈瓊的親兵就把書房圍了起來。 “各位叔父有什麼話不妨直說。”不是賈瓊漏掉了牛崩,牛崩隻是一個代表,代表家裡的意思而已。 如果按照正常情況發展的話,賈瓊這個三等伯,頂多也隻有旁聽的資格,沒有發言的資格,可賈家情況真是一言難盡,所以才有了賈瓊說話的資格。 這是賈瓊的幸運,同時這也是賈家的不幸。 “瓊哥兒,你先對這些事情的看法……” “懷玉……” 書房中的討論暫且不提,且說王子騰回到府邸以後,自是無奈。 王子騰自然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參與進去開國一脈的會議,再怎麼說王家也隻是外人。 即使自己靠著賈家的資源成為了京營節度使,但是仍然無法融入開國一脈的圈子,外人終歸是外人,賈家有人的時候,王家人隻是外人。 “來人把夫人請過來。”王子騰似乎想到了什麼,對著外麵的小廝吩咐到。 “好,就這樣定了。” 送走了眾人,賈瓊前往後院,賈母以及賈赦,賈政還有賈珍早已在後院等候多時了,其他人也早已經回去。 “怎麼樣,瓊哥兒。” “開國一脈理應共進退。” 對於這個回答,賈母幾人是滿意的,至少不用再靠著外人撐場麵了,對於賈家現在沒有人的場麵,賈母等人都知道,可是這確實也沒有辦法,畢竟賈家現在是真的青黃不接,靠著祖上餘蔭過日子,不然元春也不用送進宮裡去做女史了。 曾幾何時,賈家是不屑送人進宮的,因為賈家的一切靠的是賈家的累累戰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