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漢荊州原轄七郡:南陽郡、南郡、江夏郡、零陵郡、桂陽郡、武陵郡、長沙郡。東漢末年,從南陽郡、南郡分出一部分縣,設置襄陽、章陵二郡,於是荊州共轄九郡,這就是後世稱“荊襄九郡”的來歷。 劉裕帶著劉整赴宴,一兵一卒都未帶上,蔡瑁聽完之後,冷笑道:“就劉德輿這小小庶子,真是膽大!居然敢隻身赴宴。 部將曲端道:“將軍隻可殺殺二公子銳氣,切勿動刀戈啊!” 蔡瑁拍了拍曲端道:“正甫你跟了我七年了,怎麼會不知道我的脾氣呢,走吧,宴席要開始了。” 曲端看了一眼蔡瑁,點點頭轉身而去,卻沒見到蔡瑁陰沉的臉上殺伐之氣盡起。 劉裕來到蔡瑁府上,隻見門口數十位甲士,分對而立,劉整膽怯,對劉裕小聲道:“這。。。。。怕是鴻門宴啊。。。。。” 劉裕看了一眼劉整道:“放心吧武仲,今晚就是來喝酒的,走吧。” 隻見劉裕氣定神閑進門,連看都不看一眼甲士,隻見門後一位藍衣文士心中誇贊道:“好膽色,不愧是主公的兒子,今晚蔡伯珪必然要刁難他,我得幫幫他。。。。。。” 丁常調遣畢再遇與蘇定方交換守城,蘇定方自帶尉遲恭,張名振,斛律光,高懷德,高懷亮。將閻應元留給畢再遇,守兵八千,率兵兩萬,攻打夏陽。 卻說楊玄感,自己終於一個人帶兵出征,那叫一個意氣風發啊,楊玄感身著紫袍,對李密道:“玄邃,你看這三萬兵馬皆是由我統帥,父親總覺得我年紀太小,掌兵不行,這次我就要讓他看看,我楊玄感也是能做主帥的。” 李密點點頭道:“虎臣將軍也已經老了,依李某來看,朝廷兵馬,必由您來統領。” 楊玄感族弟楊沂中奉承道:“兄長武藝高強,領兵更是老道,丞相早有此意,讓您統率三軍了。” 侯君集更是諂媚道:“此番收復左馮翊還得將軍來,其他人怕是不行啊。” 楊玄感聽了這些話之後馬上就飄飄然了,隻覺得自己統兵媲美韓信,武勇勝過呂布,實乃天下第一將,進入左馮翊地界,隻見塵煙滾滾,數百騎趕來。 厲天閏正要下令戒備,楊玄感旁邊的侯君集攔住道:“看這軍旗是的,定是我兄長勸降而來的西涼兵馬。” 楊玄感馬槊一揮,大笑道:“妙啊!未動刀兵拿下高陵城,可以直接攻打臨晉了,臨晉一克,剩下的夏陽便可以不攻自破!左馮翊盡在掌中!” 話音剛落,侯選帶著過來,二人下馬,候選抱拳道:“末將侯選今帶高陵城守將校尉楊秋,前來招安。” 楊秋惶恐不安道:“罪將楊秋拜見將軍。” 楊玄感看了一眼楊秋,下馬拍拍他的肩膀道:“楊校尉能迷途知返,獻了高陵,且你我是本家,便將功抵罪吧。” 楊秋大喜,令隨從牽來一匹駿馬,那駿馬四腿修長,渾身棕紅,鬃毛飄散,好不威風,楊玄感更是看的目不轉睛。 楊秋得意介紹道:“左馮翊盛產良駒,寶馬配英雄,此馬名喚追風,能日夜兼程八百裡,完全不遜於赤兔馬,末將特獻於將軍。” 楊玄感騎上追風,滿心歡喜道:“好馬好馬啊!侯將軍升為偏將軍,楊校尉升為裨將軍,先去高陵城修養三日,整軍一好,便殺向臨晉,本將要一月內拿下左馮翊!” 卻說呂布帶著殘兵敗將到洛陽,朱溫是出郭三裡相迎,呂布心中更傲,未等朱溫開口,就自誇道:“賢弟是不知,若不是此次兵少,我並州狼騎連晉陽都給踏平了!” 朱溫心中冷笑道:“哼,若是真那麼厲害,也不會像現在敗家之犬的模樣了。” 賈詡過來道:“溫侯,城中已備下宴席了,速速入城吧。 呂布大手一揮,陳宮點了點頭,令高順駐紮在洛陽城外,自己則帶張遼,陳宮等將入城,城中,呂布高舉酒杯,好不歡喜,一掃之前戰敗之痛。陳宮看的是咬牙搖頭,張遼隻是靜靜的喝著悶酒。 陳宮望朱溫旁邊一看,隻見賈詡麵帶微笑看著自己,陳宮被看的頭皮發麻,起身拱手道:“今日多謝朱將軍之宴,敗軍之旅,有愧於此,我等先行告退,來日再設宴款待諸位。” 隻見座中一位壯漢,九尺長短身材,三牙掩口髭須,麵方肩闊,眉豎眼圓,冷哼道:“吃完就想走,天底下哪有這樣的!” 話未說完,朱溫拍桌道:“卞祥!你這是乾什麼!我與溫侯是患難之交,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你怎可如此對待!來人啊!拉下去,領二十軍仗!” 呂布被陳宮推了一下,起身道:“賢弟息怒!想必卞將軍也是無心的。” 朱溫冷哼一聲,摔袍而去,賈詡一臉無辜的表情開口道:“哎呀呀,這事搞的,唉,真是讓溫侯看笑話了,不如先暫住洛陽一夜,他日再出城?” 朱溫一行人的戲,果真是騙到了他們,呂布也正愁沒有地方住,當即點頭答應,陳宮苦勸不住,呂布遂在洛陽城中暫住。 當日夜裡,陳宮孤枕難眠,來回轉身就是睡不著,披件袍子正準備去尋呂布,卻不想呂布被朱溫派來的歌姬所迷住,陳宮氣不打來一處,自回休息了。 隨行的郝萌正一個人喝著悶酒,忽然一人推門而入,開口道:“郝兄,何故一人喝酒,小弟願與相陪!” 郝萌見是呂布部將侯景遂點了點頭,酒過三巡,郝萌酒勁上來,吐槽道:“侯賢弟你之前是跟王太師的,你是不知道!想當年我們跟著溫侯有多威風!並州八健將!狼騎所到之處!何人不退避三舍?” 侯景看了一眼郝萌,後者仍在抱怨,侯景便道:“那依郝兄之意,覺得跟隨溫侯還會有前途嗎?” 郝萌愣住了,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又猛喝一口酒道:“我。。。。。。真的有點厭倦這種當喪家之犬的日子了。” 侯景見狀,心中大喜,左顧右盼,附耳低語,郝萌聽後,更是酒醒了,看著侯景說不出話來,侯景道:“這是郝兄的機會,在下隻是個傳話的,跟誰,你自己決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