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於瓊在靈帝時期,便在赫赫有名的西園軍中擔任校尉,世人稱為西園八校尉,除了現在的老大袁紹在當時穩壓自己一頭之外,其他的校尉根本比不上自己。 後來在袁紹在渤海起兵討董之時,便加入袁紹,但隨著四庭柱的出現後,淳於瓊漸漸被老大袁紹遺忘。征討公孫瓚的時候,自己也隻是留守河內。 韓猛是淳於瓊的副將,逢人便自稱自己為四庭柱一正梁,更自比武勇勝過顏良文醜,戰略勝過張郃高覽。 淳於瓊官場失意,整日酗酒消愁,忽一日,屬下來報,並州軍來襲,久未經戰陣的淳於瓊,嚇得酒醒了七分,趕忙召集眾將議事。 韓猛早欲立功,當即摩拳擦掌道:“淳於將軍,並州軍來勢洶洶,不如讓末將出城殺殺他們的銳氣!” 淳於瓊副將眭元進道:“聽聞領軍大將乃是大將蘇烈蘇定方,此人勇武有謀,不可輕出,不如固守為上,上報鄴城,待正南先生派兵支援。” 淳於瓊正猶豫不斷,韓猛立功心切,趕緊道:“蘇定方無名下將罷了,趁他奔襲而來,人困馬乏,正好一擊而下!” 淳於瓊看了二人一眼,咬牙道:“本初既然讓我守河內,怎可未戰先怯!韓將軍隨我一同點兵出城退敵!” 眭元進苦攔不住,淳於瓊自帶五千兵馬出城,留眭元進領三千士卒守城。 蘇定方正在馬上,手中月牙戟微微抖動,忽然探馬來報,河內守軍出城! 高懷德當即道:“果不出所料,淳於瓊見我軍人少,便會出城迎戰。” 蘇定方一臉嚴肅,對二將道:“藏用,敬德,你二人在此埋伏,本將親自前去誘敵!” 張名振道:“將軍怎可涉險?末將願取誘敵!” 蘇定方搖搖頭道:“淳於瓊雖然輕敵冒進,但若侯服去的話,淳於瓊定然不會再冒進,本將前去,先敗一陣,淳於瓊才敢追擊。” 張名還想開口,蘇定方卻是提戟拍馬而出。 淳於瓊正領兵趕來,隻見不遠處一軍奔來,紫旗青字,高書“蘇”字,淳於瓊見並州軍士卒不多,當即大喜道:“天教我立此大功!” 蘇定方橫戟而出道:“來將可是淳於將軍?” 淳於瓊出馬道:“正是本將!蘇烈,你好不知死!居然敢侵我河內!” 蘇定方也不答話,拍馬揮戟而來,韓猛這邊早提大斧而出,二將陣前大戰,鬥無數合,蘇定方力怯而走,韓猛驅馬來趕。 淳於瓊見韓猛兩三下就勝了蘇定方,大喜過望,驅軍猛攻,蘇定方不敢交戰,領兵直退。 淳於瓊殺的興起,匹馬當先,韓猛緊隨其後,追無數裡,隻見蘇定方一軍停住腳步,淳於瓊正起疑。 忽然軍隊後麵大亂,嘈雜聲四起。 蘇定方拉馬橫戟道:“淳於瓊,今日中我計也!速速下馬受降!” 隻見話音剛落。尉遲恭帶兵斷住後路,尉遲恭持槊沖來,直取淳於瓊,韓猛揮斧攔住道:“四庭柱一正梁,河北大將韓猛在此!” 尉遲恭嘲諷道:“什麼亭子什麼柱子的,吃俺一槊!” 韓猛剛才無數合擊敗蘇定方,自以為並州軍無猛將,正與尉遲恭交戰,尉遲恭勇猛無比,一把馬槊舞的虎虎生風,將韓猛逼的毫無還手之力。 韓猛心驚,大斧也揮的慢了,破綻盡出,尉遲恭抓住機會,單手持槊,蕩開大斧,抽出腰間鋼鞭,隻一擊,將韓猛打落於馬下,再補一槊,堂堂“河北大將”命喪當場。 淳於瓊見韓猛落敗,大驚失色,正想拚死抵抗,卻不料左麵殺出張名振,右麵殺出高懷德,四麵夾擊,淳於瓊的河內軍被以逸待勞的並州軍殺的大敗。 淳於瓊的親兵勸道:“將軍,敗局已定,咱們現在走還來得及!” 淳於瓊聽完大怒,拔劍欲要砍下,身邊親兵齊齊攔住。 看著越來越近的並州軍,淳於瓊咬牙道:“可惡!今日之敗!他日我定要蘇烈血債血償!”淳於瓊在親兵掩護下奪路而走。 隻見一將白袍白甲,白馬銀槍,橫槍立馬,攔住淳於瓊。。。。。。 河內蕩陰城中,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夜色漸晚,眭元進正擔心淳於瓊,急得來回踏步,嘴巴裡嘟囔道:“這都快去了半天了,莫不是。。。。。。” 忽然親兵來報,淳於瓊帶殘兵歸來,眭元進大驚失色,趕緊到城墻一看,隻見數百殘軍,軍容不整,狼狽不堪,期指東倒西歪。 眭元進正想開門,卻心中生疑,對城下殘軍道:“城下的兄弟,不是眭某不開城門,現在天色已晚,麵容不清。。。。。。” 眭元進說的委婉,但城下的人可就不乾了,一個黃臉漢子罵罵咧咧道:“眭元進!你安的什麼心?淳於將軍出城遇險,你不及時救援就算了,現在還不開門!懷疑我們是並州軍嗎?” 眭元進冷笑一聲道:“蕩陰之重要,更應當小心,城下的弟兄,可有什麼可證明的?” 眭元進此言一出,城下的殘兵更是破口大罵,隻見那黃臉漢子,令人將淳於瓊抬了出來,指著淳於瓊道:“眭元進,睜大你的狗眼!這是不是淳於將軍,淳於將軍身負重傷!若再不開門,你擔當得起嗎?” 天色已經晚,眭元進瞇起眼睛一看,城下擔架上的正是淳於瓊,當即暗罵一聲,遂讓士卒開門。 殘兵剛入城,隻見為首的黃臉漢子,提把腰刀,大喝道:“並州軍大將張名振是也!淳於瓊已被俘,眭元進還不獻城而降!” 眭元進大驚失色,正想驅兵來趕,隻見剛才那些病怏怏的殘兵瞬間變的生龍活虎,各持兵器廝殺,把住城門。 正廝殺間,忽然一陣奔騰聲起,尉遲恭率軍殺到,眭元進自知不敵,棄城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