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_1個敢請,1個敢應(1 / 1)

“拜見主公!”孫堅和魏延趕忙出城相迎,躬身拜見。   “免禮。”帝匡以敬禮進行回應。   他覺得隻要自己帶頭,上行下效的作用下,軍禮絕對會很快成為新的禮節。   從上往下推動一件事,遠比從下往上更容易,不管在那個時代都是如此。   “主公怎麼突然來長安了?”魏延心直口快的詢問。   “怎麼,我不能來麼?”帝匡板著臉問道。   魏延趕忙解釋道:“當然沒有,若主公提前告知,我們也好安排人員迎接,不至於像現在這般冷清。”   “你可千萬別,這樣就挺好的,若大張旗鼓的迎接,可是很容易引來敵人刺客的,我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就被人給刀了。”帝匡如今還是很小心的,他的行程如今不會告訴任何人,想去哪兒叫上劉猛、騎上赤龍就出發,安全還省事。   而之所以帶上劉猛,主要是為了能隨時呼叫增援,誰的人散布各處采集資源,說來還是玩家。誰最擔心他出事,那無疑是玩家了。   他真被人刀了,那玩家什麼都沒得玩。   當然,這隻是一般玩家,聯邦的玩家是何種態度,帝匡現在也不無法準確判斷,但也夠了。   若大部分玩家增援還解不了他麵臨的困境,除非他是去到了敵人的地盤。   而赤龍馬,也非常方便跑路,放開奔騰的赤龍馬可日行萬裡,小超人也追不上。   “主公思慮周詳,是屬下疏忽了。”魏延趕忙告罪,而後激動的指了指城樓,道:“屬下敢請主公,登樓一覽長安風光。”   “好。”帝匡其實對古代的建築並沒有多少好奇心,生產力的極限就在那兒,能有多神奇呢?   但屬下盛情相邀,自然不好直接拒絕。   況且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去城樓看一看也無妨。   登城的過程中,魏延指著漸漸浮現眼簾的長安城各處開始一一介紹,是東城還是西城,是什麼街道,主要有些什麼,是為了完成什麼作用而建。   到了城樓上,魏延指著城中規模恢弘的宮殿群介紹:“主公,那就是內城,其內規模最宏偉的是未央宮……北宮……建桂宮……明光宮……建章宮……上林苑……昆明池。”   “主公,文長大抵是醉了。”孫堅見魏延喋喋不休的介紹著內城,談天說地,這仿若在說自己攻下長安是多麼巨大的功勛,趕忙告罪。   同袍之情還是得有的。   “閑聊而已,沒事的,他說得很詳細,我也是今日才知曉這些地方還有這些名頭,長見識了,都繼續坐,喝酒。“帝匡微微搖頭,示意孫堅繼續坐下。   帝匡也是真不知這些地方不同的稱呼,如今有人給講解一下也是不錯的。   帝匡覺得一開始的想法錯了,古代的城池的確也有不同於現在都市的壯闊,是一道不錯的風景。   “是。”孫堅從帝匡臉上看不出喜怒,也隻能繼續跪坐抿酒。   孫堅是不敢繼續喝的了,這酒的確很好喝,可很容易上頭啊,在主公麵前失言、失禮可就太廢命了些。   魏延醉眼朦朧的單膝跪下,道:“主公,匈奴人占據長安,可在未央宮大擺筵席而無人置喙,吾等收復長安,不知主公可否在未央宮設宴,犒賞眾將士?”   “自無不可,未央宮設宴,犒賞眾將士。“帝匡大氣的答應,心想古代的軍隊可不同於玩家的雇傭關係,雖然也發了國運,但隻相當於軍餉,籠絡人心還是很有必要的。   “……”孫堅的酒意瞬間消散,愕然的看著魏延和帝匡。   這真的是一個敢請,一個敢應啊。   未央宮是誰的宮殿,誰才有資格在未央宮設宴?   這兩人是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還是在故意為之?   孫堅看不懂了。   “來人。”魏延晃悠著站起身,大聲喊道。   “魏將軍。”魏延的眷族很快來到,躬身等命。   魏延吐字清晰的說道:“主公設宴未央宮,去吩咐人準備好酒好菜送進去,再叫上所有將士同去。”   “諾。”魏延的眷族自不會抗命,立刻轉身離去。   “文長啊,現在會不會太晚?”帝匡輕微有些暈眩,但依然清醒,如今已近傍晚,再跑去未央宮一鬧,那不得到三更半夜去。   “不晚、不晚,咱們到了未央宮,絕對剛剛好,主公,請——”魏延搖頭,搖搖晃晃的在前請路。   ……   行至未央宮,千餘將士已匯聚大殿兩側,桌案上放著酒水食物乾果等物。   這其實不像是帝匡設宴,而是這些人自帶夥食,一起打個平火。   “將士們,辛苦了!”帝匡見兩側眾人都肅然而立,站直身軀敬禮。   “為主公而戰!請主公上座。”眾將士抬手示意。   帝匡沿著眾人手示方向看去,那霍然是龍椅。   “……”帝匡無語了,他又非白癡,在他眼前玩這戲碼?這是要趕鴨子上……   咳、咳——   不合適,找不到其他詞。   帝匡沒再糾結,坦然的走向前去來到龍椅下方,隨意坐在臺階上,看著最近的魏延道:“我給大家講個故事……”   帝匡講的自然是趙匡胤黃袍加身的故事。   講完後,帝匡走向臺階,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直接在龍椅上坐下,做了稍息後,道:“這把椅子其實代表不了什麼,有點硌屁股,還很涼。”   “哈哈哈……”眾將士頓時大笑起來。   “陛下永遠不可能再來此地,如今這就隻是一把很單純的椅子。”帝匡拍了拍龍椅,道:“我們坐得,以後的領主或眷族自也坐得,有想試試的麼,都可以來試試。”   “不了、不了。”   “銅的而已。”   “不是金子。”   “硌屁股,還涼,不了。”   ……   雖經過帝匡一番話語,降低了這把椅子的象征意義,但其他人還是趕忙拒絕,自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   “好了,我想說的是,一個人的權利不是一件衣服、一把椅子所賦予的,漢皇若天下歸心,他穿著布衣那叫白龍魚服,仍是天子,若漢皇離心離德,有再好的華服和宮殿,也會被人踩入泥潭。”   帝匡感慨道:“一個人是不是領袖,得看他有多少人擁護愛戴,而不是看他坐在哪兒,穿什麼衣服,得民心者得天下,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末將受教。”魏延單膝跪地,從帝匡說出黃袍加身的故事時,他就不敢再裝醉。   “嗯,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你們的心思我理解,但這種事強求不得,自然而然方可水到渠成,我們能走到哪一步,還需大家齊心協力,同舟共濟!未來在我等手中。”帝匡舉起酒杯示意。   “齊心協力,同舟同濟。”眾將士也立刻酒杯。   “乾。”   “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