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家和李從珂的戰爭打的火熱,右澤的賺錢之路也沒有丟下。 現在後唐內部的市場已經全麵鋪開。土豆的生產已經初具規模,最早一季土豆苗播種下去後,經過幾個月的成長,期間右澤安排的人精心培育,在田間管理等各個環節的都按照後世的標準進行,迎來了第一季的豐收,畝產達到了五千斤,然後右澤再在這些產出的土豆中挑選優良的進行育種,剩下的提供給軍隊補給糧食。 由於晉陽地處中原,土地肥沃,灌溉充足,溫度適宜,所以土豆種植能達到一年兩季。第二季的時候,右澤為了繼續加大種植麵積,選出來的種子都是體形較大且能多發芽的優良品種,切塊一分為二,增加種子數量,最後在嚴格篩選了一千畝良田,當然都是官田,右澤沒有占用農民土地的習慣,播下了第二季的土豆。 娛樂產業在後唐幾大城市的站穩腳跟後,右澤繼續拓展,在後唐的所有上一定規模的城市都鋪開了,撈金的速度讓人驚嘆。 但是右澤又豈會這樣就滿足,他聯合了幾個產業的負責人,把賭坊的陳長興、青樓總負責人蘇婉、餐飲達人梵正、目連戲班班主鄭元致都召集到了一起開會,征求幾人是否有意願共同向南方開拓市場,石家會願意全力配合。 幾人都是深受石家以及右澤的恩惠,石家既讓所有人都賺的盆滿缽滿,又保證了大家的財產和人身安全。都對河東節度府感恩戴德,特別是佩服右澤的高超智慧和過人膽識,所以就算是有對南方市場前景的擔憂,也都願意繼續跟著石家繼續發財。 幾撥人馬重新整合,各自組成“商業聯合縱隊”,右澤分批次把他們派往了西南邊的後蜀,東南邊的吳越之地,還有長江以南的南平南楚兩國,最遠的甚至到了兩廣的南漢政權,根據各個地方的喜好,在原有娛樂項目的基礎上,新增加了很多更加符合當地特色的快速撈金方式。 其中更是把“花票”的玩法提前一千多年傳遍了大江南北,局部地區還實現了五天一次,共同開獎,即幾個地區共用一個“花票”中心,這裡開的中獎號碼供各地的投注站一起使用。 這種新奇的博彩方式在民間廣為流傳,上至皇親貴胄,下至三教九流,人人都喜歡買一手,人們茶餘飯後都愛討論誰誰誰中獎了,誰誰誰就差了一個號。幾個地方共同開獎的形式,還無形間促進了各分裂勢力之間的交流。 說道地區間的交流,右澤的條狼產業功不可沒。本來右澤的這個行業就需要長期且大量的貨物流通,在經營範圍擴大到全國後,跨地區跨勢力間的運輸就是一個大問題,所以右澤組織起了各地之間的運輸隊,取名“鏢局”,這本來應該是明朝的產物,右澤把這個名字又帶早了幾百年。 鏢局負責押送各地所需的貨物到指定地點,吃了這碗飯,肯定就會跟沿途途經的各個勢力處好關係,方便自己的貨物順利通關。於是,在右澤有意無意的努力下,自己就掌握了一條可以連通各個勢力的運輸線,也是情報線。 鏢局的貨物北可迎風而上送至荒漠契丹,西可一路攀登直達高原吐蕃,東可順流而下直通瀚海,南能快馬而下抵達嶺南,形成了覆蓋四海的物流網。 各地區的民間消息、軍事情報也都能快速達到右澤的手上,即能了解各地的風土人情,把不同的東西銷往更有市場的地方,也能全麵掌握各地形勢變動,為以後的軍事拓展做足準備。 織布機和縫紉機的推動方麵,右澤並沒有繼續派自己人去,而是選擇了“經銷商”模式。在南方各個勢力中,不乏有錢有勢有頭腦之人,他們看到右澤賣來的布匹、成衣,特別是羽絨服,在南方各個地區都極為暢銷,於是很多人來到了右氏布坊的總部晉陽,找到了右澤,紛紛想聯合布坊一起做生意,拓展南方市場。 右澤並沒有吝嗇自己的獨家技術,而是帶著這幫人到處參觀,讓他們看看自己的流水生產線,反正你們也學不走,核心技術都在自己手裡,就算把機器給你,你也弄不出第二臺。 對於這些人想分一杯羹的請求,右澤想到了後世的經銷商策略,每一個地區選擇一人作為獨家代理,自己要有能力鋪設分銷網絡,達到一定水平,滿足右澤的要求後,才能成為經銷商。 作為經銷商,需要一次性繳納白銀一千兩作為加盟費,並預存五千兩作為商品預付款。右氏布坊不提供技術,隻提供布匹和成衣,經銷商承擔運費,通過右澤的物流網把貨物分往各地經銷商的門店,門店在成本的基礎上加價銷售,同時右澤還嚴格要求銷售時的價格,不能造成不同地方售價的過度差異,搞亂市場。 其實,貨物到達經銷商手上後的價格,算上運輸成本,已經頗高,但由於水力織布機產出的布匹確實精美好用,縫紉機製成的衣服確實緊實耐穿,加上羽絨服等新奇衣物的強烈刺激,跟以前的布匹和衣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完全不愁賣,往往都是供不應求,價格也是一路走高,即使右澤要求經銷商不能漲價太多,奈何太過暢銷,價格一路上漲,經銷商也賺的樂開了花。 右澤當然更是日進鬥金,從經銷商收來的加盟費、經銷商那裡溢出的差價、自己條狼產業的盈利加上物流網絡的收益,真的是財源廣進,一個商業帝國已經鋪開,每天看著錢像流水一樣進入自己的腰包。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但是,市場的拓寬,帶來的也有產能上的壓力,原有的幾十臺織布機和縫紉機已經達不到各地區幾十個經銷商的要求,紛紛傳來催貨訂單。 右澤又用賺來的錢繼續擴大生產,在晉陽又開了一間水力織布工廠,甚至偶爾還臨時性的增加馬力、牛力織布機應對短期的需求;縫紉機的作坊也完全不夠,右澤又組織人手和硬件新開了一條縫紉機流水線,同時加派人手,不停的讓“機械”生產工廠連夜趕工,加速生產縫紉機。 右澤一邊要在石府打卡上班,為石家的軍務出謀劃策,一邊要處理“商業帝國”內部的經營瑣事,還要帶著人分析來自天南海北的情報消息,已經忙的不可開交,感嘆自己分身乏術。 所以,右澤趕緊找幫手,把大小姐魏詠秋繼續往上推,做織布機和縫紉機工廠的負責人,全麵負責生產;還在晉陽府招聘了一個得力之人,名叫房俊業,四十來歲,此人來自商貿世家,據說祖上還跟唐朝明相房玄齡同宗同源,右澤看中他長期從事商行貿易的經驗,高薪挖來,並許諾了某一地區的代理權,留下了此人擔任布匹、衣物銷售的總管,負責全麵的銷售和經銷商的管理。 右澤甩開了兩樣最為繁瑣的事情,自己則安心的繼續搞自己的本職產業條狼,繼續在各地廣泛的收“破爛”,你以為是破爛?古代哪兒有破爛啊,隻是你不知道它的價值。 手來的東西,有的囤積起來分銷各地,有的具有歷史價值的文物類物件,右澤都留下了,因為係統告訴他,可以往2018賣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