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敏家門前, 一個人正在用兩根鐵絲專心的捅鎖孔。 “開個門怎麼這麼長時間?” 金警官叉著腰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這個是從漂亮國進口的,最先進的門鎖。” “你到底行不行?開不了就給你爸打電話叫過來。” 開鎖匠直接起身,看向金警官說道:“就算我爸有30年的開鎖經驗也打不開這鎖。” “嗬,現在的年輕人真是。” “你給我說這門能不能開?” 開鎖匠猶豫了一下,說道:“還有一個辦法。” 5分鐘後, 那套鎖被拆,門也被金警官兩人撞開。 “什麼開鎖技術,你這還是祖傳,唉!” 開鎖匠被嫌棄的和劉彥希打了招呼直接離開。 金警官乾凈利索的拉上窗簾,關閉所有燈光,整個房間中瞬間失去所有光線。 取出特質噴壺,在房間內不停地噴灑著。 三分鐘後, 金警官取出紫光燈,開始在房間掃射。 “我去!” “這簡直就是大型殺人現場。” 在紫光燈的照射下,滿地的血跡瞬間出現,金警官滿臉興奮,從地麵看向沙發,目光掃視帶有血跡的位置。 ‘嘿嘿嘿’ ‘嫌疑人先是在沙發上對於敏用強,因兩人發生爭吵,加上嗑藥發生廝打,最後用兇器殺死於敏,把人拖到客廳...裝進後備箱後進行拋屍。’ “你在沒有確定性證據的前提下,就是這麼查案的?” 劉彥希聽了金警官的話,立馬反駁。 “不是我,是所有警察都是這麼查案,根據案發現場和驗屍結果進行推斷分析,叫誰來都一樣。” “兇器是什麼?” “一把雕刻刀,到現在還沒有找到。” 劉彥希翻找一圈沒有任何有力的證據,皺眉看向金警官,“幫我找於敏的母親。” “我要明天見到人。” ‘哎!’ 見劉彥希直接離開,金警官也是無奈,隻好去聯係。 深夜, 劉彥希接到一個電話。 “另外一個嫌疑人找到了,張勇目前在康復精神病院接受治療。” 一個小時後, 劉彥希在精神病院見到張勇,一個從米國留學回來的海龜,在張勇發瘋抱住她親吻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張紙條。 出精神病院後,劉彥希打開紙條。 ‘我知道誰殺了於敏。’ “來精神病院,幫我。” 掛掉電話,劉彥希坐在車裡休息,奔波的這幾天心神憔悴,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咚咚咚’ 劉彥希把計劃一說,對方沉思片刻,決定幫忙。 “你隻有三分鐘時間。” 劉彥希和金警官進入精神病院防空洞。 劉彥希使出力氣從消防樓梯快速的朝上麵奔跑,金警官點燃一支煙,看著那道奔跑的身影默默地計算著時間。 一根煙即將燃燼,金警官把手中的報紙點燃。 “快點,快點,再快點。” “啊!” 眼看報紙即將燒光,直接舉起放在頭頂的煙感報警器上麵。 10秒之後。 一陣蜂鳴聲傳出,所有的消防滅火噴淋全部打開。 劉彥希在擁擠的精神病人中,逆勢前行。 “張勇,張勇!” “哈哈哈。。。” 張勇看到劉彥希的那一刻,整個人發出神經病的大笑。 頭頂的噴淋打濕了每個人的頭發和衣服。 “告訴我,誰殺了於敏?” 張勇猛然出手抱住劉彥希的頭,在她耳邊說道:“你們鬥不過的,他們比你快。” “他們是誰?他們是誰?” 劉彥希大叫,可張勇哈哈大笑,退了回去。 回到家裡,劉彥希看著滿墻的照片和線條,一個個和於敏相關的名字全都被列舉了出來。 ‘嗡嗡’ “於敏的車找到了。” 劉彥希開車帶著事務長來到報廢停車場,那輛車被六七輛車壓在最下麵,上麵還掛滿了沙泥。 清理過後,劉彥希找到一個鼻環。 在金警官的幫助下,劉彥希以作家的身份在一所私立大學和於敏的母親見麵。 “我想了解一下於敏的情況。” “我女兒已經死了,現在隻想看到兇手被槍斃。” 於敏的母親眼神波動,隨後冷著臉。 “鄭朝輝可能不是兇手,沒有有利的證據證明於敏是被他殺害的。” 劉彥希的話,瞬間刺激到於敏母親。 “鄭朝輝是個人渣,殺了我女兒,他必須死。” “鄭朝輝是人渣,但是卻不是殺你女兒的兇手,我需要你的幫助,找到真正的兇手。” 劉彥希深吸一口氣,壓抑著心中拯救女兒的必勝決心。 “你是鄭朝輝的辯護律師?” “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明鄭朝輝就是殺人兇手,你為一個人渣辯護,你為強暴慣犯辯護,你們律師就沒有一點良心嗎?” 於敏母親雙眼通紅,盯著劉彥希說道:“作為母親,我恨不得親手殺死鄭朝輝!” 劉彥希被說的很痛,但她隻有勝訴,勝訴才會救女兒。 在良心和女兒麵前, 劉彥希選擇要女兒。 “站在一個母親的角度,於敏肯定希望找到真正的兇手......” “你不是就想要視頻嗎?” 於敏母親直接點名,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兩人回到家裡,“這個房間的一切,都和我女兒活著的時候一模一樣,除了門鎖。” 劉彥希瞪大了眼睛。 “你已經來過一次了,對吧。” 劉彥希點點頭,伸手指向於敏的筆記本。 “筆記本裡麵也一樣,還和於敏活著時候一模一樣。” 劉彥希走過去快速的在筆記本上翻找著。 “我讓這裡還保持著原來的樣子,就是為了讓自己覺得我女兒還活著。” “一直從未離開過。” “於敏的私生活怎麼樣?” 於敏母親深深地看了劉彥希一眼,說道:“我女兒已經死了,私生活我不關心。” “抱歉!” 劉彥希見到所有資料都已經傳輸好,立馬起來告別。 走到門口的時候,於敏母親說道:“你有孩子嗎?” 劉彥希轉過身看向於敏母親,說道:“我有一個女兒,今年八歲,最近去旅行了。” “去旅行的人沒有煩惱,應該是星期四出生的。” “我女兒是星期一出生的,麻煩太多。” 劉彥希抿嘴一笑,點頭離開。 下午1點。 ‘叮鈴鈴...’ ‘叮鈴鈴...’ ‘叮鈴鈴...’ “你女兒的情況看起來不太好,你現在把藥送到私人機場邊上的一個木屋房子那裡。” 劉彥希聽完直接從調轉車頭,瘋狂的沖進家裡,在抽屜中翻找著女兒的過敏藥。 那通紅的眼神,讓人看了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