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雪師姐進入金丹期了嘛?” “小雪師妹終於進入金丹期了!” “快看,劍上兩個人!” “握草!還真是兩個人!?” “那人是誰,怎會有如此殊榮,與千山雪師姐共乘一劍!” “哎呀!這可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啊!” 千山雪性格清冷,平日裡不茍言笑,跟男弟子更是極少接觸。 除了身邊幾位內門的師姐師妹,對其他內門師兄弟也隻是見了麵打個招呼而已,甚至連句玩笑話都沒說過。 而如今竟然有人跟千山雪共乘一劍,所以立即引得人神共憤,紛紛揚言,要把元卓射下來。 下麵人的眼神有羨慕,有嫉妒,甚至還有幾道冷冰冰的眼神。 當然,這些元卓本人並不知情。 此時正沉浸在禦劍飛行的快感中。 看著飛速倒退的景色,以及那有些失重的感覺,雖然不是自己禦劍,但也是簡直不要太爽。 就在元卓欣賞腳下的景色時,上方一隻靈禽猛沖而下,貼著二人頭頂滑行而過。 二人身邊的氣流被擾亂,元卓更是一驚,身體一個不穩差點墜落高空。 好在,他出於本能的一把抱住了前麵的千山雪。 一陣清香頓時竄入鼻孔,元卓感受著懷抱中那柔軟的嬌軀,頓時一陣失神。 那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那溫度,那清香,那發絲拂過臉頰的感覺很是奇妙。 竟然抱的怔了神。 千山雪嬌軀一震,腦袋嗡的一聲陷入短暫的空白。 下一瞬,一股金丹期狂暴的氣息驟然爆發,元卓被這股氣息瞬間震開,直直的墜向地麵。 隻見千山雪發絲飛舞,麵露寒霜,一雙眼睛滿是淩厲。 一聲淒厲而又悠長的慘叫響徹山穀。 “師姐救命啊!我不是有意的啊!” 千山雪或許是因為氣憤,呼吸都有些急促,胸前那傲人的弧度也跟著一起一伏。 冷冷的盯著快速墜落地麵的元卓,千山雪用力跺了一下腳,長劍劃出一道彎曲的弧線。 驚恐的元卓隻覺得衣領一緊,極速下墜的身體便騰空而起。 隻見千山雪滿臉寒霜的禦劍而行,手中像抓小雞般拎著一臉慘白的元卓。 下麵的人見到這一幕,無不捶手頓足。 “哎呀,這小子可要慘咯,不過他也做了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事,有點意思。” “給我查清楚那小子的身份!” “我一定要教訓一下那小子!” 元卓並不知道,此時的他還沒正式進入雲頂宗,就已經成為了所有男弟子心中的頭號打擊對象。 青雲峰,宗主大殿外。 “哎呦!” 千山雪一把將元卓丟在地上,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 元卓,慌忙爬了起來,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服,然後快步跟了進去。 走進大殿,元卓隻覺得一股磅礴的氣息迎麵而來,這是大殿內自主散發的氣息,昭示著此地有著悠遠的傳承。 大殿內部高約數丈,內部空間寬大明亮,讓人忍不住生出一種歸屬感。 高逸看著先後走進來的二人,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師父,我將他帶來了。”千山雪對著端坐在宗主椅上的高逸行禮道。 “嗯,不錯,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高逸看著走進大殿不卑不亢的元卓,贊嘆道。 “晚輩元卓,見過高逸宗主。”元卓行了一個晚輩禮,道。 “嗯。” “此次邀你前來,主要是感謝你對愛徒的出手相救。” 話音落下,元卓麵前憑空出現一堆上品靈石,粗魯估計大概有五百左右。 “這些上品靈石還請小友收下。” 元卓見狀連忙擺手拒絕,道:“宗主,我輩修士就當行俠仗義,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可不能收下這靈石,這樣有背我的初心。” 說著話鋒一轉,繼續說道:“這些年晚輩獨自一人在外歷練,常聽到貴宗仁愛,正義,懲兇除惡的光輝事跡,為此晚輩早已對貴宗仰慕已久,要不然宗主就讓我加入雲頂宗吧!” 高逸聞言,心中可是樂開了花,先不說其他,單單是15歲的根骨現在已是煉氣二重的修為,就已經超越其他同齡人了,更何況元卓身上還有那神秘的紫氣。 “哦?你說你這些年一直在外獨自歷練?” 高逸心中還是有些吃驚的,如果真如元卓所說,一直是獨自歷練,那可就另當別論了。 這成長速度可真是不一般。 高逸本以為元卓定是某個家族的直係或者重點培養對象,先前還在思考要如何說服元卓加入雲頂宗呢。 現在這種情況,倒是省去了他不少的口舌。 “是的,晚輩父親早亡,母親已經與我走散整整十年,這些年晚輩一直在尋找母親的下落,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可是一直沒有什麼消息。” “晚輩懇請宗主成全。”說著,深深地行了一個大禮。 “哎!也是個苦命之人,既然如此,我便答應你的入宗請求。” 元卓聞言,心中大喜,找到母親的希望更大了。 “謝宗主成全!”說著,再次行了一禮。 “嗯,這些靈石你也一並收起來吧,日後修行必不可少。” “這...” 元卓還要說什麼,卻被千山雪清冷的聲音打斷。 “讓你收著就收著!宗主的命令要絕對服從,這是第一課!” “額...那好吧!” 然後在懷中掏出乾坤儲物袋,緩緩靠近前方那堆靈石。 就在元卓想要收起靈石的時候,胸前的玉牌,卻是一陣晃動,緊接著產生了一股巨大的吸力,眼前那堆靈石轉瞬便消失不見。 元卓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一隻手用力甩動著胸前的玉牌,而玉牌早已平靜了下去,仿佛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似的。 高逸和千山雪見元卓這種舉動,心中頓時有些不解。 高逸疑惑的問道:“元卓小友,你難道不知道這玉牌的作用嗎?” “這不就是一塊普通的玉牌嗎?”元卓不解的看著高逸。 “這玉牌,我自幼便一直佩戴在身上,從沒有過今天這種情況啊。” “那你可還記得,昨日你與小雪遭遇雷劫發生的事情?” 元卓尷尬的搖了搖頭,道:“這個...確實是沒有印象了,我隻記得當時挨了兩道雷,之後的事情就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