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金加爾對張安方表示不滿,說:“哼!主管你等著,我現在去叫子淩,整天吃素齋受得了嗎?這好不容易改善一下誰都跑不了。” “哎,等等……” 沒等說完,央金加爾解開頭發長的發繩,起身走到一處角落嘴裡吐出黑氣,隨後消失不見。 張安方無意中看到,他驚訝道:“臥槽!大白天得搞什麼?想嚇唬誰啊……” 白楊拍拍他後背,說:“你是咋晉升管理層的?我們這個群體沒有正常人這是真話,但是你就例外,搞不懂吶!” 張安方聽後老老實實的告訴白楊原因,表示這個職位臨時的而已,沒啥實際權力,除了在網吧能使喚來上班兼職人員,無法調動那些正式員工。 當然,白楊屬於正式員工的一員,實力屬於近戰類型,一直以來都沒對手。 酒菜剛擺上了桌後,張安方便和村民一塊兒舉杯碰酒,嘴裡說著很多家常話。 白楊在一旁無奈笑著,剛舉起酒杯準備一口下肚時腦海裡一陣頭疼,按照多年經驗他知道是有事情發生,趁人不注意走出了劇院外。 “子淩姐不在那兒,果然很邪門啊……” 白楊手連著碰頭,片刻後說:“有沒有其它線索,總不能告訴我這是壞消息吧!” “嗯,當然沒白去。子淩姐之前和我說過婆婆不正常,很古怪,那天破了我陣法絕非主管所為,背後另有其人。並一口咬定那個叫小滿的才是好人,隻不過丟失了記憶。我的毒就算可以解也還是會留下味道,在天王廟時明顯沒有,或許是香爐的香火所掩蓋。” 央金加爾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交給白楊後說道:“這是子淩姐留下的,我沒有那個權力去看,裡麵都說了啥?” 手機上的內容是李警官發來的,上麵說:根據被捕的王某等人確認,新濟村村長吳丘早在幾年前就已經過世,現在的吳丘並非那個吳丘,有關陰婚確有此事,不過半個月前就已經告一段落。 央金加爾說:“這樣一來今晚可能會有更恐怖的事發生,我們找到子淩姐趕緊跑路,一刻也不要多留!” 白楊汗顏道:“沒一個正常的,和你們待久了難免會被影響。這還能跑的了嗎,那些村民不會攔著啊……” “啊?您說的也對,我膽子小,要真出事記得給我眼睛蒙上。” 倆人說了快倆鐘頭,很快引起了村民注意,飯沒吃酒未酌,禮照樣不敢碰。 天很快就要黑了,劇院內的那口鼎現在燃起沸騰的火焰,舞臺上一塊黑布蓋住了某種東西。 張安方抬頭看了看天空,說:“我怎麼感覺今晚不妙啊,這眼皮一直跳個不停。” 幾人到了這裡後,在後排的位置,同許多村民一樣都跪著沒有言語,在不了解情況下千萬別當出醜對象。 村長吳丘讓村民往鼎裡加炭火,等到溫度足夠高的時候找來幾位去打鐵花,現場絢爛無比,變得明亮通透。 一段時間過後,場上鴉雀無聲,吳丘掀開黑布露出裡麵東西後,個個趕忙磕頭。 身為外人的幾位也照做了,要是被看出異樣估計後悔都來不及。 黑布下是一口暗紅色棺槨,上麵還用麻繩纏著,然後就看到吳丘親自將麻繩剪斷,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黃符貼在上麵。 “時間選在晚上我吳某對不住各位鄉親父老,白天樹大招風,容易被鄰村看到說我們迷信,老祖宗傳承千年的風俗哪能被那些外行攪黃。說什麼害人不淺,那要看是誰在做主。” 話說到一半,天空下起水滴般小雨,落在身上像刀割一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