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章神醫(1 / 1)

據他了解,在大雲的飛將河畔除了張青再沒有一個人能治這個病。他能說出這麼多已經證實他有這個能力。   他必須將這個消息傳遞給京城的哥哥。立即推開房門,拿出一張潔白的紙,沾上今天早上碾好的墨。熏安軒的墨就是比一般的墨要好,但價格也要比一般的墨貴上不少。   信紙上先告訴兄長父母的身體都不錯,再寫上一些小鎮上的趣事。最後才將張青的事情娓娓道來。張恒曲滿意的將信看了幾遍,叫來下人。   京城裡這幾年非常紅火。中興街的店鋪流動著各個國家的商人。在這樣一個關鍵位置,隻要誠心謀發展總有一個機會留給有心人。早上最熱鬧的就是東市,那裡賣一些生活雞鴨魚肉和生活裡的消耗品,相當於京城的一鍋雜貨鋪。而中興街更像是一鍋奢飾品店,從這裡逛街的非富即貴,都是京城裡有頭有臉的人。   最為標誌的就是中興街西邊的星鬥大酒樓,那是京城的標致。晚上相隔十幾裡的路途,從東邊的山坡上就看得出來夜裡城內最為閃耀的高樓。   這段子日子,一直有皇宮裡的人一直出城,店家偶爾打聽也是一個字都不說。每個人都是一樣的麵向,像被冷鐵打了一巴掌。   張恒曲的哥哥就在朝廷裡當二品官員,而且還是敬國公手下的人,屬於掌權的那一批人。   “飛將河那裡近這幾天一直不安生。”高密拿著信封沖回房間,敬國公滿頭白發,端坐在椅子上正看著地方傳上來的奏折,這幾年風調雨順的都沒什麼大事,唯一的就是飛將河畔沿線的一些城市都染上了莫名其妙的病癥。   皇宮裡的一些醫師看了也隻能搖頭,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這個病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病癥。而是一種其他的問題。總之在這麼多年的研究中就沒有發現這樣的病癥。摸脈感覺脈搏中確實有什麼異物,可用藥之後非但沒有好轉,而且有一些還朝著最嚴重的問題上發展。就連治死的也不在少數。   送過來的孩子也是爹生媽養的,看著孩子一個個沒有好轉反而死了,就算是再癆的人也要壯起膽子來和和朝廷講兩句狠話,本來都是信任朝廷的醫術才打破腦袋送進來,以為孩子一定有救了。結果還是收到這個消息,這心裡的起伏的差別一般人都受不了。   “怎麼了,說。”敬國公慢慢將手上的奏折放下來。   飛將河周圍的事情已經有人去調查,可是遲遲沒有結果。敬國公在派人出去的時候已經說明,一定要盡快得出結論。這從危害上來說比一場瘟疫的後果還要嚴重,從治理難度上來說比一場前所未有的地震還要棘手,在他看來這一次的挑戰不亞於之前那一場叛亂,百姓的生活要是的得不到保證,就算再富有也是一句空話。   “飛將河昨天有一整個村子的居民得了這個病。”高密沉著臉快速將上麵的數據念了一遍。   “你說這些朝廷的神官會不會有治療這些病癥的辦法?”這些天苦思冥想,既然常規的醫療條件無法達到要求,那麼運用仙人的那些法術會不會有效呢!可是仙人的元氣都是用來攻擊的,是通過元氣控製天地間的靈氣而達到超越人體極限的破壞力。   之前聽的數據都沒有分析,敬國公一回轉高密念叨的數據,渾身一震。“你說一個村子的人都染上了這種病?大人也都得了這個病?”   外麵一個人腳上的鞋子都沒穿,就跑著步來到宰相府。   在平亂之後,陳世位就從宰相的位置上退了下來。雖然敬國公當不當宰相都是一樣,可是他堅持要在什麼職位上就乾什麼事,不能在這個先例嗎,這個先例要是開了,日後皇上的威嚴將受到嚴重的威脅。而陳世位眼下也在一個十分重要的位置上麵。   來人的腳上一塊泥巴一塊血跡,看來這一路磕磕碰碰的很著急。路上遇到石子也沒有移開腳步。   “讓開,我要見宰相的大人。”張衡滿臉的喜色。像是遇見一鍋非常稱心的姑娘,門口的侍衛看到是張公子也不攔他,他就是張恒曲如日中天的哥哥。這幾年一直在下麵磨練去過山溝溝裡,也去過經濟發達的源城見過那些商人的糖衣炮彈。   是現在朝廷裡的一顆新星,雖然職位不高可是在朝廷裡也是說得上話的。畢竟現在是敬國公在位,官場的氛圍相當清廉。敬國公公開說過一句話:“有錢的別來當官,想賺錢的也別來當官。既然當了官,就永遠不要想著賺錢。”   所以無論職位高低,你要是真有能力。你的聲音一定會被接納。   “丞相,丞相,丞相.....”張衡手裡拿著一封信快速的朝著裡屋走著。敬國公還在裡麵聽高密的匯報。“丞相?可在?”   “你先等一等。”敬國公揮揮手,讓張衡在外麵等一等。“你繼續說。”指著高密讓他繼續匯報。沒有什麼事逼比個事情讓他頭疼,整個大雲居然沒有一個人能治理這個病,而他隻能看著這個病癥在疆域上擴散,然後威脅到京城的統治。   “是的,父親。山鍋村的人全部染上了這個怪病,現在還是一籌莫展。”   敬國公緊緊皺起眉頭。不知是炎熱的天氣還是什麼別的,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冷汗。他捂著嘴巴咳嗽幾聲。高密看見了連忙抽開抽屜,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水,倒出兩顆藥丸,趕緊送到敬國公的嘴巴裡。   喝下去之後,過了大半天緊緊皺著的眉頭慢慢散開,可是身體是緩過來了,大雲疆域上肆虐的病魔並沒有消除。這個頭疼的問題讓他思緒不能安心。“這個疫病不除。我大雲的疆域就將不保,沒了千千萬萬的百姓,我們的邊境線又由誰來保衛呢!”   “丞相,我找到可以醫治這個病癥的人了。”張衡道。   敬國公睜開眼睛,心口的絞痛還沒有完全消散。問道“你說你找到了可以醫治這個疫病的人?”   張衡拿出弟弟寄來的信紙。“丞相,前幾天我家弟弟從家裡來信,說在張口村的一些人找到一位醫師醫治之後,病情沒有了,而且沒有復發。這個人目前就在小鎮上行醫,有幾年了,而且是一位遠近聞名的一位神醫,治療其他疾病都有一手,至於他的來歷到倒不為人知,就是平亂之後沒幾天就來到了這裡。”   敬國公拿過張恒曲的信紙,瞇著眼睛仔細看了一遍又一遍。渾濁的眼睛裡流出幾滴淚來。“我就知道,在我大雲的疆域一定會有人能夠撐起這片天。你家的小鎮是叫角宇城是吧!”   敬國公站起來,抹去眼角的淚水,從一籌莫展到遇見希望都是一會兒的事。要是隻針對小孩的病癥嗎,這個病雖然棘手可是也算是有回旋的餘地,畢竟小孩出問題那是十幾年之後的事,有時間調查研究。可是如果連大人都無法抵擋這個事情,這件事就已經是火燒眉毛的地步,留給大雲的時間就不多了。   就在感受到絕望的時候,張衡突然闖進來。說出這麼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敬國公大叫“來的好,來的好啊!張衡你闖進來的時間太好了。快派人去調查。當地一定要派人保證那神醫的安全。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一定要保證他的安全。一定要。”   “一旦經過驗證是可以醫治這個病癥的人,立即派人護送到京城,我和皇帝要親自接見他。”敬國公拿著信紙在原地哈哈大笑。敬國公揉著胸口。“快,我要將這個消息告訴陛下。”   陛下這些日子也是寢食難安。疫病的消息一直在向下壓,可是這是一個多麼重要的事情,身為大雲的主子誰人不知?不止是這幾個人,整個朝廷官位大一些的都在心裡嘀咕這個事,退一萬步說,這個病又能壓多久,畢竟事實上這個疫病一直在擴散。等到鎮壓不住大雲就危險了。   這夜,京城裡凡是二品以上的大員全部收到皇帝的詔令。   夜裡入宮這還是第一次,軒明宮裡燈火通明,像是有什麼喜事一樣,皇帝微微笑著坐在首位,敬國公就在下位。京城裡的那些商家一個個都提心吊膽,不知道這是為了什麼。要知道距離官最近的就是商人,他們想要賺錢就必定要依據法理。不然隨便等一個時機,你就會被抓進去。   而且成熟的商人都是依靠著大官的。大雲這些年來的發展就是在這樣一套模式下產生,敬國公對於嚴格控製著大雲的市場,在朝挺鐘書閣的泰討論下,才一步一步的將百廢待興的市場經營成這樣。一個健康的市場離不開嚴格的控製,可是一個有活力的市場離不開清廉的官商關係。   大紅蠟燭在燈架上,一眼望去大大小小幾百個是有的。各個大陳坐在兩側,一共一百零幾個席位,這一次可是有什麼好菜都端上來了。鐘書閣的各位都來了,一個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