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如何去做?” 楊平安問的是我要如何取做,而不是我能做些什麼。 對於楊平安而言,這兩者有很大的區別。 我要如何去做,代表了拚盡全力。 我能做些什麼,則是代表留有餘力。 陳昂轉身看著楊平安,雖然他隻到楊平安的胸脯,氣場卻極為強大。 “幫我封印紅龍!” “封印紅龍?”楊平安皺起了眉頭,他沒太明白陳昂的意思。 陳昂道:“沒錯,便是幫我將紅龍封印。” 楊平安沉默,倒不是他不願意,是他對此表示懷疑。 自己有封印紅龍的能力? 陳昂似乎看出了楊平安內心所想,解釋道:“我知道你很疑惑,但也沒有其他辦法了。最多一年,最少六個月,我的劍身便會失去仙力,成為一把廢鐵。紅龍也會趁機脫困,所以目前我隻能夠依仗你了。” “具體方法!”楊平安又問。 陳昂用手指頭敲了敲自己的腦子,楊平安見狀,以為他是要自己動腦子。 這要如何動腦,楊平安是完全看不懂。 陳昂見楊平安疑惑的望著自己,笑了笑道:“我指的腦子不是動腦的腦,而是說在我脫離劍身之後,便用了全部的法力,將鎖龍橋和劍身一起封印在了我的腦海當中。所以你需要進入我的識海,用你木劍中的那道靈魂,幫我封印紅龍。” 對於陳昂知曉自己身後的木劍中有一靈魂,楊平安並不意外。 畢竟來自仙界,即便轉世成了小童的模樣,也當見識非凡。 可楊平安想的是,陳昂是不是想讓蘭香成為新的劍靈,即便如此又怎麼能夠封印得住紅龍? 很快,楊平安又想明白了。 陳昂的意思就是實行拖字訣,他根本不在乎是否能夠徹底封印紅龍,他在乎的是能拖多久。 這一次出現了楊平安,下一次也許還有旁人會去幫助他。 但這在楊平安看來,純粹是賭徒心理。 上了賭桌輸了錢,總覺得自己能夠翻本,便一直借錢來賭,結果越輸越多,到最後債主來要錢的時候,卻還不起。 一下子,就徹底炸了! 陳昂這想法,很是可怕。 這樣一直拖著,總有一天沒有人能夠幫他的時候,他便會徹底封印不住紅龍,而那時候的紅龍隻怕會帶來更大的災難。 就是不知道如今的仙界,會不會再次出手。 楊平安不知道,仙界如今和妖界、魔界鬥得極兇,雷部和鬥部死了多尊神靈。 而地府,一直存有二心,也讓仙界如今頭大如牛。 要知道,地府的勢力可極為不小,甚至地府的疆域是要遠遠大於仙界的。 而統帥地府的幾位大帝,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又怎麼會一直甘心任由仙界之人驅使。 不過這一切,和楊平安無關。 就算是陳昂,曾經是仙界的仙劍,了解得也並不多。 他隻知道天庭和地府歷來不和,甚至發生過多次的沖突。 怎麼解決的,他又怎麼會知道! 隻是陳昂還是一把劍的時候,倒是斬殺過妖界,魔族的許多崽子,至於地府那些鬼魂和骷髏人,他可沒有碰過。 反正如果有機會,楊平安自會徹底解決這一禍端。 畢竟功德天書上的第二頁,既然刻畫了鎖龍橋和陳昂的劍身,楊平安相信,絕對不是讓自己封印紅龍靈魂那麼簡單。 最大的可能,便是要自己解決掉這件事情。 楊平安道:“我此時的道行,還未曾修煉出元神,不足以進入你的識海之中,你有何方法?” 陳昂深深的看了一眼楊平安,楊平安的給自己感覺極為強大,沒有想到竟然沒有修煉出元神來! 對此,陳昂是無比意外的。 但他明白,楊平安肯定有不同尋常之處,不然不會無故的來尋鎖龍橋。 而且他雖然脫離了劍身,可楊平安入夢以後所發生的事情,他全都知曉。 因為故事的場景,便是在他的識海當中。 所以在楊平安說自己沒有修煉出元神,問自己要怎麼做的時候,陳昂已經有了備選方案。 “入夢!” “入夢?”楊平安意外又不是太意外。 陳昂點頭道:“沒錯,就是入夢。三天後,順義府會下一場大雨,屆時,我會在將你拉入夢中,你要提前做好準備。” 楊平安自然不會拒絕,答應了下來。 陳昂離開,下了橋,世界又恢復了色彩。 而陳昂,再次變得渾渾噩噩起來,像普通小孩一樣竄入人群之中,消失了蹤影。 似乎剛才和楊平安交談的是另外的人,不是消失了的陳昂。 楊平安站在鎖龍橋上,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原來自己要找的鎖龍橋和那把吊劍,就在陳昂的腦海之中。,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如果三日後的大雨,陳昂還是渾渾噩噩的狀態,那豈不是說,他們製定的計劃就會無法實施? 楊平安搖了搖頭,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自己不應該擔心這些的。 陳昂既然說三日後有一場大雨,那麼他肯定有辦法讓自己在這一天清醒,自己隻需要等待那個時候的到來。 楊平安取出一張符、紙,符張被楊平安用法力變成了紙鶴的模樣,他對著紙鶴輕輕說了些什麼,隨後吹了一口氣,紙鶴朝著張朝去的青樓飛去。 至於紙鶴能否找到張朝,這就不用擔心了。 楊平安用紙鶴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告訴張朝自己去萬柳樓看書了。 他這次要去七層看一看,有著張柏青這位青州太守給出的手令,去往七層對於楊平安而言,自然是暢通無阻的。 張朝這邊,正在床上努力耕耘。 不過不是一對好幾,而是一對一。 紫燕閣的花魁,聽了樓裡其他姐妹傳來的消息,說這位張郎,一對二,一對三,兩個時辰都不盡興! 按理而言,花魁是賣藝不賣身。 可這位寒煙姑娘不一樣,她是什麼都賣,卻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上得了她的床。 像張朝這樣年輕英俊,身份背景強大,活兒還好的公子哥,自然是她最喜歡的一類人。 至於說誰伺候誰,誰說隻有女子伺候男子了。 他若是幫自己舔了,那就是他在伺候自己! 所以啊,這種事情不要總覺得誰吃虧,這才是真正的平等。 萬一,其實也不是萬一。 遇到了一個不行的,豈不是更好,收了錢早早結束了事,再去找個英俊的便好了。 所以青樓女子啊,絕大多數人想得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