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林朝畫的怒喝,她的臉上花紋變得更加猙獰,而她本人腰間的儲物袋則猛地張開,一道金光射出,化作一把金色的劍出現在她手中。 寧酒眉心微擰,目光緊緊盯著他,這金色的劍與她先前所用的黑色彎月完全不同,甚至這劍裡蘊含的力量更加強大。 正在寧酒思索該如何應對的時候,一旁的褚和玉說出了這把劍的來歷:“林初雪,這長劍不是你家老祖的嗎!” 林初雪的臉色十分凝重,看向寧酒的眼神難以形容:“這長劍是我林家老祖飛升前所留,裡麵蘊含一抹劍氣,是他飛升時所留,即使林朝畫是築基五層,所催動的力量恐怕也不是你我所能夠抵擋的。” 寧酒懶得理她:“再難阻擋現在它都在你我眼前,如果打不贏我們就隻能死,你想死我可不想!” 寧酒手持長槍站在兩人身前,無數符籙從儲物袋飛出,殺向林朝畫。 林初雪也不再猶豫,背後一把長劍飛出,分散成數十把,張開一個大陣將林朝畫包圍在其中。 其餘修士見狀也紛紛跟著用法寶殺向她。 林朝畫冷笑出聲,將全身靈力匯聚於長劍,待到劍光與靈力匯聚完成,一股無比強大的力量從那金色長劍沖天而起。 下一秒林初雪的大陣陡然破碎,她的口中猛地吐出一口血來,顯然是傷的不輕。 其餘修士也全部被餘波震飛,她坐下的黑蓮花開始長出觸手,飛速向那些修士抓去。 褚和玉見狀抓出大把爆爆丹丟向那黑蓮花阻止其動作,不讓它有機會抽取靈力反哺林朝畫。 而那長劍則快速向三人劈砍而來! 寧酒握住無名,站在前方,一張又一張符籙,一件又一件法寶,從儲物袋沖向半空的長劍。 其餘人也知道,林朝畫不死,死的就是他們,這一刻,所有人無比齊心,紛紛將法寶祭出,助寧酒一臂之力。 隨著長劍斬來,符籙一張張碎裂,連同無數的法寶,也在長劍的威壓之下崩成無盡碎片,其中蘊含的靈力如同雨滴一般散落各處。 毀滅的氣息籠罩了整個空間,寧酒的神色更加凝重,她的心裡十分清楚,這些東西都不是這金色長劍的對手。 寧酒將無名橫亙在胸前:“無名,我們隻有一次機會,看你的了!” 林朝畫以為她是要用無名來抵擋金色長劍,神色嘲諷不已:“連我的彎月你都抵擋不了,你憑什麼以為你能阻攔它?” 林朝畫看著寧酒等人笑的惡劣,不顧體內地火肆虐,不要命地催動金色長劍殺向三人。 “去死吧!” 寧酒卻不理會,隻是將長槍對準林朝畫,靈力瘋狂湧入,下一秒一條火焰凝成的小龍出現在半空。 “吼——” 下一瞬,紅色小龍與金色長劍撞在一處,金色長劍猛地一滯,無盡的力量向四周湧去,壓的在場修士根本無法站起。 寧酒趁機催動破空符,下一秒,一道黑色影子出現在林朝畫身後,一柄黑色尖刺從她的胸前捅出,帶出一串血花。 半空中的金色長劍逐漸有些不穩,林朝畫扭頭盯著身後的寧酒,喉中流出的血猶如泉湧,她不甘地盯著寧酒,想用眼神將她盯死。 金色長劍猶在,寧酒將長槍拔出,隨即殺向林朝畫腳下的黑蓮花,黑蓮花沒了林朝畫的維持,根本不是寧酒的對手,不過一道地火,便卷曲著被火燒毀。 一直被林朝畫以靈力強行壓下的地火,此時也從她的身體中湧了出來,林朝畫痛苦的在地上翻滾,喉嚨間不斷吐出痛苦的叫聲。 而半空的那柄金色長劍,也被火龍一口咬住,送到了寧酒麵前。 寧酒垂眸看向地上的林朝畫,眼神冰寒:“你倒是殺了不少人,要不是太貪心,我恐怕真得死在你手裡。 不過,你們天神宗這麼做有什麼好處?算了,這些東西我也不想知道,恐怕還會臟了耳朵,你先死吧,我送你和寧如清作伴。” 話音落下,寧酒一槍將林朝畫的脖頸貫穿,抬手將她的魂魄抽出,丟給無名玩。 隨後寧酒看向那金色長劍,隻這一柄長劍,恐怕就已經將她的損失全部補回,更何況還有林朝畫的儲物袋 寧酒將它們全部打包,一起丟進自己的儲物袋,隨後看向地上的無數屍體。 每一朵花,便是一具死屍,他們無一例外,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全是被林朝畫抽乾靈力而死,這天神宗的修煉功法,還真是有點邪門。 也不知道剩下的這些人,是不是這次資源小比,僅剩的活人。 地上的各色花朵隨著林朝畫的死已經全部枯萎,這宮殿也現出了原本的樣貌,一片冰藍倒是十分好看。 “嗚嗚嗚——” 剛剛死裡逃生的修士們,開始了後怕,有些人見自己的好友被抽乾了靈力,頓時哭出了聲。 從呼喚不到無相山的長老時,他們就已經察覺不好,又在寒潭下的白骨出現後,產生了驚惶,幸好,麵對林朝畫時他們失去了意識。 隻是如今這地上的屍體,還是對他們造成了一次更大的沖擊,他們從未想過,一次小比,會付出這般慘痛的代價。 褚和玉爬到林初雪的身邊,從儲物袋裡取出一枚丹藥喂進她的嘴裡:“林朝畫死了,我們還活著!” 不等褚和玉再興奮一會,一道人影將兩人籠罩進黑暗。 褚和玉抬頭看向身後,寧酒拎著手裡的長槍,直指兩人:“旗幟。” 褚和玉咽了一口口水,將自己儲物袋裡的旗幟全部掏了出來,一旁恢復了一些的林初雪也撐起身子靠在巖壁上,將自己儲物袋裡的旗幟全部給了寧酒。 林初雪看著寧酒,唇角露出一抹淺淡的笑意:“天神宗唱了這場戲,為的應該就是將無相山取代,成為北淵第一宗門,你沒有什麼想做的嗎?” 寧酒擰眉看她,這話問的倒是有意思,她和厭白在幽篁禁地做的事,連文青長老都不清楚,怎麼她倒是像洞悉一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