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恬兒泡了一會兒,直點頭“嗯,確實很舒服啊,我都想睡了。”陸以棠笑了一下“可別睡,這還是春日呢,會得風寒的。”“哦。” 陸以棠看著楊恬兒,長的自然是漂亮極了,沒想到身段也不差,該有的肉不少,不該有的地方也不多,窈窕身姿她現在看了都想上手摸幾把,更別說男人了,就她這副樣子,擱男人麵前,那就是致命的毒藥。 怪不得她哥一直都在找她,估計早就動心了吧? “恬兒,你長的這麼好看,以前在通州,就沒人去你家提親嗎?”楊恬兒笑著說“當然有了,門檻都換了不少呢,那修門檻的天天守株待兔等著掙我家的錢呢。”“那你就沒一個喜歡的?”楊恬兒突然臉一紅,沒說話。 陸以棠心裡一驚,這丫頭不會心裡有人了吧? “看你這樣子,是有心上人啊?”楊恬兒看了她一眼“我告訴你,但你不許跟別人說,這事兒連遙遙都不知道的。”陸以棠不動聲色,隨後點頭“嗯,我以性命擔保。”楊恬兒趕緊擺手“也沒那麼嚴重。” 她靠在陸以棠身邊道“四年前,我在上山采藥時,遇到幾個受傷的公子,他們身上血腥氣引來了狼群,我就救了他們,正好那邊離獵人的補給站不遠,我就先把他們拖到了那邊,暫時穩住了身體特征,然後第二日就找了幾個人上去把他們抬了下來,拉到了我家,有一個公子,氣質不凡,雖然看不清容貌,但是與其他傷者都不同,他性格不錯,傷勢慢慢好轉後也時常和其他人幫我和祖母乾些活,時間久了,我就覺得一見他心裡就狂跳不止,但他們好像還有事情,養了半月就走了,還留了不少銀子,我正傷心,就收拾床鋪的時候發現了那個公子留下的玉佩,成色不錯,就留了下來,也不知道能否再見到他。” “那玉佩是什麼樣的?”楊恬兒拿過不遠處的衣服,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兒玉佩遞給陸以棠。 陸以棠接過一看,吃驚的同時也挺無語,這不就是陸雨辭的嗎?這玉佩還是她送給他的及冠禮呢。 “你認識這玉佩?”看著她奇怪的表情,楊恬兒不禁開口問,“當然認識,這玉佩還是我買的。這是我送給我哥的及冠禮。”她無語又無奈的說。 氣氛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一路上,楊恬兒和陸以棠都沒說話,莫遙遙,沈筱筱和薑燕桉疑惑不已,卻也沒敢開口問。 莫府。 楊恬兒躺在床上,拿著那玉佩借著月光看著,她以前沒發現,原來這玉佩對著月光,可以在中心看到一個“辭”字。 她百感交集,也不知道該以什麼心情接受這戲劇的重逢。 “恬兒,你睡了嗎?”門口敲門聲響起,緊接著就是莫遙遙的聲音,“來了。”她起身開門,莫遙遙跟條魚一般鉆了進來,生怕楊恬兒後悔一樣。 楊恬兒不禁笑笑,關好門走過去,就看見莫遙遙已經躺在了裡側。 她躺下後,莫遙遙才問“恬兒,你和以棠吵架了嗎?你們今天的氣氛好怪啊。”楊恬兒回想了一下回來時的氣氛,確實挺奇怪的,有些無奈,她緩緩的道出事情。 莫遙遙也沒想到會有這事兒,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唉,遙遙,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莫遙遙眨眨眼“其實,也沒那麼難辦。”楊恬兒趕緊看著她,一副求指教的表情。 “額……我也就提個思路,至於怎麼做,還得看你。你看啊,你救了他,這就是緣分,你既然喜歡他,那不如就對他好,雖然不確定他的心思,不過他找了你這麼久,想來也不是完全沒心思,可以把話說開嘛,他要是沒那份心,你倆就當朋友相處,要是有,那不就正好?主要還是他,但你記住,不管怎樣,他要是欺負你,你就找以棠,我們幾個姐妹會一直陪著你的,我們也會向著你的。” 這麼一說,她想了想,這好像是目前最簡單的辦法了,楊恬兒點頭“嗯,那就按你說的辦。”她放了心,姐妹倆又說了會兒話,就伴著月光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