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長青的身體年齡已到十三歲, 武道已經邁入大武宗。 身體上已然開辟了:手太陰肺經、手陽明大腸經、足陽明胃經、足太陰脾經、手少陰心經、手太陽小腸經、足太陽膀胱經這七種經脈。 已是達到了了拓經境中後期。 這般實力在這個修武的世界中足以自保。 “老天爺!你知道我這五年是怎麼過的嗎?!”長青仰天長嘯。 長青回想著這一路修道的艱難。 且不說綢繆境身體的痛楚,就是進入拓經境,自己當初費了老鼻子勁才凝聚了二十餘條靈氣絲線,這才成功開辟了第一條經脈。 比常人整整難了數倍。 其後的幾條經脈,也是通過開辟出的經脈不停吸收,日夜不停的煉化靈氣,才在三年內開辟出七條經脈。 長青背著包裹出了森林,一路都在想著後續的修行方向。 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到闕府,門口侍衛都認識長青,便沒有阻攔,至於滿管家,五年前就被闕府辭退,不知去了何方。 現如今,管家已經換成了嚴勇。 走入門內,便見嚴勇立於不遠處,看那模樣就是在等長青, 果然見到長青進來, 立刻走了過來“張公子,您可算來了,府裡出了大事!事關大小姐的!”語氣很是焦急。 “邊走邊說”長青說道 “是這樣,自從近些年寒門學堂遍布,學子越發多了起來,” “不少考中秀才的學子,都感覺連年征戰,致使國力大損,民不聊生,那些秀才聯合大小姐向著朝廷上了一份請願書,想停止征戰,與民休息,” “結果皇帝看到請願書勃然大怒,派監國首府帶人來,要捉拿大小姐和那些秀才,估計一會就到了,這會老爺正急得焦頭爛額”嚴勇說道。 “嗯,知道了,我來想辦法”長青來到正堂。 就見到闕同甫坐在首位,一旁坐著闕芷荷以及一眾秀才,見長青進來,那一眾秀才和闕芷荷都起身打了招呼。 闕同甫緊皺的眉頭稍稍鬆緩了些說道:“你小子也來了,你小子腦子好使,趕緊想想主意,這次監國首府帶來了一位大武宗的供奉,你我兩個武宗也夠嗆能打贏,唉~”闕同甫眉頭又皺緊了些。 “闕伯父,不必如此,您將他們來的方向告訴我,我去找他們聊聊“長青想了想 其實也沒有什麼辦法,隻能先過去看看了,實在不行打跑便是。 “你一個人?不行,這太危險了,還是咱倆一起吧!”闕同甫連忙說道 “不用,此地還需闕伯父坐鎮!要是我擋不住,也好拖延些時間,安排些退路。”長青的目光堅定,帶著不容置疑。 闕同甫和其他人見此,還想要阻止,但長青放下包裹已經回身遠去。 長青隻帶了把木劍,借了匹馬,向遠方大路走去,走出去十裡,便停下了腳步,看著附近的叢林,覺得此地不錯,就在此等候。 不多時,一輛奢華的馬車在路的盡頭駛來。 ‘呼~’ 長青輕輕吐出一口氣,手握木劍,從經脈中調取靈氣,作用在木劍的劍刃,輕輕對著樹木根部一劃,那一人合抱粗的樹木就向路麵倒去, 做完這一切,長青隱秘了氣息,跳起,坐到其中一個的樹上,頭枕著雙臂,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馬車來到近前,見大樹橫於路麵。 停車車夫下車查看,試著搬了搬,但是連武人都不是的車夫,如何能移動上千斤的大樹。 沒辦法車夫在馬車前告知實情,車上便下來一人,看著約莫六旬,身高六尺左右,身著白色錦衣,發須灰白,但麵色紅潤,精氣神很足,走起路來氣血翻騰,傳出轟隆聲,聲勢逼人。 “大武宗?” 長青瞇著眼仔細觀察著深淺。 隻見那大武宗,走到倒地的樹前,環顧四周,見沒什麼異樣,猛然發力一掌拍向樹乾中部,那樹乾仿佛腐朽了般,輕鬆被拍斷,連續兩腳將那般粗壯的樹乾踢向兩側路旁。 長青看著點了點頭,武宗可能會費一番手腳,不愧是大武宗,實力果然非武宗可比,輕鬆將樹木挪開。 見那大武宗準備回到車上,長青便開口道:“前輩何必這麼著急走呢?”。 “誰?”那大武宗聽到陡然出現的聲音,渾身頓時形成一層血氣組成的薄膜,做出了防禦姿態。 眼睛快速看向四周,尋找著聲音來源,而那層薄膜,相當於穿了層重甲,起到防護的作用。 看著那層薄膜。 “有趣” 長青心想,這像道術的防禦,竟然是通過血氣凝結,還真是無奇不有,長青沒有過多思考。 說道:“車內的可是監國大人?可否下車一敘?”。 監國首府還未說話,大武宗就分辨出了聲音來源,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向著長青藏身的樹枝處射來。 長青抬起手用木劍將匕首挑飛, 那大武宗這時說道:“藏頭露尾的鼠輩,有本事出來。”。 長青嘴角微翹“晚輩雖自認不是什麼好人,不過好像是前輩先攻擊的在下,此舉可不是大家的風範!”。 監國首府掀起車簾開口道:“不知閣下因何阻攔我們去路?”, “自然是為了那份止戰的請願書”長青跳下樹乾,身形落在樹蔭中, “哦?閣下莫非認識那領頭的闕芷荷,還是闕芷荷的父親請閣下出的手?” 監國首府說出心中的疑問。 長青微微一笑:“闕芷荷乃是在下好友,你們過來捉拿,我自然不能讓朋友遭受危險,自然要阻止你們,而一旦交手,可不敢說你們倆是否還能活著”。 “好大的口氣,老夫習武這麼多年,還從未遇見過如此狂妄的後輩,既然你們是同黨,那就先將你捉拿,到時一塊押往皇城!”大武宗麵帶厲色向著長青攻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長青也躍躍欲試,手持木劍,運轉心決,等大武宗走上前見到是一個不到十五歲的少年,頓時眼中的凝重變為了不屑。 說道:“你一個小屁孩瞎湊什麼熱鬧,等你啥時候不尿床了,再和老夫打!”話語中帶著譏諷,但卻卻沒有再動手。 長青嘴角也露出一絲譏諷道:“老登,還打不打,你這嘴是沒刷牙嗎?這麼臭,哦對,你這年紀把不住屎尿也正常,更何況忘記刷牙”。 大武宗被氣笑“好好好,牙尖嘴利,老夫本想饒你一命,如此不識好歹,那便死吧!” 大武宗怒喝一聲,身形化作殘影,一掌拍來。 掌風呼嘯而來,氣勢壓迫,仿佛是一座大山撞來,長青沒有動用靈氣,以武學迎了上去,手腕發力用基礎劍術劈下,將拳風斬開,手腕翻轉,借力一抬,木劍的劍鋒向著大武宗逼去, 大武宗沒有輕敵,甚至從那木劍的劍刃上感覺到絲絲危機,不由對著長青有了些好奇,不過下手卻沒有留情,又是一掌向長青拍出,所用力道更大, 長青並沒有硬接,用力一蹬,躍起數米,從掌風上擦身而過,將要落地時又反手一劍,劃向大武宗的後背,頓時大武宗的背上的血氣護盾,都被切開的一道縫隙。 那大武宗反應也是很快,如同猿猴般跳到十米開外,感覺背後血氣護盾的缺失,麵色有些凝重,道:“不可能!你竟然是大武宗!” 大武宗心中除了震驚還是震驚,這個少年是什麼怪胎,如此年紀,這麼高的成就,絕世奇才都不足以形容!
第18章 林宗師(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