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和拉住她的手,微微摩挲,“景初有人送親手做的糕點,好羨慕,你都沒有親手給我做過。” 洛箏伸手去擰他的腰,“那你把我上次給你送的饅頭包子都吐出來,我可沒給你送過。” 男人的腰間都沒有什麼多餘的贅肉,緊實得擰都不好擰。 但話說,來都來了,洛箏毫不客氣的摸了兩把。意猶未盡還打算再摸,陸景和抓住她的蠢蠢欲動的手。 他眉頭微挑:“耍流氓?” “還沒成親,這會兒可摸不得,會出大問題的。” 洛箏手掙了掙,沒掙脫便作罷。 “成親了就不會出大問題了?” 陸景和眼神晦暗,“成親了,那便不叫問題了。” 頓了頓,他補充:“隻要你有膽子摸,有力氣承擔後果。” 洛箏:“……” 她懷疑他開車了,並且目的地不是幼兒園。 車速過快,洛箏一時都沒反應過來。 突然想起還有個重要的問題沒解決,洛箏把少年推倒在床上,然後整個人坐在他的腰上。 “魏國那一站,你讓不讓我去?” 陸景和眸色漸深:“我可以讓你去,不過在這之前,你必須和我學幾招防身的。” “好說!” 洛箏一口答應了。 …… 軍營門口。 季思和將手上的飯盒遞給季思南,認真叮囑:“若是他實在不想,哥哥就別為難他了。” 季思南嗤了聲,“這麼在乎他,為難都舍不得為難一下?” 溫灼接道:“這不是陸副將還不是公子妹夫嘛,這時候為難,未免有些不講理!” 季思和剛想附和,就聽溫灼繼續道:“還是等陸副將成了公子妹夫,屆時再為難,名正言順些。” 季思和羞得耳根通紅,低斥道:“溫灼!還開起你家小姐我的玩笑了?” 溫灼笑道:“這不是我家小姐仁德,從不輕易與我計較。” ……次日。 洛箏隨陸景和一同去了主帳,聽著三人商量,結合她在原文看到的,說不定對他們的計策有幫助。 洛箏記得清楚,在臨近開戰之時,陸家軍許多將士都陸續開始莫名開始頭暈無力。 直到找來了大夫,才知道是中毒了,最後找到了源頭是軍營後的那條河。 原書中,這時候,季思南是沒在南疆的。季思和也沒有來過南疆,不知道到了戰場上,會不會也有什麼蝴蝶效應。 洛箏原來隻是默默聽著他們談,想到這個問題,邊開口打斷:“魏國的那幾人,這幾日有做什麼異常事了嗎?” 說曹操曹操到。 “報——”外麵陳諳的聲音傳入。 “進。” 隨著陸景和話音落下,陳諳抬步進來,抱拳道:“將軍,二位副將!魏國人今日接見了兩個朝中人。” 朝中人? 洛箏納悶,書裡也沒提這茬。 陸景和沒發話,陸景初便問道:“誰?” “是金世忠和傅佳!” 昏君的人? 金世忠可能還沒什麼,可傅佳一直是為皇帝辦事,朝中無人不知。 何秋聲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憤憤道:“我們在這替他守邊疆,這昏君他媽的聯合外人來搞我們?是不是還想把這南疆拱手相讓?” 陸景和與陸景初雖然沒說什麼?但眉頭緊蹙,臉色黑沉。 陸景和冷聲道:“讓人跟著的嗎?” 陳諳頭低了低,“欽南跟著的,魏旭還在守著魏國那些人。” 看來這是要有行動了。 知道皇帝看不慣陸家軍是一回事,但當他真的那樣做了,還是會寒心。 “五皇子明年開春會遊歷至南疆,他是個好的,你們可以站他。” 洛箏給他們指了條明路。 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朝中大多數皇子早夭,隻餘下三位皇子,三皇子太混,並且也看不慣陸家軍,九皇子目前還在吃奶。 要站誰,顯而易見! “可是五皇子對皇位無意。”陸景初道。 這次不用洛箏來說了,她的話,陸景和向來信任。 陸景和抿了口茶,“五皇子宅心仁厚,讓他看看三皇子和他父皇乾的這些混事,想必他會改變主意的。” 夜間,洛箏睡的迷迷糊糊,突然被一陣奇怪的動靜吵醒。 她推醒旁邊的陸景和,“醒醒,我怎麼聽到了有人在潑水的聲音。” 陸景和下意識將人摟在懷裡,“潑水有什麼奇怪的。” 洛箏撐著他的胸口起來,“潑水是不奇怪,可是都潑了兩三盆了都,還在潑!好奇怪。” 陸景和睡意剎那間散了,一直在潑?怕是潑的不是水了。 陸景和幫洛箏將衣服裹了裹,把人拉起來,“你知道在那個方向嗎?” 洛箏沉下心去聽,奈何距離太近她分辨不出來,蔫了吧唧的搖搖頭,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太近了,我聽不出來。” 陸景和捏了下她的臉,“沒事,我還要別的辦法。” 語罷,他一把摟住她的腰,踩著輕功,不一會兒便到了一個洛箏陌生的地方。 陸景和鬆開他,讓人拉響集合的哨子。 哨聲一響。 洛箏湊到陸景和耳邊道:“人跑了,不過我知道是誰了。金世忠!還有一個人聲音我沒聽過,不過肯定是慶國人。” 眾人都集合在一處,陸景和最後才到。 而洛箏已經回去休息了,她太困了! 見陸景和過來,陸景初和何秋聲迎上前。“發生什麼事了?” 陸景和簡單的概述一句:“洛箏聽見金世忠他們到軍營潑東西。” 這個金世忠,早上才聽說和魏國人會了麵,晚上就乾出這種事。看來,還真是針對陸家軍來的。 陸景和走到最前麵,揚聲道:“今晚守夜的哪些人?除了這些人都可以回去了!” 留下十幾個人戰戰兢兢忐忐忑忑的站在原地,其餘人一哄而散。 陸景和從左至右掃視一遍,“有賊人來軍營潑東西,你們都沒發現?” 十幾個將士全都低著頭,不敢吭聲。 “這次便罷了!馬上去給我找那兩人潑了什麼!” “散了!” 陸景初和何秋聲也沒回去,發生這麼大的事,睡意全無了。 一人拿著一盞燈籠,慢慢巡視著。 陸景和走到了軍營的東邊,還幾個營帳底邊被潑濕。他蹲下,手指擦過,然後放鼻子前聞了下。 是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