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的旨意很快秘密的下達，五日後啟程，長孫無忌正使，李宗旭副使，護衛官是李宗旭最熟悉的兩人柴威，王寬，左威衛暫時交給程鐵牛暫時管理。 　　這五天和家人一直都處在喜悅當中，事情就是這樣，喜事多了，就該分別了，五天時間很快就到，李宗旭收拾好行李在玄武門集合， 　　長孫無忌的馬車已經等候多時了，李宗旭同柴威，王寬姍姍來遲。長孫無忌道“衛王千歲，臣雖是正使，但是陛下也有交代，這一路上讓你我二人商議著來，我是文官對於行軍趕路，前後哨打探不及衛王千歲，還請衛王一路多加照應啊。” 　　李宗旭道“長孫大人客氣了，都知道長孫大人足不出戶，便可洞悉天下事，時間不早了，咱們出發吧。”長孫無忌道“那好，走，上路。” 　　一行人一百零四人，兩個正副使，左右兩個護衛官，都喬裝改扮成商隊，出長安一路向北，穿州過府，再往東繞幽州，從幽州城弄了十幾馬車的糧食，裝作糧食商隊，從幽州出發前往突利的大營，突利的大營在頡利大營的東邊，繞幽州最合適，不用經過頡利的營盤和控製區域。 　　出離長安時都快出正月了，再繞幽州到了突利控製範圍內，已經是三月了，天氣變暖，草原已經一片嫩綠色了，往突利大本營走了不遠就被人家的斥候攔截，問道“你們是乾什麼的”長孫大人“各位軍爺，我們是河北一帶的糧商，這不是麼年前老是打仗，聽說漠北糧食價格高漲，所以弄了十幾馬車前來試一試。” 　　斥候道“原來是糧商，就為了賣糧食麼？”長孫道“怎麼可能，中原缺少戰馬，賣糧食再販些馬匹，這樣兩邊賺，商人麼，什麼掙錢乾什麼。” 　　斥候道“你們怎麼這麼多人押送這一點糧食，很可疑啊。”長孫道“軍爺，您還不知道麼，大唐和突厥剛剛休戰，大唐禁止糧食出外貿易，當然了，突厥的戰馬也是禁止向大唐販賣。這不是聽說利潤很高，才鋌而走險才弄了這麼十幾車糧食，雖然少了點，這還是托關係，偷偷摸摸饒了好遠的山路才到這裡，這一路上也不太平，所以多雇了些夥計。” 　　斥候道“好吧，你們跟我來吧，現在草原剛剛過冬，糧食正是緊缺。”長孫道“唉唉，多謝軍爺。”然後指揮大家跟著走。長孫道“咱們要按商議好的辦了，不能叫自己的真名，”李宗旭道“好，就按商議好的叫假名字，混過去見到突利再報真身份。” 　　一路上跟著斥候還被盤查了三四次，終於到了突利的大本營。斥候前去稟報，我們在營盤外等候。突利聽到稟報愣了一下，兩邊關卡盤查那麼嚴格還能有大唐的商隊到我這裡來。既然是做糧食生意的不妨見一見。突利道，“那就請他們進來吧，”斥候稱“是”退出營帳。 　　斥候在營門裡麵喊道“喂喂，二汗想要見一見你們，進來吧。”長孫道“好的，好的。”眾人趕著馬車進入營盤，把馬車停好，隻有長孫無忌和李宗旭進入帥帳。 　　突利半躺在一張虎皮上，看看二人問道“你們是哪裡人啊，叫什麼名字，”長孫道：“我姓孫，名繼祖，唐人，老家河北人。”李宗旭道“我姓李，名東旭，也是唐河北人，是這位孫掌櫃的妻侄。”突利道“你們怎麼過來的啊？一路上都是關卡，不容易吧。” 　　長孫道“大汗您聖明，我們從幽州走門子，繞靺鞨族地，繞道好遠才到大汗的營盤。”突利道“你們打算多少錢一鬥出售啊？”長孫道“若是沒有戰時，運到此地每鬥十個大子銅錢，現在要百錢。”突利睜大眼睛道：“怎麼比平常翻出十倍之高啊。” 　　長孫道“大汗，您想啊，走門子要花錢，繞那麼遠的路吃喝拉撒住，都是需要成本的，再說了，一旦被大唐邊界的守備看到，我們可是殺頭的風險啊。” 　　突利道“倒也合情合理，那麼你們要錢還是要草原的牛羊皮貨換啊？”長孫道“大汗，我們不要皮貨，我們想要馬匹，現在大唐馬匹可是暴利啊，普通的戰馬以前一百二百慣，現在八百慣還弄不到，若是上等戰馬一千慣起步。” 　　突利笑笑道“馬匹恐怕不行了，我們這裡現在管的也是很嚴格的，不準販賣馬匹，如果要錢，按照你說的價格再高一倍收你的糧食。” 　　長孫道“哎呦大汗，您如果能用馬匹換，我們還有更賺錢更容易搞到糧食的買賣。”突利道“你說來聽聽。”長孫給突利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帥帳人多，不方便講。 　　突利會意吩咐道“你們出去二十步外把守，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進來。”帥帳的護衛都出去了，就留下一個突利最放心的護衛娜瑟爾，突利看大帳就剩四人了，開口道“你們兩個可以說吧。” 　　長孫李宗旭兩人一直弓著腰，一看沒人了，直接挺直腰板，把突利嚇一跳。突利道“你們是什麼人，越看越不像商人。”長孫輕笑一聲道“突利二汗，我乃大唐使臣長孫無忌，這位是副使衛王李宗旭。”突利驚訝道“是你們倆。” 　　李宗旭道“不錯，您的結盟書信大唐皇帝已經看過，特地秘密派我二人出使，假借商人之名，前來結盟。”突利吩咐道“娜瑟爾，去備一桌酒菜，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允許進帥帳一步。”娜瑟爾道“是，二汗。” 　　不多時酒宴擺好，娜瑟爾出去，親自把守帥帳門口。突利道“原來是兩位使臣，剛剛得罪了，我自罰一杯。”李宗旭長孫二人也端起酒杯道“二汗請。”突利放下酒杯道“我原本以為次了結盟信大唐也不會相信我突利，沒想到大唐竟派二位出使，大唐皇帝廣闊的胸襟令我折服。” 　　李宗旭道“二汗為兩國百姓免受刀兵之苦，能夠和睦相處，更是深明大義。”長孫道“此次結盟隻有二汗一族，還是有其他幫手啊，我們也好共同商議結盟的條件。”突利道“不止我一族，薛延陀部，契苾何力部，我們三族意見統一，願意結盟大唐，要不然我也不會寫結盟信，我們三部共有六萬人馬，其餘十五個部族都是小部族，總共才八九萬人馬，頡利就有七萬人馬。那十幾個小部族都是和頡利麵和心不和，一開始有幾個反抗頡利，已經被殺四個了部族首領了，都換成頡利的人了，頡利現在威名正盛，剩餘的小部族都害怕頡利的淫威，都徹底歸順了，現在隻有我們三個部族，明哲保身，謹慎小心，再和頡利暗暗較勁。” 　　長孫道“原來如此，那麼二汗，如何打算？”突利道“你們先在我這裡住下，我通知那兩個部族，悄悄的過來咱們四方麵共同商議，最後簽訂盟書，共同盟誓。”李宗旭道“好，我們等幾日，可要抓緊時間辦，免得夜長夢多。” 　　“父汗，父汗，”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隻聽帳外道“公主殿下，二汗在商議緊急公事，不允許打擾。”“哼，娜瑟爾，我父汗最疼我，現在哪有什麼緊急事，讓開。”話音落營帳簾子打開進來一位年齡在十六七，身穿草原服飾，頭戴大雁裝飾，雙耳錘圓形耳墜，脖子上掛一隻骨笛，鴨蛋臉，麵色粉裡透紅，細眉，一雙大眼，雙唇緋紅，笑著進來，兩個臉蛋還掛著酒窩，身材很勻稱，胸部飽滿，窄腰，筆直的雙腿，腳蹬馬靴，個子能到李宗旭的鼻梁處，李宗旭一看一個美貌的少年，個子不算矮，相當於後世的一米七左右了。 　　女孩進到帥帳看到陌生人，笑聲戛然而止，一雙大眼忽閃忽閃的看著。突利有點尷尬和氣憤的口氣道“哎喲，小祖宗，一天天瘋瘋癲癲，就知道亂跑，一點規矩都沒有。” 　　突利又笑嗬嗬道“讓二位見笑了，此乃小女阿史那雁，她母親死的早，從小被我寵溺，才這般不懂規矩。”長孫道“哦，原來是二汗的公主殿下。”李宗旭道“見過公主殿下。”阿史那雁愣愣的被父親責備幾句，又聽長孫和李宗旭問候，突然臉一紅跑到突利身後道“父汗，我真不知道您有尊貴的客人，還以為往常都是您的將士呢，這才風風火火的闖進來。”說完還吐了一下舌頭。 　　長孫道“二汗有此活潑開朗的公主，是二汗的福氣啊。”李宗旭附和道“是啊，公主落落大方，性格率真，且美貌無雙，二汗這是作為父親的好福氣啊。” 　　突利道“二位見笑了，來，雁兒父汗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大唐的戶部尚書長孫無忌，這位年輕有為的正是大唐宗親衛王李宗旭。” 　　阿史那雁好奇的看了一眼李宗旭道“你就是李宗旭啊？”突利道“無禮，你怎麼能直呼名諱，他乃是大唐的親王。”阿史那雁臉色又是一紅道“哦，衛王勿怪，我方才心直口快了。”李宗旭道“無妨，剛剛我就跟二汗講，公主殿下，性格率真，天性使然。” 　　突利道“雁兒，有什麼事麼?沒什麼事就去遛遛你的小紅馬去。”阿史那雁道“父汗忘了，明天草原要舉行春日祭，還有很多賽馬，射箭，舞蹈比賽，晚上還有篝火，我是問父汗參加不參加。” 　　突利道“我有兩位重要的客人要陪，我就不參加了，你去吧。”阿史那雁“哦”一聲點點頭，又在突利耳邊，耳語幾句然後麵色緋紅一串銀鈴般的笑聲跑出大帳。 　　突利也是有點臉紅，長孫和李宗旭也不好直接相問，長孫隻好岔開話題道“二汗，還是趕緊聯絡其他兩部，我們好盡快結盟。”突利笑嗬嗬道“也好，我願意與大唐締結盟約，但是有個條件。”長孫問道“什麼條件盡管說”突利道“哎，我隻有一女很是寵愛，我想和大唐親上加親，想在大唐宗親內擇一婿。”說完眼神看了一眼李宗旭。 　　長孫這個老狐貍一下就明白什麼意思了，直接開口道“可以。”然後哈哈一笑。李宗旭倒是沒多想，突利擇婿肯定是跟李世民結親，李世民的兒子也有兩三個十五六的了，年齡倒是很般配。李宗旭也點頭道“皇上派我前來，那麼我就代表皇族宗親也答應此事。” 　　突利笑道“既然王爺答應，那就更好辦了，這樣吧，反正聯絡其餘兩個部族還需要幾天的時間。你們暫時住在我的營盤，衛王文武雙全，我誠摯的邀請您參加春日祭的活動。”李宗旭還沒說話，長孫道“好，”李宗旭道：“二汗，不妥吧，小王參加你們的春日祭，人多嘴雜，恐暴露出去，讓頡利的眼線知道。“ 　　突利道：“放心，就在我自己的營盤舉行，往年都是我主持，現在我要陪長孫大人再說說結盟的細節。衛王您也是尊貴的客人，邀請您參加春日祭。”李宗旭道“怎麼不邀請長孫大人參加，他是正使，我是副使。”突利道“也會參加，長孫大人是文官，春日祭都是騎馬射箭什麼的，長孫大人出麵也不合適，我會安排他晚上篝火活動出現，衛王您還是以商隊名義參加，不漏真實身份就行。” 　　李宗旭看看長孫無忌，長孫無忌點點頭，李宗旭隻好答應。 　　第二日草原之上很是熱鬧，人喊馬叫，各種各色的旗子，被春風吹的咧咧聲響。李宗旭也被安排一套草原服飾，出離敖包看見藍天白雲，很美很漂亮，空氣夾雜著泥土和青草的味道，沁人肺腑。 　　李宗旭正在自由的呼吸，隻見一人牽著一匹紅色戰馬。馬匹的毛色紅的發亮，一根雜毛都沒有，蛤蟆腦袋大葡萄眼睛，馬前蹄的縫隙寬大，後蹄雙腿並攏手指頭都插不進去。李宗旭一看好馬千裡駒。 　　牽馬的人今天更是著重的打扮了一下，紅色馬甲杏黃的內襯，大紅中衣腳穿鹿皮靴子，跟馬的顏色很配。走一步馬脖子下麵的威武玲，丁零當啷響一下。藍藍的天空潔白的雲，青青草原，自由的風，馬兒的駝鈴響，身穿賽馬服飾美女笑盈盈的帶著兩個酒窩一步步走來，李宗旭看呆了。 　　李宗旭憧憬了，如果世界人民都是自由自在，沒有戰爭，各民族團結，就如草原這般景象，讓人心馳向往啊。當笑聲臨近時李宗旭從憧憬中醒來。 　　李宗旭拱手道“公主殿下，”阿史那雁突然不笑了，調皮的撅起小嘴道“別老公主殿下殿下的，你就叫我阿雁，或者叫我小名雲兒。”李宗旭道“那好，雲兒姑娘早啊。”阿史那雁銀鈴的笑聲又響起，笑了幾聲道“你看你是騎你自己的馬，還是一會先陪你挑選幾匹草原的馬啊？” 　　李宗旭道“還是選幾匹草原馬的好，我的馬從中原一路草原，馱著我走這麼遠，也需要休息幾日，更何況就是普通的戰馬，賽馬的話，需要速度和爆發力，我的馬恐怕是不行。” 　　阿史那雁開心道“好呀，我陪你挑選幾匹好馬，”說著一手拉著馬一手拉著李宗旭的手就去看競賽的馬。一排排的馬匹栓在馬樁上，李宗旭仔細篩選，看了好多沒看到合適的，阿史那雁道“怎麼沒有合適的麼？”李宗旭道“這些都是好馬，缺少爆發力。” 　　阿史那雁道“你還挺懂馬匹的，不過這已經是差不多最好的馬了。”李宗旭道“雲兒要不我就不參加了吧。”阿史那雁道“那不行，我去找父汗，他的馬群裡一定有好馬。” 　　兩人又來到突利的馬群，果然好馬不少，都是上等戰馬，有幾匹馬單獨在馬樁上拴著，李宗旭道“這幾匹馬，怎麼單獨栓起來了？”阿史那雁道“這幾匹馬確實是好馬，但是性子太烈，好多馴馬師都馴服不了，所以單獨養著。”隻聽一聲馬嘶，搖頭甩尾，馬的眼睛看著就很精神，蛤蟆腦袋，身子長，蹄腕大，腿細長，全白色戰馬，白色鬃毛早上的陽光一照亮閃閃。 　　李宗旭道“好馬，好馬。”阿史那雁覺著嘴道“馬是好馬，就是有點野，一般人馴服不了。”身後有人答言道“衛王若能馴服此馬，我就送於衛王。”李宗旭回身施禮道“二汗”突利帶著長孫無忌在營盤溜達，看到李宗旭和阿史那雁在此，過來打聲招呼，聽到李宗旭誇贊此馬，就答言說送馬。 　　突利二汗道“此馬很烈，多少人難以馴服，這馬剛剛三歲，正是上戰場馳騁的好時候，可惜眾人都騎不得此馬。”李宗旭道“我來試一試，二汗請準備一些馬料和狼牙小棒槌。”突利道“這就給你安排，但不知你怎樣馴服啊，？”李宗旭道“準備好東西自有辦法馴服它。” 　　有人拿過來一包馬料上好的豆子伴著香油，打鼻兒香，李宗旭抓一把往白馬嘴邊一送，馬兒聞著味就吃，李宗旭單手解韁繩，順勢拉著馬兒，又抓好幾把豆子，往草地上一扔，馬兒低頭尋找豆子吃，李宗旭用手給馬兒順順腦袋的鬃毛，見馬兒不反抗，往後順脖子，後背。 　　馬兒吃完豆子抬起腦袋看著李宗旭，李宗旭則撫摸馬兒的臉頰，在馬兒耳朵邊輕輕說“馬兒馬兒，你我現在就是朋友了，我們交個朋友，我騎乘你一圈如何？”馬兒打個響鼻，李宗旭再拿豆子喂馬兒，李宗旭吩咐上鞍韂，水肚腰梁繃帶一緊，馬兒有點狂躁了。蹄跳嚎叫，李宗旭趕緊順順鬃毛，一邊安撫一邊捋鬃毛，馬兒逐漸平靜，李宗旭拿起剩餘的豆子包一下扣在馬兒腦袋上。 　　馬兒隻顧眼前袋子裡的豆子，李宗旭順勢扳鞍認蹬飛身上馬，這下馬兒有些惱了，甩頭把一包豆子甩開，前蹄抬起就要拿樁，打算把李宗旭顛下去，李宗旭順勢抄起小狼牙棒，照著馬後丘股就是一棒，馬兒落下前蹄，就開始瘋跑，李宗旭單手抓住鞍韂韁繩，另一隻手又是一棒，打的馬兒撕叫不止，李宗旭道“馬兒，馬兒，願意做朋友天天好料供養你，不願做朋友，那你就使勁跑，使勁把我顛下來。”說完雙腿加緊馬肚子，又在馬後丘打了一棒，這小狼牙棒都帶小刺，打的馬屁股蛋子生疼，這匹白馬就亮開前後四個大蹄腕跑的更賣力。 　　跑一段路就拿樁站立，打算把李宗旭甩下去，李宗旭雙腿加緊，不敢鬆懈，隻要拿樁就用小棒子抽，這匹馬兒跑也不是拿樁也不是，跑一段又開始調向拿樁，等於一個直跑，突然一個急拐而且迅速拿樁站立，李宗旭好懸沒掉下來，隻好扔了小瑯琊榜，雙手扣緊鐵過梁，馬兒一看沒成功繼續跑，李宗旭則撒開韁繩左手拽住脖鬃毛，找書苑 wwｗ.zhaoshuｙｕan.com右手緊握拳頭找準馬兒耳朵後根部，奮力打了好幾拳。 　　馬兒前後吃疼，又是一陣猛跑，馬兒汗都下來了，再跑逐漸累了，跑不動了，再怎麼抽怎麼打也不瘋跑了，開始聽指揮了，聽著指令喊駕駕就加速跑，喊喔喔左右韁繩拉緊那根就知道往那邊拐彎了。 　　李宗旭一看差不多了，也不給它指令，慢跑懶翻蹄，踏踏踏的慢慢跑回剛剛的馬圈。隨著籲的一聲，馬兒四蹄老紮不動，穩穩當當，把韁繩隨意一扔，它也不亂動了。 　　李宗旭撿起豆子包接著喂馬兒，馬兒這頓瘋跑，又是拿樁站立，又是猛加速急拐彎，可是折騰的不輕，也餓了，看見豆子打了幾個響鼻，獨自吃起草料來。 　　突利驚訝道“我對衛王之才倒是有所耳聞，沒想到，衛王能相馬，還能馴馬。佩服佩服啊。”李宗旭道“此乃小道，不足一論。”阿史那雁道“你還真有本事，把我父汗最烈的一匹馬馴服了。”滿臉都是對李宗旭的崇敬之色。 　　突利道“春日祭活動馬上開始了，咱們請吧。”眾人附和道“請。”突利父女前麵帶路，後麵長孫無忌小聲道“衛王可時懂得相馬馴馬之術了？”李宗旭心想屁的相馬馴馬術啊，都是後世愛聽評書，評書裡講的古代好的戰馬什麼樣，各種人物怎麼馴服烈馬的，我隻是照貓畫虎而已。 　　李宗旭小聲回道“長孫大人，小王書本看雜了，什麼都有所涉獵，故而懂得一些，至於馴馬隻是仿效古人馴馬，我鬥膽試一試罷了。”長孫看看李宗旭輕笑一聲，搖搖腦袋繼續跟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