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被俘(1 / 1)

等了一分鐘之後,匿名用戶略顯狼狽地從莊飲年布置在營地裡的召喚法陣復活了——這是他今天第二次了。   “咳咳……”他捏著嗓子咳嗽了兩聲,“被人掐死可真不是什麼良好的死亡體驗啊。”   匿名用戶走下復活點,他一邊走一邊摸著自己的口袋:“還好,匕首還在……媽的,之前撿的錢掉了三枚。裝備也都還在,還好還好……”   復活點周圍,小部分玩家和全部的俘虜們正在熱火朝天地乾活。他們的任務是盡快在這裡建立一座“戰俘營”,讓俘虜能夠被短暫地安置下來。   讓俘虜們乾起活來,還是挺順利的——尤其是在莊飲年毫不掩飾地釋放了屬於高階超凡者的氣場之後,這些被玩家們押送來的俘虜就很快毫無怨言地適應了新環境。   “要不買點吃的給自己上個buff……?”   匿名用戶一邊走,一邊看著生活職業玩家們簡單支起的攤位。他的武器和裝備還沒壞,用不著買新的。   有幾個選擇了烹飪師職業的玩家在復活點附近支起了簡單的鍋子,出售著各種簡單的食物。   玩家雖然不需要吃飯,但是可以吃飯,也能嘗得出味道。   不過烹飪師這個職業不僅僅是用來讓玩家們免除後顧之憂地飽餐一頓的,他們製作的食物和藥劑師的藥劑類似,在遊戲過程中有著一定的效果。   目前,玩家中的藥劑師能製作的藥劑大多隻有簡單的生命藥劑,大/中/小瓶分別可以回復100%/50%/30%的生命,但是會同時損失30%/15%/10%的精神值。   畢竟,用各種蟲子、屍骸和散發怪異氣味的藥草做成的藥劑,誰喝了心裡不得受點打擊呢?   烹飪師們做出的料理就比藥劑溫和多了,目前的種類也豐富一點,持續治愈型的效果比較普遍,也有攻擊/防禦強化類型、精神治愈類型之類的——具體的菜色是玩家自由發揮的部分,提供的效果主要和施法過程有關。   隻是料理比起藥劑的弊端也很明顯,在一個沒有空間背包的遊戲裡,裝一背包料理去作戰是很難的。就算挑便攜的料理去買,戰鬥的過程中恐怕也沒有時間讓人吃完。   所以烹飪師的料理,大多數時候都是在戰鬥之前給自己上個buff用的。   “原來你跑到這兒來了,”一隻手突然拍在匿名用戶的背後,匿名用戶回過頭,發現是來自現實世界。“我們死回來之後發現你人不見了,還以為你跑那麼快都到城裡了。”   “你們這麼快死回來了?”匿名用戶看著來自現實世界的背後,“謔,還真是都在了。”   “也不算都在,”來自現實世界搖了搖頭,“除了幾個死第三次的還沒出來呢,還有……”   來自現實世界把匿名用戶死後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哈?!”匿名用戶長大了嘴巴,“有三個人……被俘了?!不是,我們俘虜他們就算了,這是任務要求的,他們這些怪怎麼還帶俘虜玩家的啊?元青花他們仨沒自殺回來?”   來自現實世界搖了搖頭:“我給他們發了消息,讓他們看看那個BOSS想要做什麼,說不定能探到他們的老巢在哪裡。就算不能親自擊殺BOSS,率先探明位置也能分到一大筆貢獻。”   “這真是奇了……”匿名用戶問,“那我們接下來乾什麼?繼續到城裡狩獵嗎?”   “對,不過我打算分兵。”來自現實世界說,“你們剛才也看到了,我們的實力麵對小怪嚴重過剩,麵對BOSS又完全不敵。這種情況下一起行動反而相互拖累,不如分頭行動,用最快的速度清理小怪。等元青花那邊的消息傳來,我們再集合討論BOSS的事情。”   ……   幾乎是在公會名超難起的說遭遇德拉諾的同時,也有一個公會與德拉諾派出的其中一支小隊相遇了。   由第三帝國訪談帶領的“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互助組織”是一個不大的公會,隻有三十多人的樣子,還比不過嚴格把關的都說了全是萌新。   這個公會似乎是由現實中認識的人組成的,完全不對外開放。但因為裡麵幾乎全是老玩家的緣故,也能算得上公會中比較有實力的。   隻是可惜,麵對一隊正牌的超凡者,“比較有實力”恐怕就有點不夠用了。   這隻小隊的隊長習慣性地甩了甩自己的騎士劍,甩掉上麵並不存在的血跡——今天的敵人,似乎是一群受到致命傷就會消失的家夥。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報告一下受傷情況。”   聽完了手下報告上來的傷情,隊長皺了皺眉:“三個受傷最重的,返回本部療傷,其餘人……唔!”   一支箭精準地貫穿了隊長的膝蓋,中箭的沖力讓隊長不由得單膝跪下。他立刻轉頭看向箭矢射來的方向,但那個方向除了城墻以外似乎並沒有別人。   “……哨塔!哨塔可能已經被敵人占領!”隊長點了幾個人的名字,“你們,快去檢查哨塔!”   另一邊,哨塔上。   和瓶收起了她的弓箭,她的腳邊躺著一個被擊暈的哨兵。   “嘁,反應還挺快。我還想在這兒就把他們全狙了的呢,走吧,這裡就交給陳韶了。我一個遊俠可不好跟他們打近戰。”她對身邊的言觀說。   哨塔的高度不低,等和瓶和言觀順著之前勾上來的鉤繩滑下去之後,過了一分多鐘,一個被派過來的家夥才姍姍來遲的上來。   “沒有人,但是有人的腳印……”   咚!   一記手刀狠狠地劈在他的後頸,幾乎是一個瞬間,他就直接暈了過去。   一個捏人捏的慘不忍睹的家夥自陰影中出現,陳韶先揉了揉自己的手,然後探了探對方的鼻息——手刀這玩意,到底是把人打暈還是打死,其實挺不好說的。   今天陳韶的運氣似乎不錯,這家夥隻是暈了,並沒有死——至少目前還沒死。   她動作嫻熟地把對方和之前就暈過去地那位哨兵捆好,然後看著高高的哨塔,突然有些犯愁了。   ……這怎麼才能把這倆貨弄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