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飯,正準備吃飯的傻柱,這時,又聽到了敲門聲。 “誰啊,知道別人吃飯,還臭不要臉的上門。”郝欄嘀咕了句。 門口,傳來易中海的聲音:“傻柱,開門,是我。” 郝欄當然聽得出是易中海:“這老東西,一向都是叫柱子的,怎麼…,看來是秦淮茹告狀去了。” “也對,他不背鍋,可不得找易中海和稀泥。” 想清這些,郝欄當然是接著裝糊塗:“誰啊,臭不要臉,不知道別人正吃飯呢,那有這時候上別人家的。” 砰的一聲,門都震顫了起來。 郝欄忍不住一笑,老東西,怕是手都拍麻了。 “誰啊,特麼的找茬是不是,那我就成全你。”郝欄故作殺氣騰騰的,跑去開門。 易中海低著頭,甩著發麻的手,正一臉痛苦之色呢。 門,哢一聲打開。 “看打!!!”郝欄沖出來,直接就是一腳,踹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瞪大眼睛,一聲慘叫,被郝欄一腳踹倒。 “一大爺,怎麼是你。”郝欄故作一愣後:“一大爺,你發什麼瘋啊,不吃飯,跑來我這惡意挑釁,還踹我家的門,還故意低頭,讓我看不到是你。” “也就是你,換別人,我非打死他不可。” 易中海哎呦著,心裡那個氣啊,但,也知道,他剛才,的確像上門挑事的。 “說什麼呢你,還不先扶我起來。”這虧,易中海知道,吃定了。 郝欄哦了聲,連忙扶起易中海,一臉埋怨的道:“一大爺,你怎麼了,又罵我傻柱,又是踹門。” 一聽到這話,易中海立馬甩開郝欄,怒氣沖沖起來:“傻柱,淮茹孤兒寡母不容易,你怎麼可以不幫她。” “不幫她也就算了,你還打她,你還是人嗎?” 易中海指著郝欄:“你良心喂狗吃了吧,我往日苦口婆心教你的,你全忘啦?” “做人,怎麼可以這麼沒良心,一點也不善良。” 郝欄冷冷道:“這麼說,易中海你是覺得我欺負了秦淮茹了,我應該要幫她,不幫她,就是我沒良心了?” 易中海並沒意識到,郝欄已經不叫他一大爺了。 “沒何止欺負了淮茹,簡直是欺人太甚,淮茹可是孤兒寡母啊。”易中海怒斥著郝欄:“你不幫淮茹這孤兒寡母,還打她,你何止是沒良心,你簡直是沒人性,不是人,簡直跟畜牲沒分別。” 越罵,易中海越來勁,直接收不住了。 畢竟,郝欄剛剛可又踹了他一腳。 “老東西,你欺人太甚了。”郝欄怒火沖天:“我打死你。” 易中海看著爆發的郝欄,沙鍋大的拳頭,揮向他,整個人都不由頭皮發麻。 “啊!!!!”易中海慘叫著,被郝欄打翻在地。 郝欄一邊揍著易中海,一邊義憤填膺的大罵:“易中海,你個老東西,欺人太甚了,你跟秦淮茹狼狽為奸,也不是東西,老畜牲一個。” 易中海人都懵逼了,他那想到,郝欄會對他下毒手。 反應過來後,易中海頓時更是氣得肺都炸了,狗日的傻柱,到底誰欺人太甚啊。 不講武德的偷襲,還爆打他易中海這快六十的老人,還說他欺人太甚,還罵他易中海,他這才是欺人太甚吧。 正當易中海想破口大罵郝欄畜牲時,郝欄先開口了。 “秦淮茹那白眼狼,我可是她恩人,供養了她一家好幾年了,她秦淮茹不知恩圖報就算了,還忘恩負義,恩將仇報,居然要我幫她兒子背黑鍋,背偷雞賊的罪。” 郝欄停下手,怒視著易中海:“你這老東西,居然也要我幫秦淮茹那白眼狼的兒子背黑鍋。”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 “我打死你個欺人太甚的老狗。” 易中海這也才明白怎麼回事,心裡清楚,這是秦淮茹會乾出的事。 “該死的秦淮茹,坑死我了。” 暗罵了句後,易中海忙道:“柱子,停手,別打了,你誤會了,我沒那意思,是秦淮茹騙了我,沒告訴我是這麼回事啊。” 郝欄裝出一副尷尬的樣子,停手,幽怨道:“一大爺,我太傷心了,你居然信秦淮茹那白眼狼,那豬狗不如,忘恩負義的禽獸,不信我。” 易中海哎呦著,扶著老腰爬了起來,所幸正是飯點,沒人看到。 “柱子,先別說,先扶我進去。” 郝欄知道,易中海是怕這一幕讓人看到了,丟人。 扶著易中海進去後,郝欄接著道:“一大爺,秦淮茹簡直該死,你怎麼可以還信她,信她那沒良心,心黑的毒寡婦。” 易中海緩了口氣,好了點,才開口道:“柱子,盡管秦淮茹不對,可拋開事情不談,你這麼暴力的動粗,就對嗎?” 郝欄立馬又無比憤怒起來:“一大爺,也就是你,換個人,我非打死他不可。” “什麼不對,簡直太對了才是。” 郝欄:“讓我這恩人背黑鍋這種事,已經夠令人發指,喪盡天良的了。” “而且,難道秦淮茹那畜牲,不知道雨水她未婚夫是片警嗎?” “我因為聽從一大爺你的,隻顧幫秦淮茹,幫賈家,把她們一家子養得白白胖胖的,而忽略了雨水,讓她瘦得竹桿似的,已經夠對不起雨水,夠不是人,夠畜牲的了。” 易中海聽到這,也難免老臉一紅,他當然也知道,對不起何雨水。 說著,郝欄咽哽起來:“我已經這麼對不起雨水了,秦淮茹還要我背黑鍋,當偷雞摸狗的賊。” “這簡直是要毀了雨水的婚姻,毀了她一生啊。” “片警這種公務人員,親人家屬,甚至親威,可是不能有汙點的。” 郝欄看著易中海:“一大爺,你說,秦淮茹是不是該死,是不是畜牲,是不是豬狗不如。” “我已經因為她秦淮茹這麼對不起雨水了,還要毀了雨水的一生,我還不打秦淮茹,我就枉為人,我就不配姓何。” 易中海莫名震憾,也算明白了,為什麼,對秦淮茹像條狗一樣聽話的傻柱,也會翻臉,還動手了。 那怕拋開事實不談,秦淮茹也夠沒良心的。 “這頓打,算白挨了。”易中海鬱悶不已,這種情況,郝欄不動手打他,易中海都覺得郝欄枉為人了。 “柱子,你消消氣,秦淮茹雖然…沒良心,但,估計她也不知道,會影響到雨水的婚事。” 郝欄冷哼道:“就算不知道這點,難道還不知道,有個偷雞摸狗的哥,雨水那怕嫁人,也會抬不起頭,被人嫌棄,被人指指點點嗎?” “甚至,嫁不出去。” 易中海頓時啞口無言,現在可不是後世,名聲太重要了。 “所以,秦淮茹這隻白眼狼,就是個畜牲,忘恩負義的禽獸。”郝欄咬牙切齒的罵道。 “還有,一大爺,你去轉告秦淮茹那白眼狼,豬狗不如的畜牲,她這些年欠我的一千兩百多,必須一分不少的還我。” 郝欄冷冷的看著易中海:“你告訴她,我可知道,她把我的錢,全存銀行了。” “兩天之內,她這畜牲敢不還,我上街道辦,上公安局告她去。” “這麼大筆錢,輪不到她秦淮茹不承認,否則,看公安同誌,街道辦,把不把她當潛伏的敵人。”郝欄說出了殺手鐧。 敵…特,沒人承受得起,那怕僅僅是被懷疑。 易中海也不由心頭震動:“柱子,你不是開玩笑吧,你借了一千多給淮…秦淮茹。” 郝欄看我易中海:“一大爺,你覺得我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嗎?” “所以,我才這麼恨,痛恨自己,痛恨秦淮茹這白眼狼,這畜牲。” 易中海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為秦淮茹怎麼辯解好。 好吧,易中海都承認,打心裡覺得,秦淮茹的確夠不是人,夠沒良心,夠畜牲。 “唉,沒想到秦淮茹這麼不是東西,柱子你先消消氣,先吃飯吧,一會還得開全院大會呢。” 易中海說完,才又道:“秦淮茹欠你的錢,你放心,我會讓她一分不少的還給你的。” “所以,這次棒梗偷雞的事,你先全當不知道吧,不然,你若揭穿棒梗才是偷雞賊,這錢怕是不好要了。” 易中海說完,不忘提醒:“畢竟,這可是一千多,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柱子你的家底,你的老婆本啊。” 郝欄裝作咬牙切齒的樣子,一臉不甘的點了點頭。 易中海見此,鬆了一口氣,揉了下被打的眼睛,扶著腰,安撫了郝欄幾句後才走了。 天黑沒一會,大院的人,便各自拿著小板凳集合。 三位大爺,最後登場,坐在了最中間。 許大茂看了看易中海隱約可見的黑眼圈,心不由一顫,看了看郝欄。 “媽的,幸虧我跑得快,不然,傻柱那狗東西非揍死我不可。”許大茂心裡明白,全大院,包括軋鋼廠,除了郝欄,沒人敢揍易中海。 雖然這不可能,但,再不可能,卻隻剩這一個可能。 不少人也發現了,一大爺,二大爺,都被人打了似的。 易中海跟二大爺看到對方的黑眼圈,都心領神會,知道是都挨了郝欄打。 三大爺樂了,低聲道:“老易老劉,你們別不是這麼大年紀了,還打架吧。” 二大爺那個鬱悶啊,看了看易中海,丟人的,可不止他。 易中海一臉嚴肅道:“老閻,你乾嘛,嚴肅點,開大會呢,瞎開什麼玩笑。” “就是啊老閻,你說你,一把年紀了,還這麼不分輕重。”二大爺一臉嚴肅的批評道。 三大爺頓時也鬱悶不已,一對二,他完敗。 “肅靜!!!”三大爺這時一拍桌子,嚇了易中海跟二大爺一跳,兩人清楚,這是三大爺小小的報復。 全場,立馬安靜下來。 “現在,有請最清楚許大茂丟雞事件的二大爺發話。”
第3章暴打易中海(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