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欄真想給秦淮茹一鞋底,你特麼咋不上天啊。 誰家活不下去,會開口要白麵啊。 並且,一開口,還是十斤八斤的白麵。 啪一掌,郝欄不輕不重,打在秦淮茹臉上。 “秦姐,疼不疼?” 秦淮茹那個莫名其妙啊,打我,還問疼不疼。 “當然痛啦。”秦淮茹一副要哭的樣子:“你打我乾嘛,連你也要欺負我?” 郝欄忙搖頭:“沒,我以為在做夢呢,所以打你一下,看看會不會疼。” “狗東西,你發什麼瘋啊,神經病吧。”秦淮茹不由暗罵了句,覺得太莫名其妙了。 “所以啊,秦姐,你是不是瘋了,居然想進去偷白麵,還是十斤八斤。” 郝欄一臉震驚的看著秦淮茹:“要被抓到了,秦姐你可是要坐牢的,工作也會沒了啊。” “秦姐,你聽我勸,可不能乾這種犯法犯罪的事啊。” 秦淮茹人都懵了,我特麼什麼時候說過,要偷十斤八斤白麵了? 是我秦淮茹說錯了,還是你個狗東西聽不懂人話啊。 “柱子,我是叫你幫忙順,是順。”秦淮茹說著,抱住了郝欄的手:“你都要當領導了,順點白麵,那不是更輕而易舉。” “再說了,柱子,你以前也沒少這麼幫我順啊。” 郝欄真想再賞秦淮茹一個大嘴巴子,特麼的,得多無恥,多心黑,多忘恩負義,多臭不要臉,才能還拿這來說事,甚至是威脅他。 這事,那怕傳出一絲風聲,他立馬領導都沒得當,甚至直接坐牢。 這事的嚴重性,秦淮茹不知,郝欄知道。 或者說,秦淮茹知道,但,背黑鍋的是郝欄。 “秦姐,我再說一次,以前給的雜麵,白麵,那都是買的。”郝欄一臉嚴肅的看著她:“你當廠裡領導是吃乾飯的,不會清點物資啊,廠衛也不是擺設,真那樣乾,秦姐你早被抓進去吃牢飯了。” “還有啊,秦姐,這種話你要是讓人聽到了,就等著丟工作吧。”郝欄說著,一臉自信:“我呢都是自掏兜包給你買的,廠裡有紀錄呢,經的起查。” 秦淮茹無比震驚,剛開始,覺得郝欄是有病吧,居然還買,聽到後麵,也知道事情的嚴重了。 細想一下,秦淮茹也明白了,郝欄沒騙她,若不是買的,每次那能明晃晃帶出軋鋼廠。 “對不起啊柱子,是我誤會了。” 郝欄真想說,你那是誤會的事嘛,你根本是不顧我的死活,但凡有點良心,都乾不出叫人幫忙偷十斤八斤白麵的事。 秦淮茹,太黑心,太沒良心,太缺德,太不是人,太忘恩負義了。 一句話,用豬狗不如來形容秦淮茹,都是對豬狗的羞辱。 當然,郝欄也知道,也跟原身以前太跪舔秦淮茹脫不開關係。 畢竟,誰會把舔狗放心上,把它當人啊。 “所以啊秦姐,不是我不想幫你,是沒法般。”郝欄看著她:“十斤八斤白麵,秦姐你也真開得了口。” “你那是活不下去,你是活得比土主還奢侈。” 秦淮茹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了,她當然知道十斤八斤白麵,很奢侈,很珍貴,可沒辦法,她賈家白麵吃慣了,加上白麵是有價無市,有錢也未必買得到。 可不隻能,一開口,就獅子大開口。 “柱子,十斤八斤不行,三五斤總行了吧?” 郝欄沒好氣的看著她:“秦姐,你怕不是真瘋了。” “誰家活不下去了,要求吃白麵的。” 秦淮茹也知自己站不住腳,隻好改口了:“那三五斤雜麵總行了吧,求你了柱子。”說著,秦淮茹抱著郝欄的手,晃了晃 郝欄感受到手臂傳來的波濤洶湧,驚人的柔軟,也多少有些頂不住了,忙道:“秦姐,你這美人計,能不能上點乾貨啊。” 秦淮茹放開郝欄的手,立馬梨花帶雨,傷心欲絕的哭了起來:“柱子,想不到你也是這種人,就想占我便宜。” “許大茂這樣,你也這樣,我沒法活了。” 看著說哭就哭的秦淮茹,郝欄真的無語了,弄得好像他欺負人似的。 “秦姐,好了,許大茂敢欺負你是吧,我找他算帳去,別哭了,正好新仇舊恨一起算。” 秦淮茹嗯了聲,小媳婦似的看著郝欄:“我就知道,柱子你不會不管我的。” “柱子,那雜麵的事?” 郝欄大手一揮:“沒問題,晚上我親自送上門。” 秦淮茹噗嗤一笑,美艷極了,嗯了聲:“柱子,果然是你最好了。” 郝欄看著這樣的秦淮茹,心裡也算明白了,為什麼原身,會當一輩子舔狗。 女神在你麵前像小媳婦,又溫柔,又小女生,又會來事,偶爾還讓你享受到溫柔鄉。 這樣的女神,舔狗那頂得住,不死心蹋地才怪。 “現在說說,許大茂怎麼欺負你?” 郝欄不問,秦淮茹都準備提的了,郝欄一問,秦淮茹順勢,立馬一副傷心欲哭的樣子:“許大茂逼我跟他進小倉庫。” 郝欄直接道:“你不去不就成了。” 秦淮茹:“柱子,你知道的,還了你的錢,這些天我真的快揭不開鍋了,許大茂好心請我吃了幾頓飯,那曾想他竟是懷著這種心思,威脅我,不跟他進小倉庫,就要兩倍還他飯錢。” “泥妹的,又裝無辜,裝可憐,不愧是你秦淮茹。”郝欄很想說,許大茂什麼心思,你不知道才有鬼。 哦,飯吃了,現在想反悔了,真是又當又立。 “好,既然這樣,那咱們來個捉奸在床,讓許大茂以後再不敢欺負你。”郝欄說著,一拍心口:“你放心,秦姐,有我在,不會讓許大茂欺負得了你的。” 雖然秦淮茹讀書少,但,還是明白,捉奸在床是什麼意思,不由臉都綠了。 真讓郝欄這麼說出去,她秦淮茹名聲不得全毀啊。 “柱子,那叫甕中捉鱉,或將計就計才對吧。” 郝欄擺擺手:“都差不多。” “再說了,甕中捉鱉,那有捉奸在床來的讓人清晰明了啊。” 秦淮茹:“…”。 誰特麼要這種清晰明了啊。 “柱子,我一寡婦,這樣一來,可沒法活了。” 郝欄哦了聲:“也對。” “那就改為甕中捉鱉吧。” 秦淮茹多少鬆了口氣,立馬又道:“但,能不能,不讓許大茂知道,是咱們將計就計,要對他甕中捉鱉。” “不然,事後,許大茂怕不得報復我不可。” 郝欄一拍心口:“放心,秦姐,我不會讓許大茂知道,這是你的毒計的。” “有什麼黑鍋,我背了。”郝欄信誓旦旦的說道。 秦淮茹張了下嘴,想說,什麼我的毒計,明明是你提的,但,郝欄都這麼保證了,秦淮茹也隻能把話咽了回去。 “王姐,廠裡有人欺負婦女,你可得為她做主啊。”中午,午休時,郝欄看著秦淮茹許大茂進了小倉庫,就立馬跑來喊人。 王姐,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軋鋼廠婦女裡,比較有威信的大姐。 “誰,膽子這麼大。” 郝欄直接道:“許大茂。” “豈有此理,早聽說許大茂這小子不是好東西了,沒想到,居然還敢在廠裡乾這種事。”王姐義憤填膺的站了起來,大手一揮:“姐妹們,咱們可不能讓許大茂得逞了。” 一大幫人,跟著郝欄出發了。 “對了,傻柱,你怎麼不去阻止?”王姐問道。 郝欄全盤托出,秦淮茹孤兒寡母可憐,困難,許大茂仗著有錢,又是軋鋼廠婁董事的女婿,欺男霸女。 當然,一切,都是秦淮茹迫不得已,才想出的辦法。 王姐:“秦淮茹太不容易了。” “也是,不這麼多人,捉個正著,根本拿許大茂沒辦法。” 郝欄見王姐自己腦補,把秦淮茹想成迫不得已的受害人,自是樂得如此。 砰的一聲,小倉庫的門被踹開,許大茂此時,隻穿著褲衩,還沒來得及欲行不軌呢。 一大幫婦女進來,直接把許大茂摁地上。 秦淮茹當即哭訴起許大茂不是人,是畜牲,是禽獸。 哭訴起自己孤兒寡母,多不容易。 王姐立馬贊揚道:“秦淮茹,別哭,你是好樣的,值得我們學習。” “遇到許大茂這種壞人,就得將計就計,給他來個甕中捉鱉,把他捉個正著。” 許大茂不由看向秦淮茹,肺都氣炸了:“秦淮茹,你特麼陰我。” 看到許大茂那想殺人的目光,秦淮茹這一刻,感覺人都要瘋了。
第13章甕中捉鱉(1 / 1)